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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就是不肯先开口,等着别人来说是吧?白征有点哭笑不得,殿下,你这个死傲娇。训练还在继续,除了固定的四个人,杜锦也经常过来记录白征练习的数据。并结合白征自己的实际状况,制定适合白征的特别训练方案,以突破训练上的瓶颈。每次杜锦一来,不论里昂是在和白征说话,还是在做别的事,一定会眼睛笔直的一路看着杜锦走进监控室。“喂!喂!”白征猛的拍了一下里昂的肩膀:“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啊?什么?”里昂含糊的回答他,眼睛却还是盯着已经关上的监控室的门。白征眯起眼,一脸探究的看着里昂:“这想法啊这是?看上他了?”里昂一僵,愣了半响神秘兮兮的问:“有这么明显吗?”白征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珠:“快黏到他身上了好吗?”里昂不好意思的摸摸一头火红的乱发:“被你发现了。”明明是很青涩干净的动作,在他这个壮汉做起来就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白征决定还是转过头,看看旁边的白,至少养眼一点。但是不远处白正在和希尔德说话,白征只能膈应的转回来看里昂那张羞涩的大脸。“我们杜锦不好追啊,毕竟,人家长得那么……,对吧?”白征比了一个手势,说话语气像极了烟花街里的mama。“我知道,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正经说过话。”红毛大汉显得很沮丧。“所以这个时候就应该投其所好,从敌方的薄弱地带突击啊!”白征做了一个进攻的手势:“不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胜吗?”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里昂点点头,认真的看着白征:“你和他住过一段时间,知道他喜欢什么吗?”“这个嘛!”白征故意买了个关子:“你是怎么接近他的?”“就,约他出去啊!运动锻炼什么的,他平时都窝在寝室,一定很想出去。”里昂回答的很真诚。“……他就愿意和你出去?”白征简直不能相信。“不是,”里昂困扰的说:“每次他都直接把门关上,然后我就门踹开把他扛出来。”“……你这样要是能追到,我白字倒过来写。”“啥?”里昂没听到。“我是说,”白征清了清嗓子:“想知道怎么吃到杜锦这块rou吗?”里昂点点头:“当然。”“那就听我的。”白征神秘兮兮的把里昂拽到角落,开始长达半小时的白队长小课堂。“杜锦,宅男一枚,平时最恨运动,清洗,你要是放着他自生自灭,他能整成一个野人都不觉得自己难受。”“嗯嗯。”里昂听得无比认真。“他喜欢研究光脑,你可以多看看这些方面的书,和他增加共同话题,小宅男虽然宅,但是似乎对做饭很有兴趣,有空你可以带他去厨房试试。”“哦哦。”里昂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清明感,一时间对白征的崇拜之情猛增,恨不得找出一个小本本记下白征的话。“哦对了,他还喜欢研究机甲,可是好像没办法黑进s级机甲的光脑中枢,你可以把你的风暴借给他研究,他一定会高兴。”“原来是这样。”里昂摸着下巴,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说好了吗?”一声晴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征不回头都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回过头,白正一脸淡然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人:“训练开始了。”白征不耐烦的啧了一身,两手撑着膝盖站起来,慢悠悠的进入模拟训练舱里。不知道是不是白征的错觉,自从白征的希尔德吵架以来,白的眼神里总是充满敌意。以前也有,只不过浅浅淡淡,眼睛里还是纯净的色彩,现在,即使白征不看,也能感觉到自己背后怨恨的眼神。一想到这里,白征就觉得莫名的气不顺,这件事也不是他开的头,怎么弄得好像是他的错一般。希尔德依旧是不和白征说话,有什么事总是要里昂传话给白征,再不然还有白。训练的中途,白征总是能时不时看见那两人的对话,那时候希尔德脸上温柔的浅笑,明媚又扎眼,是白征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心里感觉酸溜溜的,白征坐在黑漆漆的,没有开启设备的驾驶舱里,摸着有些难受的心脏的位置,黑暗中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终于看见s级机甲了!”杜锦的宿舍里,小宅男一脸兴奋的和死尸一样摊在床上的白征说着话。水灵灵的杏眼噙满兴奋,刹是好看。白征一脸黑线:“我的那台你不是那天见过了吗?”“你那个终端系统都没打开,我顶多算看了一个空壳子。”“……”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白。“你看见了哪个?蓝狐还是?”“风暴。里昂·沃格特的。”白征托着腮的手一滑:“他还真让你看了?”“嗯。”杜锦点点头:“还允许我免费研究。”里昂·沃格特的风暴,装有帝国最先进强攻性武器设备的s级机甲,机身是水红色,左肩上架有一架制作精良的高射炮,外形比起涅槃的庄严威猛,要炫酷时尚的多。看来这家伙真是认真的。白征搁心里盘算:“他最近找你找的频繁吗?”杜锦再次点头:“前一段时间还是踹门硬要带我出去,最后一段时间就天天带我去吃饭,还总是要找那些人很多的米分红色餐厅,真的好难受。”杜锦微微皱眉,困扰的样子极其惹人怜爱。……人很多的米分红色餐厅,杜锦大概说的是,情侣餐馆。“然后呢?”“上一次我实在受不了,说什么也要离开,他就是他可以让我研究风暴,然后就真的带我去了。”杜锦还是很兴奋,小鸟一样第一次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股nongnong的罪恶感突然涌出来,白征突然觉得自己怎能能够脑抽去鼓舞一只脑子不太好的狼去勾引这么天真的小孩子?白征张了张嘴,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但是看见杜锦这么开心的样子,弄了半天,白征还是不忍心说不出口。“杜锦,”白征叹了一口气,一脸疲惫的说。“什么?”杜锦眨眨眼,黑色的长睫毛刷子一样上下扫了两圈。“要是那玩意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不要客气一巴掌呼过去。”拉过杜锦的手,白征把一只带钢钉的戒指塞进他的手里:“记得呼的时候要戴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