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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茶杯抿唇咪咪地笑。“啧……”秦玉麟上下瞧了瞧他,“你是以为我拿你没奈何了是不是?”认为这就算接受了他吗?秦玉麟冷丝丝地笑着想,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没有这样想。”顾远樟的笑容隐去,他永远不理解秦玉麟,为什么他总是这样。“那你是怎么想?”“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他睁着看不见的眼睛,对秦玉麟问。“因为我不喜欢你。”秦玉麟毫不犹豫地说。“……”这般直接的话,令顾远樟一时没了反应,他呐呐地问说,“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和你上床?”秦玉麟瞧了一眼青岚,说:“你可以当作,那只是为了舒服。”顾远樟的脸色变白,握住茶杯的手微微抖起来。他显然……不能接受秦玉麟说的话,这些话太伤人了。“怎么样,我这样说你会很难过吗?”看,桌布都撒湿了,秦玉麟拿下他手中的杯子,说了句:“好了,和你开玩笑而已。”“你说什么……”顾远樟抬头向着他。“和你开玩笑。”秦玉麟懒洋洋地说。“夫人,你……”“不相信?”秦玉麟瞧他张口结舌的模样,有趣地挑起他的下巴,“那我们来试试?”“试试……什么?”顾远樟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接吻。”秦玉麟说,侧头凑上去,吻住顾远樟的唇。和昨晚一样,大胆而热辣,他通过接吻知道,自己是不讨厌和顾远樟做这种事的。“唔……”顾远樟伸出双手,环住秦玉麟的肩膀,他倒是会顺杆爬的人。房里上演着如此羞人的一幕,青岚只得低着头不听不看。可是那细微的响声,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总是会钻进耳膜里。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亲了好一会儿,分开后,停了片刻又亲上。这般反反复复,好比热恋中的情侣,有点儿难分难舍的迹象。直到有人来敲门,青岚去看了看,回来说:“公子,是柳橙管家说要见您,您要出去见吗?”秦玉麟放开顾远樟,脸不红心不跳地对青岚说:“你让他在偏厅等着,我一会儿过去。”这会子顾远樟还吊在他脖子上,气息絮乱,脸色绯红。“是,公子。”秦玉麟说完话,顾远樟的唇又凑了上来。他二话不说,张嘴就接着,二人又吻作了一团。最后实在耽搁得有点久了,推开他说:“我有事情,你找地方待着。”顾远樟八爪鱿鱼似的,尽往他身上黏,说:“去做什么?”“没听见青岚的话么,起开。”秦玉麟站起来,抬手整理发梢,步子也没停顿地往外走。顾远樟攀着他的袖子,也拉拉扯扯地跟着出去。秦玉麟倒是没管他,而是青岚觉得这两口子还真是折腾,站在门口想笑又不敢笑,忍着呢。“和紫竹一起整理整理杂务,不用跟来了。”青岚应声留在原地,等紫竹回来了,秦玉麟和顾远樟也走远了。紫竹刚好看见个背影,恍惚地说:“公子和姑爷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往后要改口叫夫人,不必担心公子会训咱们。”他瞧着秦玉麟和顾远樟有戏呢,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合适。紫竹张了张口,“那……”“不该想的咱们就不想,老夫人也交代了,一切全凭夫人的意思。”青岚瞧了紫竹一眼,在心里摇摇头。“走吧,咱们去把夫人的嫁妆整理整理。”在偏厅,柳橙坐在下首等着秦玉麟,却看见秦玉麟后面还跟着个男人,想必就是那个不管事的前夫人嫡子,这个院子的男主人。“夫人,少爷。”柳橙站起来行礼。“柳管家坐。”秦玉麟伸手请他,自己坐落在最上首的男主人位置。因而顾远樟只能坐在下首的另一个,而他却很少来偏厅,找张椅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便挤着秦玉麟。所幸这边的椅子都是宽大的条形,秦玉麟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没有什么不愉的。他懒懒地靠着茶几,拿起侍婢提前泡好的茶碗,咪了一口才开口,“柳管家,这几天可还适应这里的生活?”“承蒙夫人照顾,柳某感觉十分轻松。”柳橙笑笑说。“倒也是,这个破院子没什么要紧的功夫。”秦玉麟说。“夫人说笑了。”柳橙干咳了声,换了正经的模样说:“这几日,我按照夫人的意思,整顿了整个院子的内务。确实,目前没有什么要紧的功夫。所以我来问问夫人,不知道夫人想要一个怎么样的院子?”“怎么样?有吃有喝,平安喜乐。没有谁来膈应我,给我找不痛快就成了。”秦玉麟想也没想,顺口就说。“照夫人这么说,却是简单。这院子人少,开支不大。依照夫人带来的嫁妆,倒是可以吃上十载八载。”秦玉麟抬眼看着柳橙:“那柳管家有什么提议没有?”他总不能吃嫁妆一辈子。“倒是有的。”柳橙说话时,眼角瞟了瞟顾远樟那处,似是有什么不便。“尽管说,不用在意他。”秦玉麟说这话,倒真是不把顾远樟放在眼里。他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不成。“是。柳某的意思是,夫人不妨好好经营夫人名下的铺面和田地。”柳管家说:“如果柳某没记错的话,夫人名下一共有三间铺面,两个庄子,这庄子一共有八百亩地。”“所以?”“夫人的庄子还是外家人在管理吧?那些管事的,其实夫人也未曾见过。每半载收一次银钱和粮食,却是其实很容易被谎报了去。”“你倒是敢说。”“与其自己种粮食,还不如租出去,不管年份好不好,夫人都能得到一定的租金,也不必和外家人为难。”在柳橙的观念里,出嫁的哥儿在外家人面前总是不被重视的,财产这些也得自己紧紧地撮在手里。“西门街的三间铺子,也还是夫人的外家人在掌管。夫人你自己有何想法?”“你说说你的意思。”秦玉麟的手指搭在藏青的茶碗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若也是出租,只怕铺子的管事会说你闲话。若不出租,现下那三间铺子的经营却是不景气,只怕收益会越来越差。”秦玉麟沉吟片刻,说:“铺子不着急,找个时间去看看再说。”秦爹给他的这些嫁妆,一开始也没有去在意。到底给了些什么,他本身也不大清楚。如果真像柳橙说得那样,只怕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确实会发生。“是的,还有这几天添了不少东西,开支都是从夫人账上走的。”“用的都是现银吧,以后每个月拨三百两出来,该用的用,不必给我省钱。”秦玉麟放下茶碗说,“我有个主意,如果可行的话,那三间铺子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