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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不过恢复了本性。我说,我真可怜,还得养你一辈子。他说,土豪,求抱大腿。他这话一说,我就笑了,他也笑了,收回了枪。我说,还去混黑帮?他说,去,干掉我干爹,然后转个型。我说,你能洗白么?他说,不能,但至少不会太作孽。我说,那辛苦你了。他说,不辛苦,以后需要你辛苦了。又说,我身上都是伤疤和破洞,你嫌弃么?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听不出威胁,我抬起手,揉了把他头发,这动作我想干很久了。我说,嫌弃啊,但是老夫老妻了,凑合过吧。他说,骗你的,大白蛋给我整了个容,这皮肤嫩得,我都想摸两把。我说,可惜你不能穿越回去,不然还能自攻自受一下。他说,你脑洞真大。我说,忘了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说,我五岁,你三岁,你拽着我衣角死活不让我走的时候。我说,禽兽,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他说,你说的是喜欢,不是爱。我说,那爱呢?他说,你确定你想听?我说,我确定。他说,你在小树林里把我扒了之后,躲在厕所一个人哭鼻子的时候。我说,请把那个回忆删除掉,谢谢。他说,几百年都没能忘记。我说,好吧,我也没忘记你上了我前女友的事。他说,求不提。我说,一直没问你,当时感觉怎么样,真的很爽?他说,那件事我对不起你。我说,后来我也上了你,扯平了。他说,东子,我真没想到,你当时能瞒住我。我说,大概你刚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情绪波动太大。他说,对付你这种傻逼,就应该走直线。我说,后悔了?晚了,七辈子被我压了,这世界也跑不了了。他说,我不在意这个,本来也没想让你难受。我说,我上你很难受?他说,挺爽的,之前以为你会难受,而且不想太欺负你。我说,所以只要精神上控制我就好了?他说,总要留一条生路。我说,你真坦白。他说,因为被你感动到了。我说,谢谢,毕竟你是我兄弟。他说,我不想做你兄弟,想做你男人。我说,你是我兄弟。我又说,你也是我男人。他笑了,说,嗯,我是你兄弟,我也是你男人。我说,这车堵得真闹心。他说,不用这么急切。我说,你想多了。他摸了把我下面,说,你问他急不急切。我说,草,关越你有没有点少妇羞涩的自觉。他说,并没有,欢迎你教我。我抹把脸,松了方向盘,转过身,扣住他亲。他无比配合地做出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舌头却勾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松开了他,脸红了,转身重新把着方向盘。他温温和和地笑,摸了把我后脑勺,然后说,乖,别闹。我不想跟他说话了,我只想回家然后去干他。——然而并没有干成。回了家,先去洗澡,俩人光着身子面对面洗澡,我硬了,他也硬了,然后他拿了个大浴巾,把我包裹住,抱起来,往肩上一扛,我就吓软了。等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的时候,我裹着大毛巾,头发还湿着,凄凄惨惨地看着他。他一点点把我擦干净,又拿了吹风机帮我吹头发。他的手指穿插在我的发间,痒痒的,却很舒服。他扔给我一个浴袍,我裹了全身,然后看着他下面硬着,光着身子遛鸟。我说,关越,你是不是爱自虐,硬着不难受?他说,折腾这么久,今晚上好好歇歇,刚我看你脚指甲长了,我去找个指甲刀,给你剪剪。我说,说到这儿,你每次不让我剪指甲,非要帮我剪,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爱好。他说,你想多了,我只是受不了你自己剪,坑坑洼洼,跟狗啃过一样。我抄起个抱枕,扔向他,说,你给我滚。他接住了抱枕,然后说,都说夫妻久了会越来越像对方,你扔东西的样子,还挺像我的。我拒绝跟这个破坏我沉稳大气靠谱淡定攻形象的人说话。他终于穿上了衣服,包裹得挺严实,看不清还硬没硬着。然后坐在我脚底下,抬起我的小腿往他那边拖。我的小腿压着他大腿,故意用脚碾了碾他的性器。他的呼吸一沉,伸手捏了把我屁股,说,别闹。我说,好,你剪吧。他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剪指甲,但是他小弟弟不太听话,动不动就故意往我脚上蹭一下,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我按着遥控器,换着台,然后看到本地新闻,我和关越的亲吻照上了头条。男主持人一本正经地介绍,说本市知名富二代,沉寂多年,终爆新欢,新欢系神秘人士云云,然后我就笑了。关越正捏着我的一双脚,他非常过分地让我的双脚夹着他的性器,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我冷不丁一笑,他锤了下我腿,然后问我,脸呢,脸都丢尽了?我说,不怪我啊,谁让你义父把你马赛克成神秘人士了,不然新闻标题肯定是,黑二代强吻富二代,虐恋情深为哪般?他说,真-知音体。我说,那换一个,黑二代以死相逼求草,富二代同意奈何阳痿。他说,阳痿梗你还要玩?我说,我记你第五世这句话,得记一辈子。他笑了下,温温和和的。我收回了大腿,我说,剪完了?他说,嗯,剪完了。我说,那回房吧?他说,好。我们回了房间,然后睡了。我压在他身上,咬着他耳垂,问他,阳痿么?他的腿缠着我的腰,低声地喘着,说,废什么话,快点干。我很听他的话,他又让我慢点,说受不住。媳妇的要求真多,我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