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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原以为华志勤听到郎殷会有什么反应,但事实是他连一根眉毛都没有抬,淡漠得说出不算答案的答案:“她一些私人因素。你不用cao心,现在你的直属上司是我。”☆、四十九“所以你现在是经理特助?这样不是升职吗?”“恩……算是吧。”除了职称和薪水提高不只一个等级,他的工作内容跟时数完全降到公司的最底层。华志勤都叫他做了什么,除了拿报纸,泡咖啡,接电话还有其他更不需要脑的吗,就差叫他插一朵花在头上了?虽然华志勤每天依旧是万年险峻的面瘫脸,但不知道为什么余时中就是觉得华志勤对于能指使他感到很畅快。“怎么都不告诉我们?走,我请你去吃大餐。”余时中瞄了一眼后照镜里丁香秀致的笑脸:“小事情而已,没什么好庆祝的。丁少你饿了吗?”丁香撑著下巴,道:“这么说来有一点呢,这几天秀明不在,吃什么都没胃口。”“那你现在有什么想吃的吗?”丁香沉默了一阵子,似乎很认真在想晚餐要吃什么,他道:“恩……没关系,到会馆的餐厅好了,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打烊。”余时中把视线移回壅塞的路况。这几天连续下豪雨,交通阻塞道路又打滑,余时中因为车上还有另一个人,所以开得格外小心。他预防出意外,还特地阻止原本正打算坐进副驾驶座的丁香,让他坐在自己的后面,比较安全。“时中,谢谢你特地跑来接我,雨这么大,我一个人还真的挺不方便的。”“不用跟我客气。”余时中微微颔首,诚恳道:“大哥说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我说。”“恩。”丁香笑眯眯道:“我知道秀明很相信你。只是他这个人怎么说,就是挺爱面子的,不过男人都这样,我也是。”丁香见余时中有在听又继续道:“不过他很少跟我提到你的事,要不是我要他一定要找你出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我这一年下来都看不到你了。”余时中轻轻牵动嘴角,把浮动的心跳压抑到最底层。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大哥不管怎么样,不管有没有他,都能过得很好。“我上次跟他回去拜访她的母亲,阿姨后来还有跟我有提到你呢,害我更好奇你私底下是怎么样的人。”丁香突然探出头:“时中,你跟秀明怎么认识的?”余时中右脚抖了一大下,差点踩到油门旁的煞车。丁香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奇怪道:“前面有东西?”“没有。抱歉。”“小心一点,现在路很黑,又容易打滑,你开慢点,小心为上。”余时中稳稳踩回油门,其实心烦意乱的很,脑袋全被高秀明带丁香去见他母亲的事给占满。听起来丁香和向女士还交谈甚欢的样子,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不是他觉得丁香不好,而是,他和向女士见面的寥寥几次,那实在不是用惨不忍睹能形容。向女士非常讨厌他,为什么呢,余时中其实隐隐约约知道,但大哥什么都没说,他就更没立场说什么了。“……时中?时中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嗯?”“看前面,时中!前面!”余时中回神一看,眼睛还没能辨别夜幕中突然冲出来的物体,他已经反射性把方向盘往左转到底。黑色的视幕疯狂旋转,余时中保留最后一片意识前听到的是丁香惊恐的尖叫声。张泉刚离开顶楼的独立病房,就掐著表匆匆忙忙冲到医院的门口,果然没多久,一部黑色的凯迪拉克长驱直入医院外的围栏,依照那股冲劲,驾驶根本没有要踩煞车的意思。张泉眼见不对,迅速闪开让出医院的大门,那台豪华的宝贝直直碾出两条火痕,在离医院不到一公尺处狠狠把车尾甩出去才煞住,一个男人推开车门走出来,轮胎甚至还冒著烟。张泉暗叫不妙,他没想到杜孝之连司机也不叫,直接开著自己的车就赶到医院。“怎么样?”“没事!真没事,你别吓我。只是惊吓过度还躺著,那个你看到别介意啊,真没事,轻微的擦撞而已,连伤口也没有。”“我当然知道没事。”杜孝之甩上门,头也不回的往医院走。余时中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传来细碎的声音,他一用力分辨,脑袋就疼痛愈裂他只得作罢。他大略分出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张泉把杜孝之带到病房后,撂下一句:“哎……我去换吊水。”接著迅速从门口消失。杜孝之走到病床旁,看了一眼血氧仪上稳定的心电图,刚要伸出手覆盖病人的额头时,房间的另一端传来一个微哑的声音。“很可怜是吗?”☆、五十(上)杜孝之闻言,没有把手收回去,他照著原本的轨迹轻轻试探余时中的额温,觉得手中的温度很好,才缓缓转过头。“被逼到绝境,无助,绝望,楚楚可怜,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样子吗?”随著男人低低柔柔的嘈讽声逐渐充斥满室静谧,丁香逐渐从黑暗中露出修长的腿,纤细的身体,和一张精致却苍白无色的脸。杜孝之收手插进口袋,好整以暇得看著丁香踩著故作镇定的步伐,一步步逼近自己。“我看到他就想到三年前的自己。”丁香扫过病床上单薄的身体,一字一句像是要刻进掌心的rou:“为了搞一个玩物,杜七爷不是连杀人灭口都在所不惜?”杜孝之文风不动,丁香气不过又逼近两步:“威胁、绑架、软禁,还有什么是你这种流氓做不出来的?也只要你这种衣冠禽兽才会把犯罪当余兴节目,还乐此不比,扒了衣服后看你还剩下什么!”他冷笑,纤秀的睫毛止不住颤抖,即使他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色,拔高的语气还是泄漏他的尖锐:“杜七爷,他玩起来怎么样啊?身体有我软吗,姿势随便你摆吗?还是叫的比我浪比我sao?不然就是那张脸蛋够漂亮,够你天天舔著都不恶心!”杜孝之终于发出沉沉的低笑,道:“你又知道我对他做过什么?什么禽兽法,你说给我听。”丁香勃然变色,瞋怒道:“这种事情!你真是不要脸!”面对眼前冷酷莫测的男人,他的任何一抹微笑都是无情的利刃,只要稍稍打开心扉,就会被割得体无完肤。丁香勉强自己压下情绪,又走前了几步,停在高大的男人面前,他垂著脸,浓睫半掩,双唇的弧度美丽而冰冷:“杜七爷做事何必大费周章?是了,你就是死姓改不掉,漂亮的少年你要什么没有?但要找到余时中这样的容貌……”丁香伸出左手,缓缓滑过杜孝之的胸膛,保养得宜的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