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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寸地舔舐而上,自是尝到与酒盏中不同的活色生香。他舔吻他绷紧的小腹,肚脐盛一滴酒液被灵活的舌尖勾出来,初七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唔……主人……”被禁锢住的腰胯在难耐扭动之时,苏醒的欲望隔着沈夜的衣袍蹭在一起,彼此感觉到对方的饥渴。沈夜继续向上,将酒痕一一舔净,舌尖顺着他肌rou下起伏的肋骨描绘,游至胸口,那里早被辛辣的酒液刺激得挺立起来,他更为仔细和用力地舔吮这个地方,直到初七无助地喘息出声,发出意义不明地呻吟。在这些细微的反应上,初七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现在更能够接受这些事情,似乎也更为主动和喜欢,他变得很少示弱,从不哀求沈夜停止,即使受不住也硬受着。沈夜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更喜欢他原来的样子,还是如今这种逞强的模样,反正没有区别,之前即使初七再怎样哭求着说不要或者说已经不行了,沈夜也从不会真的停止。他固定住他后腰的手,向下移去,初七清楚接下来的事情而有些紧张。他的臀缝间也是湿的,是顺着股沟渗进去的酒液。这段时日这个身体再度习惯了与沈夜之间的情事,所以手指稍用了些力气便很容易地侵占进去。初七的身体扭动,本能似的躲避着异物在他身体里开拓,在他这样做的时候,却是将胸膛上的敏感之处迎上,沈夜惩戒似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啊!”他不敢再动了。沈夜的手指在里面不依不饶地动着,在那个微妙的地方,反反复复地按压下去,而初七也渐渐起了反应,他低着头气促地喘息着,环在沈夜胯间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更为羞耻的角度,下身与他贴得更紧。他的身体毫无遮掩,所有的反应都被尽收眼底,就算想要掩饰也是无用。他想要了,他在渴望着他。沈夜抽出手指,将他的身体托起,低沉地命令他道,“坐上来。”初七永远是听话和乖顺的,不过此时的命令倒更像是解开了他的禁制,所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抱住沈夜的脖子,到了这个时候,他本能的动作和反应,便都被引诱出来了。他喜欢拥抱,喜欢被沈夜认认真真地亲吻,额头、眼睛和嘴唇……以及,他忍着依然不可避免的疼痛,硬是将他灼热的分身纳入自己的身体里,急切地摆动腰肢……那种完全不得要领的讨好。沈夜突然握住了他的欲望,听到他发出短促的惊喘,弓起了身体。他的这里……没有进入过旁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所以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沈夜的手掌稍加施力,极有技巧地抚弄着他,他便已经忍不住了,发出呻吟的声音。同时,他的身体也收紧了,自行地抽动起来,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沈夜的分身。沈夜轻叹一声,感觉自己的下身源源不绝地发烫,涨得生疼,他想那是在初七的身体里面,他柔软的秘xue紧紧地箍住他,用生涩的动作,挤压和摩擦。无论如何,初七只愿意为他打开,只有他可以进入。沈夜突然将他摁倒在地,腰肌用力,狠狠楔进他体内,凶猛地抽插起来。初七的口中发出迷乱又痴迷的哀号,指甲抓紧沈夜的肩头。就是这样,他喜欢。他喜欢被他压在身下,被他干。沈夜一边激烈地进犯着他,一边抚摸他的汗湿的脸庞。天地是那么冷,他却在出汗。初七似乎也在迷乱之时感受到了他的温柔,而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偏转脸颊,亲吻在他的手心里面。沈夜还隐约感觉到,他的嘴唇在他的手心里面微笑。无论如何,他仍是喜欢他的。这是,天不绝人愿……又抑或是……沈夜心头微疼地想着,这也是自己的报应,自己不配只被刺伤这一次,也不配得到他。他抱紧初七,翻滚下去,冰冷刺骨的感觉骤然烙印在火热皮肤上,初七尖叫起来,全身一缩,竟就在这刺激下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冷么?到我身上来。不……但是沈夜抓住他,初七抗拒着仍被翻到上面,被自下而上地贯穿。沈夜仍没有得到满足,初七在高潮刚过的虚软之中,艰难地喘息着,继续迎合着他。他们的身体在灼热和冰雪之间,浸染着融化的雪水,一边颤抖着一边激烈地欢爱。在交缠之时,搅乱了整片雪地。仿佛惟有如此,便无暇再想那些虚妄之事。身陷极乐之中,又有什么隔阂仍值得如此在意。纵有疑惑,也都可以继续视而不见。醉生梦死,无外如是。莫说只是前尘忆梦,即便是永恒,也都抵不过这片刻忘情的舒颤。◇◇◇七杀祭司每当他出现在神农神殿参加晨祈,其他祭司都会感觉到他那种把人不当人的阴寒气场,连皮都紧了一些似的。晨祈早已徒具形式,谁心里都明白,神农神上早在下界的山川河流中无处不在,其他无论是伏羲还是女娲,向任何神明祈祷都是白费,不会有人再来拯救他们,这不过是个祭司们聚集议事的名号罢了。而与瞳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沈大祭司,每日晨祈晚祷,每月祭祀,每年祭典,规行矩步宛如日晷和历法,有时气色不佳亦从无缺席。那天无大事,等人渐渐散了,沈夜问他,“何事,还劳动你亲临?”瞳说:“难道不是好事么?”沈夜笑:“呵,旁人不知你也不知么?本座能有什么好事。”瞳想,会说会笑,那不就是好得很了。然后,瞳问:“我能不能见一见初七?”沈夜看他一眼,问出了一直想问没问的话:“怎么?你为何总是会知道……他的状态?”瞳安慰他说:“这等小事,你无需介怀。”沈夜哼了一声,瞳见他不回答,说:“不能见么?那大祭司可不要后悔。”“……初七是你所做,你要见他,自是有理由的。”沈夜拂袖,“他现在不在这里,到我那去吧。”瞳转动轮椅跟上去,心里也觉得十分侥幸,沈夜竟然没有追根究底。想来,沈夜还是给予着他充分的信任,即使他曾经和月华一起私放谢衣下界,也算是背叛,好在沈夜真的从心里不再追究了,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瞳一路走的时候,其实也有犹豫,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又算不算辜负了沈夜的信任呢?若是结果不尽如人意,对沈夜,对自己,对初七只怕都是延祸深远。这风险是否值得?他们两人本是一路无话,到了紫微神殿的时候,瞳忽然停下来那座宏伟的辟邪兽像之下,“阿夜……”“怎么?”沈夜也止了步,随即玩笑,“忘带东西了不成?”瞳说:“虽然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然而……我想问你一句,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