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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沈流木肯定地说。聂平看向他,目光之中丝毫没有将他看成普通孩子的意思,“什么办法?”“养分不足是因为土壤不好,只要将土壤环境变一下,就好了啊。”沈流木眨着眼睛说。沈迟失笑,“也就是说你可以治得好是吗?”“嗯。”沈流木点点头,“但是会比较慢,他的身体太差了。”聂平立即说,“没关系,多慢都可以,只要能治好,不知道你们需要多少报酬。”他当机立断地说。沈流木这回彻底看向沈迟,沈迟却微微一笑,“这个不着急,等徐先生治好之后,我们再结账,放心,我们要价一定合理,不会太贪心的。”聂平眼神锐利,“不如先将条件谈好得好,不知沈先生认为呢?”沈迟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我给一个范围好了,我们不要其他报酬,只要进化植物,至少三阶的进化植物,看它的价值再论。”“成交。”徐梦之微笑着说,“治疗从什么时候开始?”沈迟刚想说话,忽然一张符纸直接从窗口飞了进来,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明月的传讯符!“明天吧!今天有点事。”沈迟立即说。聂平这才点点头,并不问是什么事,向一旁背景板一样从头到尾没发出任何声音的青年说:“送沈先生他们出去。”“是!”沈迟抱着沈流木飞快窜过街道,沈流木搂着他的脖子,“爸爸,是明月他们出事了吗?”“嗯。”沈迟的眼神很冷,想不到还真有人敢对他们动手!沈流木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爸爸,为什么不让我一下子治好他?”身为三阶异能者的沈流木,很快就能治好徐梦之,偏偏沈迟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沈流木已经习惯在别人完全听不到的情况下听到沈迟的声音,所以神色半点都没变,他不知道沈迟为什么要拖延时间,不过沈迟说什么就是什么,沈流木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拆穿他。“为了得到更多。”沈迟及时用私聊提醒了沈流木,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得到更多?”“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沈迟给沈流木戴上兜帽,拿出明月给的缩地符,这种符箓很难制,明月一共也不过才做了四张,他们每人身上都备了一张,以免遇到特殊情况,缩地成寸,虽然比不上沈迟的神行,却也是十二分神奇的东西了。明月是个很有分寸的孩子,除非必要,他是不会发出这张让他赶紧回去的传讯符的,所以沈迟不禁往最坏的方向想去,心中自然担忧。实际上明月和纪嘉的情况没有沈迟想得糟糕。他们本身也是身经百战本事不俗,身为三阶异能者,不说多厉害吧,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明月和纪嘉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明月怕麻烦,所以一开始就发了传讯符。那柄剑没有砍在纪嘉的身上,而是一下子削掉了大黄的一条手臂!明月的脸色变了,这一剑如果刺在纪嘉身上,绝对是一个血rou横飞的下场!“临!”他专精符箓,其他道家法门却也不是一无所知,真言一出口,那柄雪亮的精钢剑立即被震了出去。而只是一瞬间,他就将纪嘉拉到了身后。来人之中,有一张熟面孔,哪怕已经过去三年多,明月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白盛!这么冷的天气,他穿得却并不多,因为消瘦,愈加衣服空落落的,但他本身皮相生得太好,如果说三年半之前他还只是未长成的少年,现在的他正是最好看的时候,身姿高挑,面容俊秀,这样冻得唇色青白的模样,居然别有一种零落清逸的美感。出剑的不是他,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来的人可不算少,足足有十来个,其中为首的两人显然是那位持剑少女和白盛身边的年轻女子。持剑而立的美貌少女瞧着比纪嘉大不了几岁,这么寒冷的天气只穿着一条长袖白裙,外面套着一件白色长款的羽绒服,不过正因为这样,才显得愈加不古不今不伦不类的。站在白盛旁边的女子看着要年长一些,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如果说持剑少女是清丽,那么她就是明艳,却偏偏眉目之间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嫡亲的姐妹。“阿盛,你看看是他们吗?”长相明艳的女人含情脉脉地问。白盛的眉间透着几分戾气,“没错,就是他们!”“放心吧阿盛,今天我和璃璃一定给你出气!”明月直接冷笑,“原来是你。”他瞧了那女人一眼,“我说你是怎么在末世活下来的呢,原来靠……”虽然话没出口,意思却不言而喻,白盛就是靠着傍女人才能活到现在嘛,说穿了不过是卖身卖脸而已。白盛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咬着牙说,“琉姐,我要他死!”纪嘉忽然开口,“我堂姐呢?”白盛盯着她,恶毒地说,“她?早死了!自以为傍上了个异能者,结果被人家老婆丢出去喂了丧尸!”“你说谎!”纪嘉对这个堂姐到底还是有几分感情的,闻言小脸立刻白了。白盛笑着说:“她可是恨不得你死呢,你做出这副嘴脸给谁看!”“阿盛!”那位被他叫“琉姐”的女子不高兴地开口。白盛立刻又静下来,恢复了之前温良宁和气质如玉的模样。“将他们都杀了就行了是吧。”持剑少女冷冰冰地说。“对。”那个琉姐走上前来,“那个小道长交给你,这个小丫头我来对付。”持剑少女黑漆漆的眼睛看了那个女子一眼,“果然jiejie你从小就喜欢挑走更好的。”至少表面上看,明月要比纪嘉难对付。女子恼羞成怒,“璃璃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少女手中剑一横,淡淡说:“无所谓,不过是杀了而已。”明月轻笑,“好大的口气!”手中符纸一飞,“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纪嘉很少动怒,从来都是个很文静听话的少女,她当初是很生纪莹的气,可临到头,想到曾经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