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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能去往另一个方向猜测。……那人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这个可能只是一闪而过,惊恐便一瞬占据身体。他咬唇,闭眼将之抛之脑后,决定暂时当一回懦夫……从十一月底到十二月中旬,约半个月时间,他见那人的次数寥寥可数。那般刻意的回避使得他根本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些烦乱复杂,十分陌生的情绪全都一瞬间狂涌着而来,不管他能不够分辨。他只能维持面上的淡然无波,却无法阻止内心负面的感情将他一点一点吞没。养病的日子,他空出许多时间。倚雷卿颜没有陪伴的时候,他常常一人靠在床头,静静思索,一点点品尝那些酸涩悲哀的情绪。有时,蓦然回首,想起一年之前在阁中每日练剑的自己,他自己便会觉得,自从那一夜过后,他离原来那个冷清冷心的南啸桓越来越远了。想了几日,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也终于理清。理清之后的第一个动作,却只有苦笑。他跟在那人身边快四年,那人为舜玉王所做出的一切,那人对舜玉王所抱有的心思,他一清二楚。那人或许对自己有感情,却绝不是他所期待的感情。也许比那人兴致来了玩玩兴致过了就忘之脑后的少年们能好一些,但到底有多少,又有谁知道?然而,他无可奈何,无能为力。那人的温柔仿佛一滴水,在不知不觉将他辛苦筑起的高墙融出一个小洞然后滴入他的心脏。他无法抗拒的被吸引,仿佛扑火的飞蛾,明知自己最终的结局,却还是为那一丝温暖甘愿付出一切。——南啸桓,你……随了我可好?那人在耳边轻喃。他听着自己的心跳,缓缓的点头。明知没有结果,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任由自己陷下去……只因情动,不可抗力。88黑鹰88新帝登基,在皇权斗争中失败的大皇子被软禁,十三皇子司皇寒炼流放漠北边塞,永不得踏入玄朱,皇后江玉澄打入冷宫,三日后自缢而亡。而大皇子一派的官员,多数被革职、杖刑、流放,与此相对的,则是新帝麾下多数武将的加官进爵,朝堂势力重新洗牌。权平生和巫烨作为此次新帝登基的最大功臣,更是被赋予了无上的权势。最为明显的,便是司皇寒鸿赐予的两项特权:见君不趋,剑履上殿。一时之间,寰夜王巫烨和枢密使权平生成了全玄京炙手可热的焦点人物。无数官员递上拜帖上门相邀以求相交,却都被紧闭的朱红大门据之其外。权平生笑呵呵的捋着胡子,满目慈爱的看着千里之外权自效写来的家书,看完了,对静候一侧许久的小厮一扬手:“不见。”俊美青年懒懒的坐在窗前,撑着下巴,目光凝在院中正练剑的男人身上。有了凌霄阁中医术第一的西倚雷精心调理,南啸桓身体恢复的很快。待到这月下旬时,他已经被允许稍稍活动筋骨了。南啸桓是习武之人,得了允许,再也按捺不住,几乎是一拿起剑,不到巫烨叫停,绝不会停下休息。幽静庭院中四季常青的树木高大笔直,阳光倾洒,微风动树,树影婆娑,扫至边侧的积雪化成水流,无声的流动。庭院中央,高大的黑衣男子正在舞着长剑,剑光如雪,顿时只闻刷刷刷利刃破空之音。剑光和日光交错,更映衬的那高大挺拔的男子英姿勃勃,俊逸非凡。屋内,静坐在窗前的白衣青年,正一瞬不瞬的凝注着黑衣男子,垂在耳侧的几缕黑发被风吹起,拂过俊美面孔上晶莹透亮的黑眸以及含着浅浅笑意的嘴角。忽然间,院中练剑的男人脚下一个趔趄,正在移动中的身形一滞。长眉一挑,几乎同时,原本坐在床前的青年霍然起身,脚尖一点,朝院中的人飞掠而去。“噗!”一声,握在男人手中的长剑失了准头向前飞出,斜着深深插入土中。“啸桓。”一个转身,化去南啸桓身上的冲力,巫烨从背后将人轻揽入怀,含笑轻道,“身体这事,急不得的。今天,就到这里吧。”一边说着,揽在南啸桓窄腰上的手一边四处揉捏。唔,不错不错……比前几天,又多了些rou来……改日得好好奖励奖励倚雷……“主上,该去用饭了。”刚想到倚雷,就听到不远处脚步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倚雷走到房内,却没有人在,他微微有些疑惑,四下打量了一番,才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了院中的两人。“主上……”南啸桓无奈低道。短短一个多时辰的活动筋骨,虽然未动真气,却也让他全身热了起来。然而搂在腰间的手,以及倚雷的目光,顿时让他本就通红的面颊加深了一层色彩,简直要滴出血来。他微微用力,想要挣出来,却被腰间的双手搂的更紧。猛地,他身体一颤,一阵湿热的触感从后颈传来,是背后的巫烨轻吻舔舐了上去。南啸桓和西倚雷两人完全怔住了。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南啸桓布着细密汗水的后颈,巫烨一边朝倚雷的方向看去,他似乎只是轻轻随便一扫,却让房内的人立刻僵直了身体,然后急忙移开目光。“走吧。”十分满意那边的反应,巫烨这才放开怀里的人,右手十分自然的向下拉起南啸桓垂在身侧的左手,就向前走去。南啸桓怔了怔,低头看去。巫烨回头,笑意盈盈的眸子看着他。南啸桓摇摇头,迈开脚步。南啸桓养病这段时间,饭食俱是东卿颜亲手做的药膳。而东卿颜做出的菜,总是让南啸桓不知不觉中就用了大半。肚子填得差不多了,南啸桓刚欲放下筷子,一个熟悉悦耳的声音含着几分笑意响起。“饱了?那便喝点汤吧。”一只盛了大半碗汤的瓷碗被推到南啸桓面前。南啸桓回头,刚好对上巫烨黑亮的双眸,不过短暂的一接触,那张冷寂无情的冷峻面孔便染上几丝红晕。急忙撤开目光,南啸桓只觉心跳如鼓,看也不看,端起桌上碗一仰头就往下灌。“咳咳……咳咳……”结果灌的太急,呛到喉咙里,便是不住的咳嗽。巫烨不禁无奈摇头,一只手怜惜的抚上他的背,轻轻的拍打:“又没人跟你抢,慢慢喝就是了。”眼中却满是狭促捉弄之意。南啸桓咳了半天,再抬头时,长眸中已是一片湿意。巫烨看得心中一动,又朝他那边靠了些距离,在侍女们视线的死角,另一只放在身侧手则爬上南啸桓大腿,指腹开始在那些敏感处摩挲揉捏。被巫烨这般调戏,南啸桓一声不吭的咬着下唇,面上依旧是无波无澜。然而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