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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白,自然要先选他下手。☆、8.陷害摆脱了束缚,我快步跑到窗前,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因为没有衣带的固定,灰色的外套随风飞舞,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烦躁地伸手按住衣摆。随后向街道深处快速跑去,眼睛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小白!小白!你在哪里!?”嘶哑的声音传遍大街小巷,却无人回应我。不知跑了多久,我的力量几乎耗尽,希望也渐渐变为绝望,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陌生的街上,沙哑的喉咙难以发出声音,但我仍旧固执的小声重复着,“小白……小白……我……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回来……”心情越来越低落,眼前的世界于我而言顿时失了光彩,而我则独自在黑暗中徘徊……一瞬间,我所有的狂妄与嚣张都化为乌有,变得卑微,我不敢再指天怒骂,我怕白幻寅真的从此消失,现在,我唯有祈求……一道闪电划破无尽的夜空,紧接着雷声四起,震耳欲聋,树叶在大风的作用下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倾盆的大雨落下,无情地洗刷着这片土地。我如同行尸走rou一般摇摇晃晃地走着,任凭大雨浸湿全身,最后残存的一点□□也被彻底浇灭。冰凉的雨水让我全身发冷,但却不及心中泛起的凉意。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一颦一笑?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将来的事情?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他对自己的想法?这些连我都不清楚,或许我只知道他于今日带着我的心消失在了这个茫茫雨夜。有些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它却要被永久封存,有些人,即便只是萍水之交,也会深刻于心。白幻寅说的没错,我的心始终是到了他那里。一滴滴液体从脸颊滑入嘴角,带着微咸的苦涩与淡雅的气息,或许是雨水,抑或是我的泪水,我不在乎……我只希望白幻寅能够回来,从小到大,我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想要得到某人……即便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灵体……我不知道为何短短几月我就对白幻寅有了肝肠寸断般的感情,曾经只当是一时春心萌动,并没有刻意挽留他。然而,今天他的离去让我莫名的有种异常熟悉的疼痛,牵扯着每一条神经,每一分记忆,疼到心底深处。他会死,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他!或许这泪,不是为今次所流……我双脚麻木地向前迈着步子,总觉得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能见到满脸邪魅笑容的白幻寅。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突然脚步不稳,我一头栽进了水潭,浑浊的泥水顺着鼻孔进入咽喉,让我一时喘不上气,猛地一震,我半跪起身,蜷缩起手臂,不停地干咳着。从来没有想到我竟会有如此落魄的时候,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我嗤笑着自己如此邋遢不堪的样子,却希望白幻寅能够因为我这样而心软,再给我一次机会。时间概念渐渐在我的意识中模糊,我只觉得我走了很久,却永远走不到尽头。狂风骤雨已经停歇,干枯的树枝上落下点点雨滴,昭示着之前的那场“灾难”,世界再次回归宁静。放弃吧……放弃吧……脑中骤然出现这三个字眼,我心惊地控制住之后的胡思乱想。我从没有认真对待过一件事情,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我不能。天边泛起了鲜红的光芒,格外刺目。原来我找了一夜……居然毫无结果,我暗自嘲笑自己的无能,却依然只能继续这样大海捞针般找下去。我迎着光芒缓慢移动着,难以言语的疲惫慢慢地吞噬着我的意识,难道我和他真的要相忘于江湖……?我紧紧握住了拳头,愤恨地一拳打在还有些湿润的泥土地上,埋头痛哭起来,所有的感情终于一并宣泄出来。这种深入骨髓的爱意,我想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积累的。累了,我干脆躺在地上尽情发/泄心中的苦闷,想我堂堂一大色魔,居然连个男人都抓不住,真是无能!风流了大半辈子,居然把到手的幸福又送了出去,真是白痴!从来都是游戏花丛,花草不沾身,如今却把自己赔了进去,真是愚蠢!休息够了,我又翻个身准备起来继续寻找,却意外的,迎着温和的朝阳,我竟看到了红色的衣摆随风摇曳,及腰的黑亮长发随意搭在胸前,属于白幻寅的修长身体正向我缓缓靠近。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眼前出现的人影,几乎燃尽的希望再次冒了出来,我的心跳开始变得不规律,一阵一阵地敲击着我的心房。他站定在我的跟前,皱着眉头反复看我,最后无奈道:“哭得真难看。”现在我可以肯定这是白幻寅,他没有抛弃我,他回来了!一夜的疲惫瞬间消失无踪,无法克制的兴奋让我本性暴露,靴子一脱,猛地扔向白幻寅,愤恨地吼道:“你他妈还敢嫌弃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因为谁才折腾成这样的!”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忍不住跟着靴子冲了出去,张开手臂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而,靴子穿过了他的身子,而我,也扑了个空,一头栽进了泥土地里,满是红泥的靴子正好落在了我的前方……我愣了愣,一时激动竟忘了他只是一个灵体,心头不免泛起一点失落,即便再怎么喜欢,始终只能默默地注视着,碰不到,得不到……白幻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含笑道:“待找回rou身,我让你怎么抱都行。”微微一顿,又道:“起来回去吧。”我爬起身,近乎自虐式地豪迈道:“要让我抱痛快了!把现在的都补回来!”白幻寅轻笑:“一定。”一路上我们只静静地走着,对于昨夜之事,谁都没有开口。我知道这事错在于我,我不可能厚着脸皮对白幻寅说:昨天你怎么了?也不等等我,害我找了你一夜。思索了良久,我才梗着脖子说:“那个……昨天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白幻寅扭过脑袋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而后明眸一弯,笑道:“恩。”明显的敷衍态度,我停下脚步,他不解地转过身回望我,柔声道:“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与他对视,把积压已久的话吼一般地说了出来。“我做错事,你可以生气,可以骂我,甚至可以记下来以后找我算账!但为什么要这样一声不吭跑了?!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担心你?我知道你看见那些东西会难过,也会伤心……眼不见心不烦,你选择回避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你有想过老子的感受吗?!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你当老子这里是客栈,随你来去自如?……有事你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