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行,遗风也放心的下?还有,你在等谁?”“遗风中毒不浅,现仍处于昏迷状态,不过并无大碍,有绒雪照顾着。我看你久久没有归来,便去问易伯伯可否看到你,易伯伯说他也正在找你,还告诉我你可能身处险境,需尽快寻得你的下落,所以,我就同他们一起出来找你了,现在,自然是等他们来救你。”说完,他又皱眉打量了我一番,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竟伤得那么重。”“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我还留着小命已经算是大幸了。”柳惠生:“你可知伤你之人是谁?”我目光飘忽不定,犹豫半晌,还是老实道:“项麟。”☆、23.意外发现柳惠生一听,怒了,恶狠狠道:“真是一帮混账东西!你放心,我定会让易伯伯替你讨回公道的。”或许柳惠生还未猜到我极有可能是冷宁教主的男宠萧雨辰,以为项麟绑我只是为了前些日子的客栈风波,他口气中充满愤怒与鄙视,却丝毫没有要找我一探究竟的意思。既然他还没发现,我也没有必要坦白从宽,我婉拒道:“不必劳烦易掌门了,我自会有解决之道,况且放我之人是项麒,我不想牵扯到门派争端,私底下报复下项麟便可。”柳惠生一愣,满脸愕然地看着我,“你确定放你之人是项麒?”我点点头,一脸无辜。两兄弟一人抓我,一人放我,究竟是为什么?办事前就不能商量好吗?折腾我。柳惠生:“真是奇了!项麒以无情无义在江湖闻名,对于项麟之事更是不闻不问,任由项麟胡作非为。江湖人都说:若谁能得到项麒的恩惠,那人定是积了十辈子的善,感化了这座冰山,让他懂得世间情谊。不过,至今都未出现过这么一人,被项麒杀了的人倒是不少。”我抽搐着嘴角,道:“这未免太过夸张了吧?我看只是他心情好,留我一命罢了。”“过了几十年,无人见过他有心情好之时,你认为他会因为心情好而放了你么?我想,能从他手中逃走的,恐怕你是第一人。”我承认项麒为人冷漠,但不至于这么夸张,至少在我看来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人情味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感觉没有方才那么疼了,又挪了挪惨不忍睹的腰部,竟毫无知觉,不过也好,至少可以让柳惠生像搬死尸般把我送回去。我道:“柳公子,此处不安全,与其等人来救,不如我们先行离开吧,再停留下去,我担心项麒会反悔。”柳惠生微微一顿,凝眉想了想,道:“萧兄,你伤势过重,若随便挪动,恐怕会伤了筋骨,疼痛倍增,还是等易伯伯带着人手过来吧。”我轻松地笑了笑,“现在我浑身麻木,更无痛觉,还是趁此机会能走多远便走多远吧,倘若待会恢复知觉,恐怕有十个人也难把我轻松带走吧。”柳惠生低头沉思,良久道:“好吧,就依你所言。”说着便把我轻轻扶起,让我的胳膊搭上他的肩膀,稳了稳,旋即小心地迈开脚步,步伐甚是稳健。我没想到这么一个文弱书生还有如此力量,不禁有些佩服他。走了几步,他又偏了偏脑袋,道:“萧兄若感到不适,便告诉我。”我笑道:“被人服侍,感觉再好不过了。”柳惠生也不禁扬起嘴角,“萧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笑。”这一路走得并不安稳,我的脚有不便,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几乎挂在柳惠生的肩上。而柳惠生说到底也只是一名书生,力气自然比不过习武之人,同时他还要顾及我的伤势,动作也就格外小心,费力。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辰,他已是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了,额头处的发丝浸满汗液,一颗脸蛋几乎憋成通红色,每一步都迈得异常艰难。中途我们休息过很多次,却均未遇到前来寻找我们的易雄天。我想过让柳惠生先回去,稍后再来接我,可他不肯,硬撑着一口气,再慢,也要把我拖回去。待磨到易家庄时,已近天明,公鸡嘹亮的鸣声划破苍穹,一抹红霞自天边缓缓晕开。此时,柳惠生已成虚脱状态,眼神涣散,嘴唇发紫,胸膛前一片潮湿,素白的长袍也已变得面目全非,混满了汗渍,血渍还有泥渍。见管家开了门,他也不管自己,直接让人为我请了大夫。直到大夫替我看完伤势,他都一直守在床边,不曾离去。心中有种无法言语的感动,柳惠生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虽然曾经我并不打算与他深交,但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一名君子,拔刀相助,仗义救人,身处江湖,能遇见真心待你好之人,当真不易,或许,他值得深交。见他一宿未眠,此时仍打算留下来照看我,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忙坐起身子道:“柳公子,今日要好好谢谢你才是,我已无大碍,你还是快去歇息吧。”“不碍事。大夫开了些内服外用的药,内服之药我已让侍者去熬了,但这外敷之药,萧兄恐怕要先清理清理身子才可使用吧。……既然你行动不便,我自然要留下来帮你。”虽说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可害羞的,但是白幻寅就站在一旁,我怎敢对你“坦诚相见”?我连忙婉言拒绝道:“柳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经好了很多,这些事能自理,不必劳烦你了。你都忙了一夜,该是休息的时候了。对了,不知现在遗风可好些了?”柳惠生笑容一收,冷哼一声,“他好得很,绒雪照顾的可谓细心周到,我看他巴不得再昏迷几天呢。既然你都说无事,那我就先行离去了,若有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就是。”说着柳惠生打了一个呵欠,捶捶后背,缓步走出房门。我一愣,方才柳惠生的态度算什么?柳遗风伤势有所好转,他应该开心才是,我怎会觉得有股莫名的怒火?我摇摇脑袋,他们兄弟果然让人看不透。我跛脚移动到浴桶前,伸头往里一看,不由得感慨柳惠生的贴心,竟连热水都准备好了。正打算除去身上的衣物,余光却瞥见角落里的白幻寅,我连忙收住手中的动作,道:“你怎会在这里?”与白幻寅在一起后,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但每逢我沐浴更衣之时,不用说,他也会很自觉地回避。在别人的注视下洗澡,任谁都不会洗得自在,即便是心爱之人也一样。况且我赤身裸/体,他却衣冠整齐,搞得我就像求/欢似的。他靠近了些,道:“辰儿,我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生命力强得很,不会因为洗澡而昏厥的,你站在这儿,反而会让我……让我……总之,哪凉快哪待着去。”我一扬手,指了指门外。他轻轻一笑,“原来辰儿是怕羞。”“老子才不怕!”一瞬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