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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是无师自通的?”我真觉得我已炼成说谎不脸红,并且顺畅无比的功力,几乎不做思考就答道:“恩。小时和爹爹学了些基本武学,也会看些剑谱。虽然修炼过程中遇到很多瓶颈,但多用几日琢磨,也就慢慢明白了。”易雄天脸上露出赞赏之意,看不出是否出自真心。“想不到萧公子竟有这般天赋。只是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果然是比我多活几十年的人,心思之细腻,让人不得不佩服。我道:“偏偏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巧合就落在我身上,易掌门若是不信,我不会勉强,毕竟换作他人,听起来也会觉得荒唐。”“萧公子别误会,我只是尽可能掌握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不信你。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易掌门请说。”易雄天:“你定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不可有半句虚言,你曾经是否见过冷宁教主?”“易掌门这个问题问的似乎不对呢。这半生我见过许多人,有些擦肩而过,并未知其姓名;亦有些泛泛之交,彼此隐藏了真实身份。况且我也不知冷宁教主的样貌如何,怎就能确定没有见过呢?我只能告诉易掌门,与我熟络的人中,没有冷宁教主。”易雄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既然萧公子都说到这地步上了,也由不得老夫不信。若无他事,你就先回去歇息吧。”“恩,易掌门告辞了。”☆、27.喝酒跨出厅堂大门,我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这次是蒙混过关了,但不能保证易雄天以后回想起来不会发现纰漏,若他派人调查我的家底,那么,事情败露只是早晚的问题。如此合计下来,此地确实不宜久留,看来明日必须动身,再耽误下去恐怕就是在拿命开玩笑了。正当我思考得专注,背上突然莫名多出一股压力!巨大的压迫感环绕于身,一点点压迫我,令我不由得弯下腰,胸口气闷。我心道:难道易雄天这么快就发现了我在说谎?打算把我捉回去严刑拷打?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任何气息靠近?!我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我的猜想就会得以验证,但就这么僵持下去反而更加可疑,之后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我定了定心神,用余光瞥了瞥侧面,没有发现人影,只能僵硬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披艳红长袍,面容完全被凌乱长发挡住的“厉鬼”伏在我的背上。他脸上挂着隐约可见的狰狞的笑容,枯瘦如柴的惨白双手游走于我的颈间,并慢慢手紧手掌……“啊!”我还来不及思考,便不受控制地叫出声,害怕得差点跌坐在地。这时,一阵轻笑声响起,“辰儿的胆子果然还需练练,被吓得屁滚尿流可真是丢脸。”那“厉鬼”伸手把挡在眼前的长发理到脑后,露出略带嘲讽的邪恶笑容。看清他的面容,我连跳起来把他掐死的冲动都有了!开玩笑也不懂把握个度,把我吓死了你就等着哭坟去吧!我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仍旧笑得花枝乱颤的白幻寅。“辰儿那日不是说需要练胆么?为何我助了你一臂之力,你非但不感谢我,反而对我怒目而视呢?”白幻寅收敛了笑意,装得特无辜道。“你这是在帮我练胆么?!你分明就是在谋害亲夫!”白幻寅:“我怎知你胆子竟如此之小,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说自己胆子小只是寻我开心。”“你……!!”我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身就走。谁知那毫无自觉的白幻寅立刻就挂到我身上,还伸手戳了戳我脸颊,“辰儿生气了?”“没有。”老子是生火了!“没有怎会黑着张脸?”“我的脸本来就黑!”“你是生气了。”“我没有。”“有。”“没有。”……“你快从我背上下去,你很重,知不知道?!”我觉得此时,我的脸一定已经黑了。“不要,我喜欢靠在辰儿的背上。”白幻寅耍无赖道。“下去!”“不要。”“下去!”“不要。”……我真恨不得把他摔下去!一路闹腾到别院也不见消停,白幻寅就像八爪鱼一般死赖在我的身上,双手双脚缠着我的腰,一颗脑袋不停地在我颈间蹭,完全没有一个教主应有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怎么得到教众的信服。推门进入房内,我顿时僵住了动作,疑惑地看着屋内举杯畅谈的三人。而同一时间,他们也放下酒杯,鄂然地注视着我。我问:“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里喝酒?”“雨辰(萧兄/萧雨辰)你的背怎会驼得那么厉害?”那三人异口同声道。我朝白幻寅飞了一记眼刀,这次他倒挺自觉地从我背上下来,只是末了还不忘在我胸口处摸了一把。我强装镇定,慢慢直起身,道:“病了那么几日,突然能直起腰身,还真有些不习惯呢,不知不觉又弯了下去。”柳遗风了然,起身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又十分殷勤地为我斟酒,“幸而不是旧伤复发,来,同我们喝一杯。”我接过酒杯,含入一口醇香清酒,细细品味,“好酒。”又品一口,我才道:“怎会想到来我这里喝酒?”柳惠生道:“裘空很久以前就吵嚷着要同遗风喝酒,只是遗风身重剧毒,在毒素清理干净前不宜饮酒,故拖到今日。想到萧兄也是爱酒之人,便来找了你。”我是爱酒之人吗?于我而言,喝酒仅是礼仪之举,若无他人,我定不会独自饮酒。一壶酒,溢满惆怅,饱含情深,饮之,沉醉其中,留恋虚幻,不可自拔。“萧雨辰,俺听说你的酒量颇好,俺今天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醉不归!”一直忙于豪饮的裘空突然勾住我的肩,举起酒壶,眉飞色舞地扯着嗓门道。我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退出他的环绕,我不习惯与外人有亲密接触,“裘前辈说笑了,晚辈的酒量实在见不得人,怎能与您相抗衡?”“欸!何必那么多礼数,叫俺裘空便可。俺可不信你酒量差,这结实的身板,简直就是为酒而生的!”一边说,他一边还伸手来拍我的脊背,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拍得我不禁呛了一口口水。我咳嗽两声,简直无语了,身材好与酒量好有什么关系?我斜睨着他:“我看你的身材也不差。”裘空摸了摸鼻子,低头看了圈自己魁梧的身材,嘿嘿笑道:“你为酒而生,我为酒而活。”他的眉毛黑又粗,笑起来时会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眼睛圆而明亮,眼神十分纯粹,让人看着,很舒服,有种说不出的朴实之感。柳惠生抬起酒杯,对我道:“萧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