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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东西,这脸上的纹身分外扎眼。游候彻底明白过来,“弟弟!你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沈涵拖着皮箱往外走,“你替我吧,这个我干不了。”游候忙上去拉沈涵,“弟弟,老大不喜欢我这种妖孽男,他就喜欢你这种小清新,你别害怕,我会帮你的。”沈涵心头一动,“你怎么帮我?”游候眨眨眼,“我可以教你如何灌/肠,放松括/约肌,我还可以陪你去练深蹲啊。”沈涵欲哭无泪,重新朝外走,“不必了,帮我跟小张带个话,让他别怪我,忘了我吧。”游候再度拦住沈涵,“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出卖色相么..要是组织需要我去陪个女人睡觉我也会去的..”沈涵推开游候,“我不陪睡。”游候重新扑上去,“不是个丑男就很不错了,你看咱们老大那长相多勾人儿啊,再说他床伴很多,不见得就整天睡你,而且你这一牺牲,回头早破了小张手头的案子,你不也早点解放么。”说话间游候费力的卸下沈涵手里的东西,“想想党,想想人民,想想你家里白发苍苍的双亲。”沈涵一扯嘴角,“我家里就我妈,再说也没那么老。”游候说,“那就想想你妈,你想你这不声不吭的走了,唐梓言肯定会叫斐七找你,到时候你和你妈能安宁么?而且你这么背弃小张,小张能放过你么,”接着就咂咂嘴,一脸嫌弃样,“小张那人最是不择手段,当初我想中途退出时,他打了好大一堆账单跟在我后头追债,弄的我是日夜不得消停..”沈涵有些受不住,“你能别在这胡扯了么?”游候叹口气,“我胡扯还不是因为你在这胡闹,到底应该怎么办,你心里也清楚。”沈涵没吭声。中途退出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来“真的,你不用对这事有太大压力,“游候使劲的攥住沈涵的手,“只要功夫好,直男也倾倒,多通上两回肠就会上瘾的,你要相信咱们老大。”第八章床上的人肿着眼,被疯狂的冲击着,以至于头顶都撞上床头,发出砰砰的响声。润/滑油不太够了,被过度摩擦的肠/道开始发干,杨路的眼睛却还是湿的,特别是一想起自己就那么给斐七揪出屋里,唐梓言从屋里出来看都没看自己一眼,眼睛就更湿了。早晨失魂落魄的从那里离开后,杨路就直接跑去喝闷酒,结果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许晚河的床上了。两人发生关系早就不是第一次,杨路倒不十分介意。如果真的要说介意,也该是许晚河介意,因为杨路第一个男人是他,唐梓言是第二个。许晚河可一点都不觉得杨路贱,反倒是觉得自己有点贱,自己把杨路送给唐梓言,又因为好奇唐梓言用过的东西,而乐此不疲的去感受他曾经呆过的地方。哪怕这么脏。许晚河抬手拍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叫!”杨路实在没心情,可也不敢违背许晚河的意思,毕竟许晚河跟唐梓言不一样,他性子暴烈的像是高度的伏特加,蘸火就燃,若是真惹怒了他,暴打是免不了的,兴许他还会琢磨出什么千奇百怪的法子来折磨自己,跟这号人对着来,得不偿失。杨路嗯嗯啊啊的开始叫,间或两声抽泣,听起来真是滑稽。许晚河抬手给了杨路一巴掌,“再他妈哭老子弄死你!叫的sao点!”杨路抬手抹了两把脸,开始专心的呻/吟。许晚河闭上眼,专心的意/yin,演化出越发愤怒的抽/插。约莫五分钟的时间,许晚河低吼着射/进杨路身体里。男人眼角微微上扬,嘴角轻微的抽动,有些狰狞。等高/潮余韵消散,许晚河这才拔出性/器,大喇喇的敞着腿坐在旁边,从地上的衣服兜里摸出烟来抽。外面的霓虹闪烁,红红绿绿的光映着许晚河的脸,nongnong的心事。他不穿衣服比穿衣服要顺眼许多,糟糕的品位,完全遮掩了那具精壮的趋于完美的身体。杨路懒得清理黏糊糊的xue/口,只合起腿,窝在一边继续哭。许晚河吐出一个烟圈,平静许多,“怎么了,他又不理你了?”杨路哭的抽抽搭搭,“他找别人了,一个叫沈涵的。”许晚河随便把烟灰弹在地上,“沈涵?什么人物?”“没背景,新来的,”杨路脸上湿漉漉的,“长的更像唐佩。”许晚河冷声一笑,“真他妈变态。”杨路哭的更厉害。“像唐佩?我真想不明白就那么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他好念念不忘的,那老头子从来都没cao/过他一回,有爱么,狗屁!”许晚河肆无忌惮的咒骂,“还找替代品去/cao,真他妈傻逼又变态。”杨路抬起头去看许晚河,擦了擦眼泪,虽然很是费解,却依旧不敢开口问。杨路好奇很久了。许晚河平时在众人面前是很尊敬唐佩的,毕竟那是他曾经的老大,而且他之所以从会里分家出来,也是因为许多人怀疑唐梓言杀的唐佩,不满唐梓言,才拥护许晚河生生分走一部分唐佩的资产。所以碍于这点,许晚河在人前提起唐佩,都是敬重惋惜的。所以杨路不明白许晚河为什么背地里这样厌恶唐佩。再有就是,许晚河一提起唐梓言更是愤怒异常,任何一件看上去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牵动他的怒火,不停的辱骂唐梓言变态,下贱,卑劣。杨路其实是不太相信唐梓言会杀唐佩,因为平时种种迹象表明,唐梓言都是喜欢唐佩的。但是无论外人怎么看都是表象,谁又能能看透人心呢。就比如自己跟唐梓言睡了三年,许多时候杨路都以为唐梓言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结果还不照样给抹布一样丢开。念及至此,杨路又开始伤心。床边的电话响起,凤凰传奇的歌声在哭泣声中份外的刺耳。许晚河叼着烟头,狠狠睨一眼杨路,拿过了电话。杨路很识时务的在许晚河接起电话的时候憋了回去。许晚河眼底一暗,唇角不自觉上扬,“小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淡漠如常,软软的,都能想象出那人的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电话里说不清楚,出来见一面吧。”许晚河还是很惊喜的。毕竟在老莫挖空心思巴结拉拢唐梓言的时候,他能主动联系自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鸿门宴吧?”电话那头轻轻一笑,“我也没说要请你吃饭啊。”许晚河勾勾唇角,“那你请我上哪里?”“你挑地方。”“不如东海吧,给你省点。”“好,我在那等你。”许晚河挂断了电话,开始从地上捡衣服穿。杨路忽然想起来一样,“许哥,我以后怎么办…”“你啊…该怎么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