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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了老头子的命就行了,他刚刚签了股份转让书给我,至少得等他回国一趟,把这件事情做好才行,这是底线。”郑维雍听完郑慕枫的一席话,叼在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然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慕枫,你确定你们真的是父子吗?还是说,你发现自己和大伯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想借我的手来扫除后患?”“滚!”郑慕枫骂了一声,就要挂断了电话。而郑维雍接下来的话,却让郑慕枫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说,文竞明前几天曾经到过你的医院?”“是的。很奇怪,就算我父亲没离开郑家的时候,也向来同文家的人都没什么来往,我试探了一下他的来意,他的目的,竟然是那个叫张娟的女人,我如果没猜错,他想要的,可能是是张娟的DNA样本,可是人都火化了,怎么给他?”郑慕枫深思了一下,只说他会留意这件事,就挂断了电话。而郑维雍放下话筒之后,摸了摸下巴,这样看来,就如他父亲说的一样,大伯家的父子关系,该怎么说呢,确实是有些另类。想了想,郑维雍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他以为再也不会联系的那个号码,“喂,父亲,我是维雍。是的,现在大伯就在国内,你要见他一面吗?”文竞明到了和杨林约定的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笑着和服务员说自己在等人,就静静的望着窗外,有些期待的等着杨林的到来。终于,在过了十分钟之后,看到被服务员引到这个位置的杨林时,文竞明笑了。“抱歉,文先生,等很久了吗?”杨林脱下外套,坐了下来,而文竞明却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到不久。”随即,文竞明便让服务员送一壶茶上来,再加两碟点心。等到一切都送上来之后,文竞明示意服务员不要来打扰他们,就提起茶壶,给杨林倒了一杯茶,然后把一碟点心推到杨林的面前,说道,“这里的茶点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尝尝。”“谢谢。”杨林一路跑来,虽然还不到吃饭时间,可确实是有些饿了。两块点心下肚,捧着茶杯,身上也暖了起来。杨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静静的喝着茶的文竞明,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文先生,其实,我这次约你出来,是有话想要告诉你。”“哦。”文竞明点点头,示意杨林继续说下去。杨林想了想,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当着文竞明的面打开了,然后把盒子推到了文竞明的面前。看到那个盒子里放的东西之后,文竞明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有些吃惊的看向杨林,那个盒子里,放着的正是那块从他的保险箱里不见了的血玉。“我知道,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还是请你认真的听我说完……”接着,杨林便把他这些日子所经历的,包括他突来的记忆,以及文峥嵘的三婶告诉他的,当年文家发生的一切,和郑哲东做出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了文竞明。等到杨林全部说完,文竞明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那块血玉,开口说道,“其实,你说的,我早已经想到了。”“文先生?”“杨林,你之前就曾经告诉过我,你有着我小叔叔全部的记忆,而这块血玉,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你的身边,我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这块血玉滴血认主,历来只有文家的寻亲才能保有。所以,我一直在猜测,你很可能会是文家的血脉。”文竞明隐下了一段话没有告诉杨林,那就是,文峥义曾经告诉过他,这块血玉本身就带着煞气,只有滴血才能缓解这股煞气。虽然文家有记载这块玉可能会给血的主人带来某种奇怪的能力,但是,文竞明在知道这些之后却是嗤之以鼻的,需要血来喂养的能力,会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文竞明握住杨林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认真的说道,“其他暂且不提,杨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能同你做一下血缘检测。当年文家的三房夫人曾经早产下一个女婴,按照时间来算,那个女婴很可能是你的母亲,遗憾的是……”说到这里,文竞明停下了,杨林母亲过世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你不要说了,文先生,这件事情,你来安排吧,到时候,通知我就行了。”杨林话音落下,又坐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了,而文竞明坐在位子上,目送着杨林走出茶馆,端起茶杯,杯里的茶水已经凉的发苦,或许,这正适合他此刻的心情。如果杨林真的是文家的血脉,那么,想必爷爷是会高兴的吧?不过,从此之后,杨林的身份就不一样了,他会是自己的堂弟,自己,又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他?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文竞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苦得发涩的味道,却让他舒展开了眉头,或许,和杨林成为堂兄弟也不错,至少,血缘,是什么都切不断的东西。第七十五章文峥义看着坐在对面的郑哲东,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有些桀骜的少年人鬓角已经有了银丝,原本毫不掩饰的透着傲气的一双眸子也开始变得深沉,原来,他们都老了。“我没有想到,我们还能这样坐在一起。”郑哲东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虽然入口还算香醇,但这里的味道总归比家里佣人磨出来的咖啡味道要差了一筹。一口之后,郑哲东便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再也没有动过。文峥义没有忽略郑哲东的这个动作。果然,这个男人还和当年一样,凡事总是要最好的,就像是太爷爷曾经说过的,行家眼中,玉无瑕,才称得上是好玉。哪怕只有丁点的瑕疵,也是要被弃之角落的。见文峥义只是静静的坐着,郑哲东忍不住又开口说道,“你约我出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叙旧吧?”“叙旧?”文峥义轻轻的叩了一下桌面,“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有这种必要吗?”“那倒也是。”郑哲东点点头,下意识的又想端起咖啡杯,这是他的习惯,却在碰到杯子边沿的时候皱了皱眉,终究放开了手。“郑哲东,”文峥义突然开口,仍然英俊的面孔,却隐约带上了一丝戾气,“我只问你一句,当年,是不是你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