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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进来。”王爷耍无赖。皇帝眉头蹙的死紧,倒不再挣扎。王爷收紧手臂,语气稍稍认真:“不予追究已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孩子是你的,我不跟你抢,你我各退一步,揭过此事如何?”皇帝冷笑。王爷对上那人眉眼,缓缓勾唇:“怎么?不愿意?那我唯有满天下乱说,求我哥给我做主,把老萧家的孩子讨回来了。哎,你说这娃娃若得知自己父皇其实是娘亲,那该有多震惊?!会不会问我,娘亲是怎么把他生出来的?我又是怎么让娘亲怀孕的?哎你说这多难为情呢……我该怎么回答是好?”“你!……简直无耻……”皇帝恼怒。王爷笑着压倒皇帝,俯在他上方笑得唇角微妙:“你现在知道已晚了,孩子都生了。”他伸手抚上皇帝脸颊,认真看他眼眸含怨的勾人模样,忽然道:“说起来,我少时极其调皮捣蛋,若是小孩性子像我,可有的你头疼。”说得皇帝呼吸一滞,眼里怨上加怨。“不过我可以帮你揍他,他要是不听话,我就帮你打他屁股……”似想到什么,脸上笑意更甚:“刚才抱他,小屁股rou乎乎的,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皇帝简直要气极而笑。孩子却仿佛感受到未来的威胁,忽然哇哇大哭。皇帝推开王爷,俯身抱起小孩,再不管那旁人,自顾轻轻拍哄。偌大寝殿,一时只闻婴孩啼哭。两双眼睛静静看着四肢乱蹬的小家伙,看他张着没牙的小嘴哭,看他眼泪跟泉水似的涌,还看他手指攥着皇帝的头发晃。直至哭声渐小,小小身躯蜷在父皇怀里怡然入眠。王爷轻轻揽住皇帝肩背,凑在他耳边道了句心里话。夜色愈浓。皇帝神色莫辨,抿唇不语。【十三】王爷住在宫中。白天逗儿子。夜里缠皇帝。一时如他们数次的相逢。……皇帝双腿大敞瘫软在床,下身湿湿黏黏狼狈不堪,yin靡xue口被王爷cao的嫩rou翻出,鲜红谄媚,颤抖开阖,正股股的吐出里面深含的白浊yin水。王爷俯身细看,美人全身都被刚刚的情事染上一层薄红,锁骨胸前,小腹腰侧红痕串串暧昧流连,不禁揽腰捏臀,又把自己还硬着的坚挺给狠狠插了进去,缓缓顶弄。“嗯……”皇帝蹙眉,双脚忍不住发颤,可惜被王爷捏着臀瓣,掰的更开。“不要了……”“还早呢。”坚硬发烫的rou棍把皇帝的后xue给填的满满实实,那根东西变着法的调戏他,把他弄的完全失态,抽出去时内壁极其不舍的裹缠绞紧,吸吮挽留。顶进来又重重磨过他要命那点,蹭的他腰酥腿软,吟叫连连。王爷托着皇帝双臀,径自跪起深插。片刻又弯腰下去,凝视对方沉溺情欲的神色,浪荡笑道:“我发现你下面更会出水了……真是好sao的xue……”“唔嗯……”皇帝闭目咬唇,无可奈何。那根东西抵在他敏感点上,画着圈的碾磨,搅和的他xue里湿软一片,两人水rujiao融。某人偏偏还说:“我还发现……你这儿似乎更大了些……”一手捻起他胸前软rou,用两个手指来回揉弄。快感瞬间如涟漪泛开。“唔哼……你别……”皇帝伸手阻止,含欲眼眸看着王爷,却因羞怯而半开半阖。倒是出水的后xue比较诚实,却极有感觉的把王爷给匝紧。绞的王爷闷哼一声,底下加快速度的挺腰送胯,把皇帝插的吟叫发浪,扭着腰肢在他身下挣扎紧绷。刚才发泄过的玉茎挺立着颤抖摇晃,情状yin荡不堪。可皇帝早已沉溺,被欲潮折腾到极致,甚至配合王爷的cao干,把自己的yinxue往那根rou棍上送。如此yin浪享乐一会儿,恍惚就跟着王爷一起到了高潮。被人一股一股的射在xue里,皇帝自己的玉茎也淌下了更多yin水。待缓过一阵儿。王爷抽身而出,将阖眼喘息的皇帝抱在怀中,伸手再度玩弄那两颗充血rutou,不放过道:“你这都快比正常男子的要大了……难道是因为生了孩子?”皇帝因他触碰又是一抖,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实在受不得如此撩sao,忍不住想要弓身避开,被恶劣的某人捏着红肿乳尖,使力的揉摸捻弄。“嗯啊……”皇帝蹙眉,语带呜咽:“你别…这样……”那乳珠犹如两颗饱满嫣红的圆润果实,色情又可爱的点缀在皇帝泛红的胸膛上。引得王爷低头含住,用舌尖卷着细细抚慰,戏弄般的,将它裹在舌尖来回拨弄。“你别……”皇帝被刺激的簌簌发抖,情不自禁抚上王爷肩膀,十指难耐的抓紧。胸膛却是挺得更起。王爷舔一口那水润靡艳的乳珠,笑道:“很疼?”皇帝急促喘息,泪眼朦胧。已不能回答王爷的问题。王爷伸手替他理了理脸旁乱发,试探道:“还是,会出奶?”这词刺激到皇帝,骇然回神,将人一推,颤声道:“你胡说什么!”他胸前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敏感,产后一段时间居然还隐隐有发胀之感。幸好没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然可有的难堪。皇帝被戳中忧惧,不高兴了。坐起就要披衣下床。烛火透过床帷缝隙映进床里,王爷可以清楚的看见皇帝诱人的赤裸肩背,和饱满紧实的臀rou。他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有趣的看那人在床尾摸索衣物,撩着长发穿戴整齐,抬步跨出。却是两腿污浊!yin液顺着长腿滚滚而下,那人腰背酸软,膝弯打颤,股间更是一片黏腻水色。皇帝忽而察觉到帷幔里有一道悠然带笑的兴味目光,眉目转冷,又端起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狠狠一扯帘帐。将诱人风光给掩的严严实实。床里传出一声叹息。【十四】方才来了两轮。说不高兴了就穿衣下床,这会儿居然还有精神坐在灯下批阅奏折。王爷也是佩服。要不说他怎么这么讨厌奏折这个东西呢,逼得自己要疯不算,还跟他抢人。王爷坐在皇帝身后,双手自对方腰下穿出,从身后圈着他耳语:“还看得下去呢?”“勉强。”皇帝面无表情。思绪却乱的可以。萧晚忱已在他身边待了半月。两人默契揭过孩子的事。夜夜欢好,共享欢愉。只是心中,却犯起拖延来。以前明白自己本性自私,不曾想,自己还贪图安逸温柔。他隐隐有些眷恋身后的温暖怀抱。却也知,这是虚假。心里便叹:过得一日是一日吧,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