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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嫁给我。”看来这架打不成了,云洵又退了几步回到了池承身边站着。池承歪头看着他,以眼神询问,不是出去找幕后黑手吗,怎么变成求亲了?云洵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湖中人?”宣云齐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你为何劫了离清?”玄晖面色坦然,“我在街上看见阿清,为色所迷一时间没忍住,便冒犯了,但阿清已经答应嫁我了,还望王爷成全。”离清见玄晖越说越离谱,眼底越来越黑,出声解释道:“王爷,当时情况紧急,属下也是无奈之举”离清从未习过武,为了脱困所言的虚词,自然当不得真,只是现在玄晖身份不清,意图未明,尚不宜打草惊蛇。龙司思忖片刻,“离清是王府管家,并不是什么姑娘,你还是请回吧”玄晖佯装讶异的盯着离清看了半晌,随即大义凛然道:“不是姑娘我也认了,今生我就认定阿清了。”离清冷眼看着玄晖,“对不住,在下已有妻室,不得不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玄晖自进府来的一举一动毫不露怯,甚至隐隐带着蔑视之意,绝不是他自己所言江湖中人这么简单。宣云齐有些后悔刚才的嘴快,便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离清已经娶了十九房姨太太了,孩子都有双十之数了。”“这样啊”玄晖皱了皱眉,垂眸想了片刻。众人见玄晖打了退堂鼓,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只有离清满脸无奈的望着一心轰人走的龙司与宣云齐,他带玄晖回来是办案的,怎么成了议论他的婚事了?不由得出声提醒道:“王爷,桂花糕”玄晖听到离清的声音,立马抬眸望着他,“阿清,你想吃桂花糕啊,正好我有桂花,等着啊,我去做给你吃”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飞奔出了府,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云洵看着莫名奇妙跑出去的玄晖,出声问道。离清见众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一到醉月楼便被人偷袭了,醒来就看见他了,我以为他是我们要找的人才把他带回王府来的”“那现在怎么办?”池承道:“会不会他真的只是沉迷于美色,前来求亲的?”云洵白了他一眼,论美色玄晖自己已经可以在梁国横着走了。好歹是指挥使,怎么这么好骗?“你瞪我干嘛?”池承小声的吼了云洵一句。云洵无所谓的回了一句,“想打架?”宣云齐听着两人的话,很是无语,现在外患还没解决,内忧倒是先来了,“你们两今晚去府门守着,别放玄晖进来,要打也要打外人。”池承见云洵没动,也站在原地没动。龙司抬眼看着云洵,云洵一见立即应了一声,“是”说完就往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却发现池承没有跟上来,便回头看着池承,走啊。池承瞥了一眼云洵,站在原地未动,他是宣国的指挥使,凭什么给梁国做守卫。云洵见状几步退了回来,扯着池承就往外走去。池承手上使劲准备震开云洵,“走就走,拉拉扯扯干什么?”云洵立马运功相抗,却也未使全力,将将打了个平手,依旧拉拉扯扯的往外走去。暮夏的夜很是凉爽,池承与云洵坐在房顶上,一边聊天一边守着王府。“你说那玄晖究竟是什么人啊?”池承道:“我才来梁国几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云洵边说边凑近,“他也不一定是梁国的人”眼看云洵都要凑到眼前了,池承一跃而起,抬脚便朝池承脑袋踢去,云洵往后一仰,躲了过去。池承还不罢休,云洵连忙上前拉住了池承的手,“嘘,来了”池承停了手,侧耳细听,但是耳边只有徐徐微风拂过,哪有什么声音。池承知道被骗了,反手一挽,将云洵的手撩开了,又朝云洵攻了过去。“喂喂,真的来了”云洵边躲便说。“雕虫小技”池承不屑的哼了一声,压根就没理会云洵,当上过一次就够了,哪能一而再的受骗。云洵心中后悔不及,一个火红的身影急速的朝王府掠了进去,他一开始确实是骗池承的,可事情就是那么巧,池承一动手玄晖就真的来了。池承见云洵只躲不出招,攻势越发凶猛,“出招”云洵被逼得无法,只得出招相对,打着打着就来了兴致,完全将玄晖的事抛诸脑后了。玄晖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王府,到了前厅却未见离清,随手拉了个小厮,问道:“阿清住什么地方?”三更半夜的面前突然出现一火红仿若鬼魅的身影,吓得小厮后退了两步才定住身形,抖抖索索下意识的指了指离清的临照院,“那里”话刚说完,人就不见了,小厮站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好久也没回过神来。玄晖急速的朝小厮指的方向而去,进得院子,四处找了找。整个院子只有一间房的灯还未熄,在寂静的夜里,好似在等未归的人,玄晖微微勾了勾唇,快步走了进去,“阿清”离清已经换回男装,一身淡蓝色长衫,昏黄的烛光也挡不住他的清丽雅致,拿着书本会神看书的样子更显文秀,因为白天睡多了的缘故,离清一点困意也没有,又想着云洵与池承一道守着府门玄晖应当进不来王府,便屏退了下人独自在书房看书。此时听到玄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有些意外又有些戒备的看着玄晖,“你怎么来了?”玄晖似是没看到离清眼中的不喜,依旧眉眼带笑的提着食盒走到离清跟前,“等了很久吧”“呐,桂花糕”玄晖将食盒放在书桌上,打开了盖子,霎时一股浓郁的夹杂着米香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直教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美人美食在眼前,本应是心旷神怡的,可离清脑中却不自主的想起了那日在丹青院看到的那滩漆黑的血液。他与玄晖今日不过初次相见,玄晖的态度未免太热络了些。反常必有妖,可玄晖图的是什么呢,难不成是为了谋害王爷?离清在心中估摸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差距,打是打不过,喊人又太冒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口中也客气了许多,“多谢了,不过我刚刚才吃了晚饭,还不饿”“刚刚才吃饭?”现在可已经是深夜了,玄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即又拉着离清的手,面有感动道:“阿清,你是不是想我想得都食不下咽了”离清恶寒的甩开了玄晖的手,面无表情道:“夜已深了,请回吧”“阿清,你都是我夫人了,怎...”“你胡说什么?”离清怒不可遏的盯着玄晖,“我说了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