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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拿着一束紫藤花朝他道:龙司,跟我回去吧。第二日宣云齐醒来看见龙司近在咫尺的脸,吓得脸都白了,“我..”赶忙钻进被子里看龙司的伤口,却又发现被窝里太暗了,又小心的掀了被子,果然出血了。宣云齐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分明是他那床,握紧了拳头,“这是怎么回事?”龙司呆呆的看着发怒的宣云齐,无辜的表示,“我也不知道”宣云齐一拳打在被子上,连忙翻身下床,喊了小厮,“去将云沙叫过来”又穿了衣裳,有心想说一说龙司,但见龙司苍白的脸又下不去口,一腔的怒气只朝小厮吼了一声,“送早饭过来”“是”小厮被吓得一个激灵,这什么人呐,怎么比摄政王的脾气还大?云沙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无奈的为龙司上了药,看来这两人都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只得在重复一边,“王爷,伤口很深,您不要乱动,不然一直好不了的”又朝宣云齐道:“公子,您稍微看着王爷点”宣云齐点头应道,“是是是,我一定看好他”云沙走后,小厮端了饭进来,宣云齐盛了一碗粥,端到床边,“吃饭”龙司刚要伸手去接,宣云齐便道:“张嘴”舀了一勺送到龙司嘴边,龙司也乐得配合,咽下一口,“挺好喝,你尝尝”宣云齐看着碗里的白粥,龙司的口味这般低了?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寡淡无味,实在不能理解龙司所言挺好喝是从哪里来的。“如何”宣云齐也不好拆一个病人的台,便道:“还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早饭,宣云齐想起洛衾子的事,不知道云江那里有没有洛衾子的踪迹,便道:“我出去一下”龙司道:“我和你一起去”宣云齐皱了眉,“不行”说着把龙司摁到床上,“你要是在乱动,我就拿绳子把你绑在床上”哪料龙司听了却颇有些玩味道:“这主意不错”“好好躺着”宣云齐又嘱咐了一遍,才三步两回头的走了出去。宣云齐找来池承,问道:“怎么样?有洛衾子的踪迹吗?”池承只拿来一副画,“云江说,前些天紫缨卫在冀州城中发现了这幅画,只是不能断定是不是洛衾子所著”宣云齐拿过来一看,正是,与洛衾子所画丝毫没有差别,只是这画上除了图外,还有一首看起来乱凑的诗:□□一挥天地动,相逢其芒谁敢撄;司出降娄何须忧,几道铁蹄定乾坤。正好写在画中空白处,这样看上去才像是一副完整的画,但是那日他画的那副,分明没有诗,当时顾城也没说什么,那应当才是原画。宣云齐也拿不清楚,毕竟洛衾子教他的画上没有诗,便道:“先把画这画的人找到”就算他不是洛衾子,但能画得这般逼真,定与洛衾子有关系。宣云齐心中担忧宣昀的情况,便叫池承多从宣国调点人手过来帮忙。“是”池承赶忙传信到宣国,让锦衣卫过来支援。好在也有点线索了,现在只希望早日找到洛衾子了。宣云齐拿着画准备回房,走到半道上,便听到有小厮在说,齐将军醒了。宣云齐这才想起来,这位齐将军现在可是他的便宜亲戚呢。做戏就要做全套,既然顶了那个身份,该做的就要做。“哎”宣云齐喊住了小厮,“你刚才说齐将军醒了?”小厮走到宣云齐身边,“回公子,是将军醒了”宣云齐道:“带我过去看看”“公子这边请”宣云齐跟在小厮去了齐老将军的院子,现在宣云齐总算知道龙司为什么要给他编这么一个身份了,好家伙,乌乌泱泱一院子的后代,宣云齐一去如离鸟入群淹没在了人群中,压根没人会注意到他。宣云齐百无聊赖的站了一会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便上前打了招呼,“左相,宇文尚书,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姜珩羽也打了招呼,“齐公子,我与阿灏是奉命来冀州调查的”宇文商问道:“齐公子是回来看祖父的?”宣云齐面有担忧,“是啊,听闻祖父受伤了,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还未曾见过他老人家”姜珩羽叹了一口气,面带悲伤,“齐老将军为国尽心尽力,却遭歹人所害,实在是太可恨了”听姜珩羽所言,齐老将军情况似是不妙,可刚才不还说醒了吗?宣云齐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也不敢多说,只道,“是啊,自我回来还未曾见过祖父,不知他老人家情况怎么样了?”姜珩羽道:“既如此我们就不耽搁你了,快进去看看吧”宇文商也道:“我与珩羽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宣云齐点了头,“好”宣云齐又在院中站了一阵,挤到门口准备看一看齐将军,可人实在太多了,压根也看不到被围在中间的齐午,周围吵得宣云齐心烦意乱的,见这孝心实在是送不出去,宣云齐也不强求了,挤着出了院子。宣云齐左右也没事便又回了卧房,可这时候龙司正在睡觉,宣云齐怕吵到龙司休息,就准备去问问云沙解毒的事,将画放下之后,就又去了云沙的院子。还未走近便闻到一股刺鼻苦涩的气味,宣云齐捂了鼻子硬撑着走了进去,“这是做什么药?”云沙听到宣云齐的声音,吓得连忙跳了起来,拉着宣云齐就往外走,“公子,这里在炼毒,您别靠近”宣云齐一惊,“炼毒?”两人走到院外,直到一点都闻不到味了才停了下来,云沙道:“我们怀疑冀州的事是巫毒引起的”“木祁的巫毒?”云沙点了点头,“是”宣云齐心中一颤,慌忙问道:“那龙司呢?”“王爷没事”宣云齐松了一口气,木祁的巫毒如跗骨之蛆,控人心神,使人暴怒,到目前为止也就云清炼了两颗解药,一旦沾上了根本没办法解毒。云沙也听龙司说了云清炼出解药之事,便问道:“请问公子,云清可有解毒的药方留下”宣云齐摇了摇头,“没有,我们的确搜查了云清的住处,但却没发现药方,我想应该是没有写下来”云沙微微皱了眉,为了稳妥,大夫一向都会将药方写下来,且云清炼解药,肯定是改良过很多次的,这么珍贵的药方云清绝不可能不留下来。宣云齐看着全副武装的云沙,“那你们炼毒做什么?”云沙道:“现在冀州的情况越来越棘手了,我们只能试着看能不能以毒攻毒了”宣云齐也不知道冀州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也知道早些炼出解药才能解决冀州的问题,便也不耽搁云沙了,“那你快去吧,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