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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须认真去了解宠物生活习性,提供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以及正确的饲养它们,而不是因为过於随意或者道听途说地进行饲养而导致宠物的死亡,最後把尸体丢进垃圾箱里耸耸肩想着下次再养就要吸取经验教训。尽管身为兽医看过了许多动物的生生死死,在骆赛的概念中,任何物种的生命都是珍贵的,无论是蝎子还是猫狗,实在不应被当做获得饲养经验的工具。“那现在情况严重吗?”尼萨奴听到之後更是紧张,手心里攥着的手帕都起皱了。“现在还很难说,不过蝎卵在孕蝎的腹中孵化,很大程度要看胚胎发育情况,我的建议是最好把孕蝎安置在单独的产房,保持33-36℃的恒温环境,相对湿度保持在75%左右,给受精卵提供温暖的环境,令胚胎生长发育的加快,尽可能完好地孵化仔蝎。”“是,是,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听完骆赛的话,一直紧张不已的尼萨奴女士居然感动到哭了出来,不断地用手帕擦拭眼泪,就像忽然听到医生说没事还有救的绝症患者。骆赛表示理解,孕妇在怀孕期间确实是相对比较情绪化,更何况对方这样的表现只是因为重视宠物蝎的原因,於是不由安慰她道:“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爱的小蝎子宝宝很快就能出生了!”“谢谢你,医生,你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我心爱的小蝎子们很可能都会死掉。”尼萨奴感动地试图握住医生的手。“行了!”一直在旁边忍耐的青年突然拍开她伸过来的手。作家的话:L的话:L这几天都在困扰,是的,不知道怎麽去说明自己和说明诺亚这篇文。到最後却依然始终没有任何答案。为什麽一定要去给一篇文章下定义,比如说下这是bl文,这是清水文,这是轻这样一下子把作者和读者的思想都箍死在一个透明却坚固的方块里?当然,有明确的指引对看文的人对未来的寄望或者期待或者猜测剧情方面有了更好的大方向,不会有迷路或者被突然翻盘的感觉,当然最好是能标明CP这样就更有助於以後不会被逆……但就像以前初中老师说过L的那样,L真的很任性,不想,也不会去追随大潮流。只看过诺亚的亲或许对L还是陌生的,一直以来L这个人都只是写一些自己觉得感觉好的文章。是个过於随性而经常遭人唾弃和诟病的家夥。无论是这样一篇下来历史性文言多主角又根本就是锵锵的两根铁筷子到最後清水都说不上,无论是这样赤裸裸的H、sm描写甚至最後连放到jj网都不敢更别说出书的rou文,无论是这样被质疑到底是不是该放在耽美因为由始至终连牵手都没有只有暗示性的暧昧的海盗文。不管是被看好还是不被看好的题材,L一直一直都遵循了我手写我心的原则。而今,像诺亚动物诊所这样,对未来可能清水就表示不再打算看下去的读者,L是感到相当遗憾。保证些什麽,或者承诺些什麽而做不到,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即使我们之间隔着仿佛很近其实却很远的网络。L不愿意,也不想这麽做。医生和狗狗的未来,是在发展而变化的。L不想太早地给他们下催熟剂,更不会去掐根压抑生长,顺其自然,希望的是,在未来,无论有没有床单可以滚,但这个系列的故事,在的过程中能够把L的一些感觉透过网络传递到各位读者的心里,并给各位带来会心一笑的欢乐。仅此而已。以上Live☆、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51-03“俄耳?”对於青年突兀的举动骆赛相当吃惊,“怎麽了?”那态度简直就像本来乖乖趴在脚边打瞌睡的狗狗突然对暴起骤然对怀有敌意的陌生人发起进攻似的,可面前这位孕妇看起来可完全没有威胁性的柔弱啊!幸好那位女士并没有生气,用手帕轻轻地擦着被拍红的手背,大概是俄耳下手非常重的缘故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相当粗暴的痕迹:“请别担心,我来这里是看病的,并没有其他的企图。”沈默的俄耳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矗立在医生身边的身影,就像一头彪悍的杜宾犬,不需要用人类的语言去表达什麽,只会用行动去证明它执着於保护主人的顽炼意志,甚至是不惜一切的忠诚。“虽然你拥有相当优秀的血统,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女怪都愿意成为俄耳特洛斯的交配对象。”女士叹了口气,有着被误会的无奈,“至少我不是。”安静的诊所里忽然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是虫类的螯足在走动的过程中因为互相碰击或者轻盈踩过地面,而造成相当密集细碎的声响。在女士身後,宽大的黑色裙摆下奇怪地隆了起来,然後被掀起……一条漆黑油亮、巨大无比的蝎子尾巴像蛇般蜿蜒而出!!分节的尾巴看起来就像一颗颗硕壮的流星锤接连一起,表面是高度甲壳质的硬皮,看上去就像金属的质地,袋形尾节末端伸出的弯钩状毒针锋利无比,完全不用怀疑毒腺里蕴含的毒素剂量该有多丰富。坐在对面视觉冲击相当大,绝对比看3D电影更有现场感!所以他看得很清楚,根据这种色泽漆黑、巨大且夸张极具特色的尾部,可怕却另类的美感足以令人窒息,应该是世界上致人死亡数量最多的土耳其黑肥尾蝎。你妹的现场感啊!他能不能直接昏过去算了啊?!那根尾节後面尖锐的毒针像磨砺过的利刺,估计挨上一记的话还没被毒死就得给戳个对穿,真是叫人不能淡定啊!而且这位女士……请不要一边温婉地拿着雪白的蕾丝手帕擦哭到发红的眼角,一边冒出这麽吓人的大蝎子尾巴好不好?!然而蝎子女士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做该有多吓人。她不紧不慢地擦去了眼角的痕迹,把手帕收回到挎包里,然後拿起了俄耳泡好的那杯蜂蜜水,喝了一口,赞赏的微笑:“非常好喝,谢谢你,医生,你真体贴。”“……不客气。”除了这句他还能说什麽?他总算是明白俄耳干嘛那麽不客气了,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像那些帅气的枪战片一样一脚踢翻桌子然後从桌子底下拔出藏在那里的……杀虫剂──“哧──哧──哧──哧──”世界安全了。当然,这也只能是骆赛在脑袋里干的事,按这蝎子尾的大小,他得用油罐车份量的杀虫剂才能杀灭这只母蝎子……俄耳不耐烦了:“你到底为什麽到这里来?”蝎子女士看了他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