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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体寄明信片:寄至新北市保安街一段9号2楼之3威向编辑部收*\^0^/*重点来了:涂鸦作品将有机会收录在书中!并获得当集的赠书一本哦!!!!所以踊跃参与吧各位亲!这比L赠送海报什麽的实惠多了~~~[img]ww4.sinaimg./bmiddle/6963c2f2gw1dvkiwt28e6j.jpgalign[/img]然後是出版社推出了有爱的小周边:诺亚棒球队的徽章全套~~~(可能主要是漫展的时候卖的,通贩估计也会有,不过可能不会大推啦,反正有就好,想要的话买其他书的时候可以问一下淘宝的店主有没有顺便卖的。)[img]ww2.sinaimg./bmiddle/683e9d60gw1dvhiex9w7jj.jpgalign[/img]大图在微博有看,因为版面放不下。(还有300元是台币啊台币!!!)☆、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82-0282-02大门口的位置站著一位客人。客人身上穿著相当具有地区风格的亚麻布长罩衫,憨厚的脸蛋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袖口和裤腿处都站著擦不掉的草屑和泥块,看上去就像一位刚放下了草叉的养殖户。“你好,请问能帮您什麽忙吗?”“不好意思,打扰您午休……”客人看上去有些不自在。难得来了位看起来比较靠谱的客人,骆赛非常积极地找出登记簿,并把一支签字笔递了过去,虽说他并非专长於动物养殖方面,但是以动物诊所这个月悲催到入不敷出的财政状况而言,已经完全不允许他挑客人了。这位身材壮实的养殖户接过那支顶端是只可爱粉红猪笔套的签字笔,非常认真地抓起笔,但似乎是因为平常并不写字的缘故,他是用握拳的方式拿笔的,然後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自己的名字,字体有点歪斜,然後他又在种类的位置上顿住,犹豫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骆赛:“那个……‘猪’的英文我……不会写……”骆赛微笑地接过了登记簿,并没有露出轻蔑的眼神,反而认真地问:“是什麽类型的猪?约克夏大白猪还是兰德瑞斯长白猪?”养殖户先生不好意思地笑著摇了摇头:“不是家猪,是野猪”“野猪?”骆赛有点吃惊,也是听说过有饲养野猪的,虽说也没有亲眼见过,但从兽医杂志上看到过相关的报导,他边写上资料边跟对方攀谈,“野猪的话,也算得上是野生物种,人工圈养不易成活吧?跟普通的rou猪相比,野猪的脂肪含量相对较低,又耐粗饲,而且抗病力还相当的强。”养殖户先生听到了医生的话之後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连连点头,甚至露出了与有荣焉的兴奋:“是的。是的。”“别的不说,就说野猪rou的口感吧!听说就是一绝,没有腥味,而且吃进口里时脂肪入口即化,其美味的程度是普通猪rou难以相比的。”“……医生,你吃过?”骆赛坦然点头:“以前在家乡吃过一回。”“医生的家乡是……”“中国。”客人的脸色有点发白,小声地嘀咕:“一个只要是rou都敢吃的人类国度实在太可怕了……”骆赛没有听清他的嘀咕:“请问你是遇到什麽问题了吗?”养殖户先生不好意思地想要抬手挠头,却发现自己头顶的草帽还没摘下来,这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於是连忙把帽子揪下来攥在手里:“就是……其实是……那个……”可是足足“这个那个”了十分锺,愣是没憋出一个有意义的词句来。医生很有耐心地等待,身为兽医,聆听病情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生病的动物并不会说话,更多的病情是根据主人反馈的信息进行判断,骆赛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医术过於盲目自信。终於,在那顶草帽被揪扯烂掉之前,对方想好了措辞。养殖户先生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色:“医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骆赛悄悄松了口气,然後很肯定地回答:“我会尽量配合。”对方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满怀歉意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是这样的,因为医生你一直都没有死掉,所以mama很为难……虽然平时mama对我们都不好,但毕竟是我们的mama,所以我想……还是……嗯,医生,你可以帮忙死一下吗?”“……”骆赛沈默地注视著对方。客人也满眼期盼地注视著他。半晌,骆赛缓缓低下头,认真地从登记簿上歪歪扭扭的签名辨认出对方的名字:“yon(克罗米翁)”。这哪里是靠谱的客人啊?!根本就是俄耳和特洛斯那些不靠谱的兄弟嘛!这头传说中在爱在乡间捣乱把庄稼踩坏的大野猪──克罗米翁看上去就像个朴实的农人,见骆赛没有答应,於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卖力说服:“医生你只需要让我的獠牙扎一下就可以了。可能有一点点疼,不过我绝对会朝著医生的心脏扎准的,请你相信我的技术!”为了表示自己的凶器无比锋利,克罗米翁张开了嘴巴,从犬牙的位置两根足以把人戳个对穿的锋利野猪獠牙飙了出来。相信你妹啊!!又越过高山,又越过坡,羊驼身体似战车草原任意奔。医生觉得自己快要不淡定了。他扶了扶眼镜:“真抱歉,我想这个我实在是帮不上你的忙。”“真的不可以吗?”“真的不行。”“为什麽不考虑一下呢?”“不用考虑了。”“很快的一下子而已。”“真不用了,谢谢。”推销员上门推销,太太无奈拒绝的对白实在囧得让人无可奈何。骆赛觉得自己最近的涵养已经好了不少,但是面对某位找上门来光明正大搞刺杀的怪物家族成员,淡定得了才怪!答应了就真是蛋疼了!虽然对方态度非常诚恳,不过这个请求嘛──一般人都不会答应啊好不好!!!“克罗米翁?!”青年的声音在走廊的位置响起。特洛斯的心情很不好。一醒来就看到残余在茶壶里已经泡到没有味道的残花以及丁点点心都不剩的空碟子,不消说,俄耳把他换出来的目的相当明确了,收拾东西。他当然不敢摔盘子走人,盘子很贵,茶壶不便宜,就算摔破个小角,俄耳都有可能把他直接给撕了。拜犬类灵敏的嗅觉所赐,不是他做的他都能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