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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不露白不假,可总躲在家里,别人也不知道你的拳头到底有多硬。”“日本矬子和老毛子算什么?只有让这些欧洲人服了,咱们才算‘赢了’!”一为展示国威,二为掐死欧洲佬分出胜负之后,再到华夏来分蛋糕的妄想,三来,打完仗总要“分东西”吧?若想分到最好的一部分,不只要打得敌人没脾气,更要让“自己人”服气。认真论起来,华夏和那帮欧洲人着实算不上“自己人”,可该分到手的也不能让出去,分不到的,能抢也不能放!和这些老兵痞子“借兵”,欧洲人自以为得计,实际上却是在与虎谋皮。打退敌人之后,恐怕连他们的“老窝”都有被掏的风险。“出兵也要看怎么出。”宋舟眯起了眼睛,“要让洋人求着咱们,再多出点血,这事才有得商量。”“再有,出兵就要打仗,带兵指挥的必须是咱们自己人,不能让那帮洋人在咱们头顶上指手画脚。”“这些都能做到,但是,”司马君顿了顿,“第一仗必须打赢,还要赢得漂亮!”话落,室内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楼大总统身上。楼大总统一摸光头,一咧嘴,不必说,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在英法公使找上门来之前,华夏联合政府的几个头头就商定了出兵计划,给各联省督帅发了密电,秘密集结军队分批换装,加紧训练,即便只是通过军事观察团成员和部分情报人员口述的战术总结,比起只凭“英雄主义”走上战场的美国大兵,华夏军队的准备着实是充分多了。步兵,骑兵,装甲兵,飞行员,凡接到命令的省份,均不敢有丝毫懈怠。出国作战,扬军威,壮国威,为华夏在世界争得话语权,为兵者,为将者,责无旁贷!当英法两国公使再次登门时,展长青提出了华夏出兵的最基本条件。“海关在十月前全部移交,同时,香港澳门也必须于九月前归还华夏!”之前交还租界时,港澳并不内,英国人耍了个心眼,葡萄牙人则心存侥幸。如今,展长青撕开了窗户纸,收回“租界”,便要收回彻底,华夏没有耐心再等。要想华夏出兵,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最终,英国人妥协了,葡萄牙人也没有坚持的底气,澳督,港督,均将在九月一日前“卸任”。三方在八月二十二日达成最终一致,并于八月二十三日签订正式条款,废除两国与清政府签订的相关条约,华夏收回最后被占国土的时间,进入了倒计时。当华夏政府接管香港澳门两地,并为军队远征欧洲做准备时,李谨言正为楼二少上学一事头疼。按照楼二少的年龄,该上蒙学。可依照他的“学识”,上小学都没有问题。“蒙学,还是小学?”李谨言就像后世为孩子择校的家长,哪怕学校是自己办的,考虑到自家小豹子,还是各种不满意。“言哥?”楼二少正在沙发上玩填字游戏,他认了不少字,白老开始教他习楷书,毛笔字还写不太好,用铅笔写出来的却是横平竖直。“都猜出来了?”李谨言低头看着楼二少手中的硬纸板,上面画着方格,空出的格子都已经被填满,“睿儿真聪明。”“言哥过奖。”楼二少“面不改色”的放下纸板,又拿起一张,李谨言可以清楚看到,柔软黑发下的两只小耳朵都变得通红。“睿儿,言哥觉得,还是先上半年蒙学再上小学比较好。”“为什么?”“睿儿不想和同龄的朋友玩吗?”李谨言笑着点了点猜字板上的两个格子,“睿儿知道朋友是什么意思吗?”“知道。”楼二少点头,认真“考虑”了一会,才开口道,“可我想上小学。”“为什么?”“我要快点长大。”“……”上小学就是长大?他该怎么和这宝贝解释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张张嘴,看着楼二少,李谨言只能一捂脸,老天,孩子果然不好养,再听话的小豹子也是一样。白老回关北的日子推迟到九月,楼少帅还在西伯利亚,李谨言也没人可以商量,给京城的楼夫人打电话,丫头却说,楼夫人不在,出去了。去哪了?“夫人和宋夫人,司马夫人看电影去了。”拿着话筒,李谨言四十五度角望向屋顶,再度无语。当天傍晚,楼夫人给李谨言打来电话,“既然睿儿想上小学,就让他去吧。”“可……”“没关系。”楼夫人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当初逍儿到父亲身边,和大他几岁的表哥也相处极好。”当真不是楼老虎“霸气”使然?虽然很怀疑楼夫人话中的真实性,李谨言还是没问出口。考虑再三,决定“尊重”小豹子的意见,将他送进了子弟小学。碰巧的是,国文先生是杨聘婷。一年多不见,杨聘婷的外表变化不大,身上的气质却更温和,也更容易让孩子亲近。“杨先生,好久不见。”李谨言拉着楼二少的小胖手,“我家孩子还请先生多费心。”“哪里,三少客气。”杨聘婷将脸颊边的黑发掖到耳后,弯腰,和楼二少视线平齐,“楼睿,你好。”在她眼中,面前的孩子不是楼大总统的公子,只是她的学生。楼二少恭敬的行礼,口中道:“先生好。”或许是楼家的基因优良,楼二少年纪小,个头却比同龄人高,和比他大一两岁的孩子站在一起也显得不突兀。“好。”杨聘婷笑了,直起身,“三少,要上课了。”“啊,那……”李谨言忙蹲下--身,“睿儿,好好上课,言哥下午来接你。”“恩。”等到教室门关上,李谨言还是站在门前,脚步怎么也挪不动,直到半堂课后,才转身离开。情报局安排专人进入子弟小学,专门看护楼二少。虽然想让楼二少过一段普通孩子的生活,可家庭因素还是决定了,他不可能真正成为一个普通的孩子。回到大帅府,李谨言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