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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迅速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墨征正在阳台呼吸新鲜空气,听见声音便回到客厅,“星爵,想要吃点什么?”“随便。”梁星爵低声道。电视机里嘈杂的声音让沉闷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墨征在那里站了一下,摸着脖子便往大门走。梁星爵心中不稳,探头探脑地往门外看。墨征出去十几分钟,从对面拿了热好的牛奶和面包过来。“星爵,妈她们已经吃过午饭,就剩这些了。”墨征像是服务员一般小心地将杯子和面包放在茶几上。梁星爵看向冒着热气的牛奶,磨了一下才问:“你吃了么?”“我早上吃过了。”墨征答。这意思就是中午没吃,梁星爵将面包往墨征那边推了推,道:“我们分着吃吧。”“我不饿。”墨征摇摇头。梁星爵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拿起面包掰成两半递给墨征。墨征不好拒绝便接了过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两个人安静地嚼着面包,吃完了,墨征又将空杯和装面包的盘子拿去洗了洗还回对面。梁星爵紧张地抖着腿,不知道等墨征回来以后该说些什么。墨征进屋,一手关上门,另一手不自觉地摸着脖子。梁星爵知道他也在纠结,于是静静地等着对方开口。“星爵……”墨征喊了他的名字,便又沉默下去。两个人里面总有一个人要迁就,梁星爵已经做了很多次,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先低头。墨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干脆伸手将梁星爵抱住,“昨晚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吧。”梁星爵心里的不安终于消退,回抱住墨征道:“我也有不对。”墨征松了一口气,两手拥着梁星爵的后背嘿嘿笑了笑。他的恋人有时候就会变成这样傻兮兮的样子,梁星爵无奈又宠溺地随着笑起来。墨征松开两臂,找准嘴唇的位置吻下去。梁星爵乖乖地张嘴,让两人的舌尖互相缠绕。亲够了,墨征将他放开,舔了舔唇边道:“牛奶的味道。”梁星爵不晓得这算不算调情,把人拉到沙发上,再次吻下去。媒体的报道一波接一波,梁沐阳父子毕竟不如梁星爵有无数死忠饭,很快便在各方谴责声中缴械投降。梁星爵短暂退出后的第一个节目,是伊琦的访谈。接到通告时梁星爵不由得撇嘴,世界真小,总能遇上熟人。坐在休息室内,何昕竹将整个流程又重复了一遍,道:“记住了,最重要的是息事宁人。”“我明白。”梁星爵点头,眼里却带着不快。如果可以至少要让梁沐阳身败名裂,但是为了前途着想,他必须用白莲花一般的宽容掩盖住淋漓的伤痕。门外响起敲门声,伊琦淡笑着走了进来。与梁星爵从别人耳中听到的不同,伊琦画着淡妆,一身长及脚踝的连衣裙,披肩的短发带了一些弧度,丝毫没有妖冶尖刻的模样。“你好我是主持人伊琦。”伊琦伸手。梁星爵立即反握,“你好我是梁星爵。”伊琦点点头,“段笙的师弟,我认识你。”梁星爵挑眉,他连公司都刻意隐掉就是为了不让对方尴尬,结果伊琦反而自己提了起来。“马上要开始了,所以我最后来确认一下。”伊琦微微扬起嘴角,“梁先生不愿意多说说你的母亲么?”梁星爵现在才稍微看出这个女人的尖酸,笑道:“我会适当地讲一些。”伊琦没有多作纠缠,说了一句“好”便离开休息室。开机,梁星爵在伊琦的介绍中入场,就见台下观众席里拉着“星爵加油!”的横幅。梁星爵朝着粉丝点头致意,大步流星地走到伊琦对面。“哎呀星爵好久不见。”伊琦热情地与他握手。十几分钟也的确蛮久,梁星爵腹诽着坐下。“星爵是阿笙的师弟,临出门阿笙还说让我多照顾你。”伊琦笑得极其自然。“是么?笙哥的确很照顾我们这些后辈。”梁星爵也笑。段笙和伊琦应该已经分居了吧,哪里会有出门前嘱咐她这一说又寒暄了几句,伊琦渐入主题,“我们都知道最近星爵身上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对,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发表了一篇文章。”梁星爵忍住心里的怨愤,淡淡道:“讲述了很多我们家的私事。”伊琦一脸同情,“这件事对你而言应该打击很大吧?”“是啊,”梁星爵挤出笑容,“毕竟是亲兄弟,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星爵和哥哥感情好么?”伊琦柔声问。梁星爵苦笑着摇头,“我们很少见面。”唯一的一次,就是被他从父亲腿上掀下来。“很抱歉我想问一句,”伊琦十指交叉,“哥哥文章里说的都是真的么?”梁星爵脸色一沉,立即又摆出一副宽大为怀的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是真的。我能理解他想要为我们的父亲澄清的心理,但我的母亲并非那么不堪。”音响师适时地播出抒情音乐,梁星爵将手放在膝上道:“没错,我的母亲做错了事,但那都是因为她太爱我的父亲。我母亲曾说,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像我父亲一样关心她,我想她也渴望被爱吧。”伊琦深表同感地点点头,“其实从星爵一直以来的自信和如今的笑脸可以看出,你的母亲一定很关心,很爱你。”“对。”梁星爵诚恳地点头,“从小我只有母亲,母亲就是我的一切。”伊琦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也含着一些泪光,“母爱最为伟大,我当了母亲以后也才发觉,自己能为了一个小生命改变那么多。”梁星爵继续和她演戏,“小觉还好么?最近都没有时间去看他。”“好得很,整天没大没小地闹腾,他爸爸都拿他没办法。”担心话题歪曲,伊琦立即转而问:“星爵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梁星爵想了想,似乎有些怀念地道:“我其实见我父亲的时间很少,印象里面他就是一个教书人的样子,穿着正装带着眼镜,但又很和蔼,总是带我吃好吃的。”伊琦捂着嘴笑,“小孩子都是记吃不记打。”“他没打过我。”梁星爵忙摆手。“其实听星爵的语气,对父亲并没有恨意。”伊琦顺势道。“要说不恨也不可能,”梁星爵摊开手,“当时社会还不像现在这样开放,从小就会有人在我和我母亲背后指指点点。为此我们搬了几次家,特别是小学的时候光转学就有四次。我记得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有个很好的朋友,我已经记不得他的名字,但长相还很清楚,圆脸,带着特别厚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