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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遥把血红的喜袍放在床尾,动手快速就脫了身上的白裙,转而一件件换上喜袍。喜袍较为厚重,不只是一件,要好几件。林遥还没有穿过这种中式古风的喜袍,一时间还穿不大来,让系统查资料,他现学现穿。喜袍穿上身,衣带系上,林遥眼眸转向房门,让离开站在外面的鬼仆们可以进来了。衣服穿好,即是举行一场大型的婚礼,作为新娘,头发肯定也要盘起来。但林遥头上戴的是顶假发。看着似乎要露馅,不过林遥当然不会让鬼仆察觉到这一点。直接请系统中途动了些手脚,瞒过了鬼仆们的眼睛。鬼仆们给林遥弄了一个和喜袍搭配得极为漂亮的发饰。还在林遥脸上涂涂抹抹。等最终完成,林遥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时,都被镜子里出现的影像给惊了片刻。这张脸他自己看到的时间不多,虽然从种种迹象都清楚,附身的这个皮囊和过去那些世界一样,都俊美非凡。但女装,或者说血红的喜袍,还是第一次穿。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林遥微微眯起了眼,下意识就在想,若鬼王也在他身边,鬼王也穿上同款式的喜袍,那该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一想到这里,林遥便觉得期待和极端喜悦。“傅铎打算将计划提前。”系统看林遥看自己快看入迷了,适时出声。林遥眸光骤颤,眼帘低垂了一下,浓密而卷翘的睫毛轻扇,仿佛蝴蝶羽翼一般温軟而绝美。“他准备借这个婚礼的机会,把周季远给引来?”“是。”林遥下颚轻抬,唇瓣边隐隐挂着一抹讽刺而嘲弄的笑。“痴心妄想。”“是啊,他哪里能知道,你早就知道他的全部计划。”他们都知道。“周季远他们走到哪里了?”林遥从镜子前走开,返身会床边,缓缓坐下,随后有鬼仆拿着一张盖头的喜帕,轻轻盖在林遥头上。喜帕盖过来,瞬间遮了一点林遥的一些视线,他垂着的眼眸,看向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大概还有十多分钟过就能到。”系统探查周季远等鬼众和这边鬼域的距离。那么应该能及时赶过来,林遥呼吸平稳而清浅。林遥这边基本都准备完毕,鬼仆们复又相继退出到门外。两名鬼卒一左一右,谦卑地躬着身,把房门给关合上。之后就是等待了。等待一些注定会发生的事。最先等到的是前来院落接新娘的傅铎,还不是周季远。傅铎从鬼仆那里得知道林遥选中喜袍,他随后也换上了和林遥那套喜袍配套的新郎服。大红的喜袍穿在身上,原本只是打算借此机会来清除周季远,但四处房檐上挂着的血红灯笼,还有地上都铺开的血色地毯。这让还从来未和谁结过婚的傅铎,竟是受到不小的触动。他马上要娶的女人,容姿绝色美艳,几乎从她身上找不出任何缺点似的。完美不像是人界会有的存在。这样的人,即将要嫁给他,成为他的王妃。好像自己根本不在意林遥之前的事,林遥是周季远的人的事。从这一晚开始,这个绝色的人,就将彻彻底底属于他。一想到这个事实,傅铎就觉得内心的冰冷温度,好像都升高了不少。鬼卒跟在身后,就停在院落外,傅铎一鬼单独往院落里走。他一进去,房门两边的鬼仆即刻低头躬身。“君上。”傅铎沉暗的眸光看向面前关合的紧闭的房门。“开门。”傅铎嗓音冰冷。鬼仆转身,拉着门把,把门往里推。房门在沉重的吱嘎声里一点点开启。还没有走进去,傅铎甫一抬目朝屋中看,视野里一个头顶喜帕,穿一身血红喜袍的人安静且无声的坐在床榻边。对方听到了开门声,头颅微微移动。‘她’在看他,这个念头陡然蹿起来。像是被某色特别的氛围给感染到,傅铎一脚跨进房门,步伐竟是不快,他走到林遥面前。林遥头往上抬,隔着红色的喜帕看向站他前方的男人。伸手拉起林遥放在膝盖上的手,一开始没用什么力,但忽的,力道陡然加大。于是林遥直接跌到了傅铎身前。抱着怀里的温香軟玉,低头嗅着从林遥身上散发出来浅浅幽香,傅铎喉骨上下滚动了一瞬。竟是有点忍不住,想直接把人给圧回到床上。举行什么婚礼,那些都是无用的形式,直接洞房就好了。眼底里有惊涛骇浪在激烈翻滚,傅铎看向林遥的视线,凌冽犀利的,像是下一刻他就会把林遥给从里到外拆吃个一干二净。傅铎身体上有什么样的变化,扑在他怀里的林遥感知得一清二楚。他本身是男的,如何不清楚这会傅铎內心有什么想法。林遥由着傅铎搂着自己,脸更是贴上了他耳边,似在嗅他头发的味道。只当没察觉到这些,林遥在傅铎怀里轻微挣扎了一下。那都完全算不上挣扎。“不走吗?”傅铎是过来接他的,现在却搂着他不放,林遥疑惑的语气,像是在担心傅铎出尔反尔一样。而不是担心会对他做什么。耳边是林遥温婉的女声,那声音极具穿透力,直接穿透到傅铎身体里,让他心口都为之稍稍酥麻。不知道为何,傅铎这会有种,不管林遥说什么,要什么,他都会完全满足他()。这人似乎有种一种其他的魔力,能够蛊惑人心。“走,当然走,我就是过来接你去举行婚礼的。”傅铎松开手臂,转而握着林遥手腕。掌心的皮肤带着一股人类温热的体温,却又同时和傅铎层面碰过的人类有些不同。那皮肤细腻而柔滑,叫人完全舍不得松手。傅铎带着林遥出门,刚一走到门口,他看着院落里没有铺陈过地毯的路面,林遥身上的喜袍拖曳到了地上,一时间傅铎不想林遥的喜袍弄脏。当即就侧过身,跟着弯腰一把将林遥给抱了起来。林遥头顶的喜帕猛地飘动,傅铎低眸间从露出来的缝隙里见到了那截精致柔美的下颚。一颗冰冷的心,都快被熨帖平了。喜堂设置在另一个地方。傅铎打横抱着他新娘,从院落中出来后,径直向不远处的喜堂走去。还没有走到喜堂,忽然有鬼卒匆匆自远处小跑过来,那鬼卒见到傅铎手臂间抱着一个大红喜袍的女人,脚步骤然一顿。傅铎自然是注意到了鬼卒,视线转了过去,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并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