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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找你呢,今天不是他生日吗?”洛宇笑道,“我们这边叫了几个朋友,买了个小蛋糕,正要去给他送惊喜,你也一起来吗?”王芝大惊。王芝又看了一眼时间,颤声道:“你、你代表我们去就行了吧?”“你说什么呢?过生日当然是要热热闹闹啊。”王芝一时脑子卡壳,只好搬出魏晋的原话:“情趣懂吗?”“不懂。”洛宇理直气壮道。“……”两点差十二分,王芝拨通了魏晋的电话:“情况有变,你收着点。”“啥?”那头传来魏晋醉醺醺的声音,“啥叫收着点?箭在弦上的事,哪还能收啊?”王芝一听这已经喝上头了,顿觉太阳xue突突作痛:“你穿衣服了吗?”魏晋嘿嘿笑道:“穿了。洛宇在路上了吗?”“岂止是洛宇在路上——”“那就好。不说了啊,飞机即将起飞,我关机了。”“魏魏魏魏魏晋!!”魏晋关机了。“……”两点差五分,王芝匆匆赶到了男生宿舍楼下:“对不起对不起,我这鞋不好跑路,来晚了。”“没事,快去宿管那里登记下,我们上楼。”洛宇召集了一溜人,应正宗、老杨、申海和作家都在,连魏晋那个号称今天有事不在学校的新室友都跟在后头,可见这个“惊喜”谋划已久。王芝攥着一把冷汗登记完毕,又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摸出一张小卡片来写下了大家的名字,转身自告奋勇道:“小蛋糕我来拎着,过会儿让洛宇去敲门。”“我来我来。”应正宗说,“哪能让女孩子拎东西。”王芝坚决不放,象征性地递给他一把小蜡烛:“那你拿着这个吧。”两点整时,一行人悄悄摸到了魏晋门外。王芝又安排道:“洛宇你先去,我们躲在后面别让他发现。”洛宇稀里糊涂就上前去叩门了。“谁呀?”魏晋在里头拖长了声音问。洛宇自己憋着笑,半点也没听出异常:“是我,开门。”门开了。室内一片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幽香。魏晋一身打扮艰苦得催人泪下,只披着一件薄到透光的白衬衫,勉强系了两三颗扣子。洛宇震惊到面无表情。魏晋连眼角都泛着酡红,倚在门框上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洛宇僵硬了半晌,才机械地扭过头去望了一眼。本该躲在角落里的那一行人已经凭空蒸发,地上留着一只孤零零的蛋糕,蛋糕盒上还搁了一张写了字的小贺卡。与此同时,王芝已经领着人远远撤离现场,可怜应正宗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袋小蜡烛。——洛宇筹备已久来送惊喜,临了才发现自己是被惊喜的。魏晋坐在床沿上傻笑着吃他的小蛋糕,嘴角粘了奶油,从衬衫下摆伸出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悠得洛宇神思不属。洛宇突然意识到自己也需要来点酒。魏晋一早在桌上备了精致的玻璃杯,然而洛宇紧张之下根本没看见,回手一把抄起瓶子,法国香槟对瓶吹。小半瓶下去,世界逐渐美丽动人。洛宇的神经开始松弛:“我尝一口?”魏晋一脸幸福地用力点头:“好呀。”洛宇被他萌得肝颤,凑过去就着他手里的叉子吃了一口,奶油是甜的。到第二口就成了就着他的嘴唇,嘴唇也是甜的。两人的唇舌分开时,魏晋拉住了洛宇的手,充满信赖地瞧着他:“我想要生日礼物。”洛宇和洛宇的萧寂寂都听到了发令枪响。新兵蛋子上路,无暇去搞奶油py这种saocao作,情到浓时上手就摸。魏晋衬衫底下竟然只穿了一条丁字裤,洛宇一不留神就拽了下来,露出了两腿之间的风光。上一次在宾馆里兵荒马乱来不及细看,这还是洛宇第一次认真打量其他男人的小兄弟。魏晋焚香沐浴时已经把毛都剃干净了,那东西似乎也比洛宇自己的白净不少,尺寸却颇让人刮目相看,而且竟然已经对着他半抬起了头。洛宇的情人滤镜有八米厚,看它也觉得像个小动物似的活泼可爱,一时冲动,低头就亲了上去。魏晋浑身一颤。洛宇含住它时就后悔了,这万一考前预习不充分,伺候不好这兄弟该如何收场?一边想着一边试探地吞吐了几下。然而他低估了自己对魏晋的催情作用。就在这完全不成章法的接触中,口中的东西已经激动万分地胀大到发硬,麝香味儿充盈在鼻端。洛宇略微有些不适应,胯下却如同受到了感召般胀痛起来。洛宇缓了口气,找回节奏舔舐起了柱身。魏晋呜咽一声,红着眼角紧紧抓住了他的肩头:“哥……”洛宇的那点不适应立即被成就感取代了,握着根部就将它往口腔深处送。刚刚送到一半,魏晋就全身过电般射了出来。洛宇猝不及防,呛咳着回身找餐巾纸,这才发现桌上的作案工具一应俱全,连纸巾盒都摆在旁边。空中浮动的幽香拼成了一个大写的“上”字,地上洒落的酒液则拼成了一个“我”。洛宇吐出嘴里的液体,额上见汗,血脉责张。魏晋射完之后,其实已经不受控制地进入了贤者时间,但心瘾难除,仍旧目光灼灼地望着洛宇,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丝身体变化。见他裤裆的小帐篷还高高地支着,这才彻底放开,沙哑地问:“拆开看看?”洛宇依言拆开了安全套,原木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带了一丝不知名的新鲜花香,瞬间将寝室变成了野外。他愣了一下,脑中突然回响起了赵忠祥老师的声音:“雨季过后,又到了草原上的动物交配的季节……”“怎么样?好贵的。”魏晋还在等夸奖。洛宇觉得自己需要更多的酒精。他又吹了小半瓶,这下子感觉上来了。微醺的热流朝丹田涌去,如同体内的雄狮动身巡视领地。没问题,真男人不能怯场。洛宇戴上了套,又将那瓶同系列香味的润滑剂倒在手心,说:“你趴着。”魏晋立即趴下,腰身下陷,臀部撅起,回头朝他抛了个笨拙的媚眼,试图掩饰紧张。洛宇用那八米厚的滤镜将这一切照单全收,低头在他臀上用力亲了一记:“放松,不会弄疼你的。”事实证明,考前预习不是万能的。魏晋眼泪汪汪地扒着枕头:“再、再抹一点?”“半瓶都抹上了……你放松?”“我放松着啊。”魏晋万分委屈。“可我进不去啊。”洛宇也陷入了绝望。他又抚慰了两下自己略显萎靡的小兄弟,深吸一口气探进去了一点,立即又被夹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