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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原本只是想问问,倘若这人不喜欢她也罢……谁知话一出口,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符小曼低头,却也止不住泪。于是便想逃走,她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陆沉静静地看着她,伸出手,替她拭泪。轻声道,“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小曼抬头,正迎上这男子的笑容。她从没见过这人笑,也就不知这人笑起来竟这么好看。原本冷峻的面部线条此刻都柔和了起来,双眉入鬓、丹凤美目、唇红齿白轻轻弯起……你喜欢上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也喜欢上了你,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所以那天,符小曼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搂着对她微笑的陆沉,又哭又笑。只是,符小曼不知道。可能是幼年时期受到的影响,陆沉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笑。愈是生气,就笑得愈是好看。作者有话要说:☆、第六章巴扎不知道陆沉为何要放了他。但他也懒得想那么多,召集了山寨里的所有人,大家决定破釜沉舟,一定要和陆沉拼个你死我活。骑着战马,拎着长刀长枪,直接朝陆沉的领地冲来。虽然陆沉治军严厉,部下也并不慌乱。可奈何巴扎的部队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了极致,即使被斩断一臂也依旧勇往直前。几乎人人以一敌十。巴扎本人冲在部队的最前方。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倒,这支部队就不会倒下。原先总是听闻传说,陆沉的部队是如何的虎狼之师、如何的可怕。但此次,自己与对方打起来也不过如此!真觉得大首领那颗头颅亏了,还没和对方打,惊吓的先自杀乞降!山峰凌厉的吹着,巴扎砍倒了敌军营外的最后两班侍卫,他扬起大刀,朝部队吼道:“活捉陆沉!”活捉陆沉!活捉陆沉!一呼百应。巴扎的队伍更是斗志昂扬。没错,巴扎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他定要捉住陆沉,让他跪在大首领的坟前认罪。然后,砍下他的头颅,祭奠大首领。“将军!大营已经攻破了!”林仲甫焦急道。陆沉平静地说,“嗯,那我们逃吧。”巴扎最终没能抓到陆沉。但是他得到了整个浪头山。接着,他愈战愈勇,一步一步紧逼陆沉的军队。两部的战斗历时半年。巴扎的部队百战百胜,他占领了陆沉的所有领地,但依旧穷追不舍。部下劝他先休养生息不迟,但是巴扎不想就此放过陆沉。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陆沉时,那人冷漠高傲的态度。那人就让自己跪在他面前,冰冷却又嘲弄的语气,像教训孙子一样教训他。最后,陆沉还把他给放了——定是一点也瞧不起他,连杀他都不屑!每想到这一切,巴扎就会血气往上涌,他一定要抓住这个人,要他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饶!在半年的战斗中,巴扎只看见过陆沉一次。奇怪的是听说从前陆沉打仗总是身先士卒,可是这半年,领兵的将军从来都是陆沉的部下。那一次,一个时辰之内,巴扎就大破敌军。陆沉还没来得及逃跑。巴扎骑着马,一个人率先冲向撤退的敌阵,他一定要活捉陆沉。不远处,一个身披漆黑色裘袄,骑着同样黑色高头大马的人,不是陆沉又是谁!“你给我站住!”巴扎拎起一长枪朝陆沉射去。长枪的准头自然不好。陆沉勒马,回头,冷冷地看着他。又是那样的眼神,连一点仓皇而逃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和那天巴扎跪着的时候,陆沉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锐利的像鹰一样的眼神。这使得巴扎不禁一惊,他下意识的想,“难道自己中计了?”很快,他发现其实是自己多虑了。陆沉的部队依然在迅速撤退,毫无抵抗的撤退。大军呼啸,将士们在战场上开怀大笑。他们每个人的腰间都挂着几个敌人的头颅、传说中所向披靡的敌人的头颅。如今,他们觉得自己便是这全天下最勇猛的战士。跟着首领,占据东南,然后有一天占据天下……夜幕渐渐降临,部队里升起了篝火。陆沉部逃走的太过匆忙,连美酒和女人都没来得及带走。于是恒山部所有的士兵都有了酒喝,偶尔几个人还在争抢女人。这时候,巴扎却站在山岗山发愣。他又生气,又不解。明明应该是自己赢了的。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可还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这人至此还如此高傲!陆沉的样子时不时在他脑中浮现——虽然在兵荒马乱之中逃亡半年,头发却梳得一丝不乱,而且衣着干净整洁,连眼神也如当初一般骄傲不屑。有那么一瞬间,巴扎有一股冲动——他一定要征服这个人、让这个人哭着向他求饶!终于,半年不敌的陆沉退回了他岳父的营阵中以求支援。东南王符镇远亲自出击。结果不敌巴扎,自己也身负重伤,大败。卧在病榻的符镇远忧心忡忡。只得半年间,原先弱小的恒山部竟扩张至此,已经形成了可以和自己互相抗衡的局面!不行,不能这么发展下去。一定要率军消灭其才行。可是该派何人为将呢?女婿陆沉打了半年败仗,估计已经打怕了。自己现在负伤,走路都是问题。而原先可以倚仗的诸将也在这半年间跟随陆沉部作战中伤的伤、亡的亡。仔细一思量竟然是无将可派!符镇远一口鲜血喷出来——东南危矣!这时候我们再把镜头转回到故事开端的大昭朝皇宫。只是物是人非,这是的皇帝已是陆沉的叔叔李阖了。“陛下,东南大乱!”哒、哒、哒,李阖用手指敲着桌子,眉毛皱起。他明年要向漠北用兵。这是已经筹划五年的事情了,从军饷、税收、部队训练……所有的事情从他即位开始就在一点点筹划着,不动声色地筹划着。好不容易,万事具备。此刻,他准备派遣漠北的二十万精兵已像离弦的箭一样,蓄势待发——东南却大乱了!这种感觉就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一样。李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多年的宫廷斗争使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为什么东南早不乱晚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