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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两人是亲兄妹了,“安、乐,你们兄妹的名字还挺喜庆。”花安之推了推眼睛,笑道:“我们兄妹四个,平安喜乐,我排第二。”花乐之插嘴:“我是小四。”兄妹两个看起来关系很亲密,夏菲菲有点羡慕,“我们家就我一个。”花安之已经听meimei说过夏菲菲跟傅远洲画廊签约的事,“我家meimei年龄还小,以后去了画廊要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夏小姐告诉我,我会给夏小姐赔礼的。”夏菲菲愣了一下。一般人客套都会说“我家孩子还小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花安之却说“有得罪之处他来赔礼”。感觉很是特别。又宠meimei,又很有分寸的没有要求别人也让着他meimei。“你太客气了,花乐之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人跟她生气。”对方客气,夏菲菲自然也好说话。花安之适时地拿出手机,“那咱们加一下,要是我家meimei在画廊有什么事,还要麻烦夏小姐通知我一声。”夏菲菲愣了一下,听他的意思,好像很不放心meimei似的,她也没多想,拿出手机跟花安之加了好友。花乐之呆呆地看着他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哥哥给利用了。她气鼓鼓的:“哼!”声音很小,生怕夏菲菲听到误会。夏菲菲还真没听到,她的注意力放在花乐之手腕上的碧玺手串。“诶?这是某牌今年的新品,颜色特别好看,不过是限量的,我想买没买到。”花乐之犹豫了一下,“这是别人送的,要是我自己的,就送给你了。”夏菲菲笑了起来,“我就夸一句,可没有夺人所爱的意思。”花安之听她说“限量买都买不到”,起了疑心,“很贵吗?”他以为就是平常的碧玺,不会很贵,这才允许meimei收下的。夏菲菲:“嗯……这得看是谁送的。”花乐之:“是傅叔叔送的。”夏菲菲:“哪个傅叔叔?”花乐之:“傅远洲呀。”夏菲菲嘴角一抽,“你管他叫……叔叔?算了,如果是傅远洲送的,那就不贵。”说完,她突然愣住了。傅远洲给女孩子送礼物?还是那种戴在身上的首饰?!再想想刚才傅远洲伸手问花乐之要玫瑰花的样子,夏菲菲眼睛一亮,目光在花乐之身上溜了一圈。不会吧?冷漠无情傅公子,要栽在眼前的女孩子手里了?不过,花乐之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关键性格还非常可爱,这样的女孩子是很讨人喜欢的。傅远洲又不是断情绝爱的神仙,就算栽了也有可能。“花乐之,”夏菲菲慢悠悠地问道:“你跟傅远洲签约,是分成的吗?”“是呀。”花乐之点头。“那,你们是怎么分成的?”夏菲菲又问。花安之都没来得及阻止,花乐之已经老老实实地答了:“他三我七。”夏菲菲:“……”得,实锤了!傅远洲给别人多是五五分成,给她四六分那还是看在程老爷子跟自家爷爷的多年老交情份上。能让一个成功的商人给出三七分,花乐之在傅远洲的心里绝对是特殊的。花安之推了推眼镜。同事间的薪金是不该互相交流的,meimei不懂,夏菲菲应该懂的。可惜,他没来得及阻止自家meimei。再说,阻止了也没用,meimei那么喜欢夏菲菲,只要私下里夏菲菲再问,她还是一样会回答。夏菲菲微微一笑,“放心,我就是问问,绝对不会拿来做文章。”看兄妹两个的样子,似乎对傅远洲的感情毫无察觉。啧啧,看好戏!她倒要看看,乘风太子爷是怎么栽在眼前的女孩子手里!……认识了夏菲菲,花乐之很是开心。下午本该去庄园练习智商测试,顺便再把合同签了,不过傅远洲一直没联系她。花乐之想起他接的电话,好像是谁在机场晕倒了,既然他要跑去照看,那应该是朋友。朋友病了,他没时间,很正常。第二天,花乐之没等到傅远洲的联系,主动发了信息过去。傅远洲一直没回。花乐之有点不开心,直接打电话。傅远洲接了:“花乐之。”花乐之气鼓鼓地问:“傅叔叔,你不回我的信息,是要跟我分手吗?”那边似乎愣了一下,傅远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花乐之的气消了,“傅叔叔,我能过去找你吗?”“花乐之,今天……别过来了。”“为什么?”花乐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你、你金屋藏娇啦?”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花乐之的手机压在耳朵上,这一声浅浅的笑,就像是男人紧贴着她的耳朵发出的。低沉,又点沙哑。像是大提琴。花乐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耳朵。“花乐之,没有金屋藏娇。”男人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我住的地方,除了你,就没有别的女人来过。”“那、那你干嘛不让我过去?”花乐之疑惑不解。“我不舒服,”那边传来轻声的咳嗽,“不想传染你。”“……傅叔叔你病了!”花乐之急了,“我这就过来!”傅远洲放下手机,捏了捏眉心。真是报应不爽,他前些天刚刚装病骗过她,结果就真的病了。不该让她过来的,他并不想害她生病,哪怕有一丝传染的可能性,也该让她离得远远的。他明明能够在电话里装出若无其事的。他从小接受的教导是——哪怕再痛,脸上也要风轻云淡。可是,他……已经二十四小时没见到她了。他不该这样。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她亲口说过——病人,是有特权的。……花乐之轻车熟路,连导航都不用开。傅远洲住的地方本就是城郊,车少人少,她一路顺利,很快就到了。黑铁大门敞开,门口有太保守着,花乐之长驱直入,把车子一停,小跑着进了主屋。她一直跑到三楼,脚步声在楼梯、走廊里回响。站在傅远洲的卧室前,她喘了口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