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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但凉还疼。青燃扯着我在大雨中奔逃,大雨浇得我睁不开眼,青燃始终抓着我一只手,抓得我手腕都疼了。但我一声也没吭,尽量跟上青燃的脚步。一个时辰前,我被棋仙发现,并邀请我留下来陪他下棋,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棋艺虽然差,但棋品却不差,很能输得起,连输十局也不会皱下眉头的那种。但青燃在护住我的同时也揭了我的老底,这让我很愤怒,觉得有些受伤,正要站起来拨开这小子和棋仙论上两句,但棋仙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绿了脸——“小友认识她?她是臭棋篓子也没关系,我瞧她身上穿的衣服挺多的,够输个七八局的,大不了最后剥下她这张美人皮嘛。”4.一同入水师父别怕有我在于是,我明白了。他不是棋仙,他是棋魔!棋仙和棋魔是双生子,都痴迷棋道,不同的是,棋仙和人斗棋最多囚禁个十天半个月的,而且过后都有补偿。而棋魔和人斗棋时喜欢剥人衣服,输一局就要剥一件,等剥无可剥时,就会断人手指脚趾,直至全断,最后惨被剥皮。当然,如果棋魔输了,他则会传人一招术法,当做彩头。棋魔和人斗棋时是不允许别人替代的,他功夫又绝世,我压根不是对手,一旦被他留下就只有最后被剥皮的命。棋魔并不在世上行走,据说他常年居住在自设的结界内,像个蜘蛛似的,织了网在暗处等人自投罗网。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巨坑的天帝,瞧瞧他那道符把我扔到什么破地方来了!青燃并没有和棋魔多说废话,趁他不备,抛出一颗烟幕弹,扯了我就逃。棋魔这个结界无良,除了那看上去光风霁月的高峰和峰下滚滚江流外,其他地方都是沼泽,而且在这里面使不出飞行术,只能在陆地上奔逃。棋魔功夫虽然高,但他不良于行,瘸了一只脚,平时看不出什么,一旦奔跑就能看出他那脚有毛病,速度也不如我们快。如果是在外面,以我们的速度,早跑出八百里外去了。但这结界一时破不开,我们只能在结界内各种转圈。棋魔的声音在身后如影随形:“你们跑不掉的!乖乖的把小姑娘的美人皮留下!”这样跑下去可不成,迟早会跑虚脱了,成为棋魔的掌下亡魂。脚下不时踢出白骨,那是这些年丧生在棋魔的人的尸骸,也不知道有多少具,以致随意一脚就能踢出颗骷髅头来。我在跑的过程中,也在拼命想找出这结界的缺口。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毫无破绽的东西,就像修炼一身横练功夫的人一样,他再刀枪不入,身上也会有个一捅就死的罩门。结界也一样,也会有个类似罩门的存在,不过它肯定藏的极严实。我们已经在结界内跑了足足三圈了,几乎所有的地方都试遍了,依旧没找到。我们又跑到了滚滚卷着浪头的江边,青燃的视线在江上一转:“师父,我们下水!”其实,我也怀疑那结界罩门隐藏在江水里。可是,我恐水啊。平时在小河小湖里坐船玩一圈还凑合,但大江大海,我平时都要绕着走。现在这条江里的浪头得有一人高,汹涌澎湃的让人眼晕。我想扯回自己的手:“青燃,你先下去探探。”我知道他水性好,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全。青燃瞥了我一眼,握着我的手腕不放,说了一句颇为暖心的话:“师父,别怕,有我在。”再然后他就很坚决地扯着我跳了下去!滚滚江水漫过头顶,我像颗炮弹似的向下沉,四周水声哗哗,耳朵也嗡嗡做响,这种旱鸭子遭遇没顶的感觉非常不好!我顾不得发怒,憋住一口气,手忙脚乱地乱划,想要冒出水面。手腕再次一紧,我的身子向前猛冲了一下,再接着我就被人圈住了腰,紧贴在人的怀中。我这口气几乎要憋不住了,额头的青筋都涨得乱跳。求生的本能让我一掌拍过去,想要挣脱这人的束缚,但手腕又被人握住了,再接着唇上一凉,有柔软一物擒住了我的唇,扣开了我紧闭的齿关,一口新鲜的空气渡了进来。我心中猛然一跳,贪婪地呼吸一口,耳边沉沉传来青燃的声音:“师父,用鼻慢慢呼气,用嘴吸气。别慌,你可以的。”这语气像教导小孩子,但我此时顾不得计较这个了,立即按照他说的方法做,果然好受了不少。一旦能正常呼吸,我也终于能沉住气,心神安定之后,我这才发现我还在他的怀中,更要命的是他的唇始终和我的唇相贴。这是不对的!我心中一慌,下意识将他一推。我用的力气不小,将他直接推飘出去。而我在松一口气之余,忽然发现我又无法呼吸了!于是我又手忙脚乱向冲上水面。耳中听到一声轻笑,再接着我的腰又被搂住,他的唇贴上了我的,渡了一口救命的空气进来。我十分纳闷。这小子和我同在水中,也没浮出水面过,他哪里得来的这么多的空气渡给我?在水中我开不了口,自然也不能问出我的疑惑。他的声音倒是一字不漏地钻进我的耳朵:“师父,那结界弱门应该就在水底,徒儿带你去找。”带着我冲下了水底。这水域极大,我在心里发愁,这要怎么找?一寸寸摸要摸到何时?青燃却不发愁这个,他抱着我在水底巡游,我俩抱的像连体婴似的,时不时要唇贴唇渡气一次,十分的一言难尽。“师父,您的脸有些热呢,是不舒服么?”青燃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朵,我装没听到。我虽然在这世界已经活了几十年,但我实打实是个黄花大姑娘,长这么大从来没和男人如此贴近过!如今却和徒弟这样。说实话,我虽然一向脸皮厚实些,但此刻也一阵阵做烧。只盼着赶紧找到那结界弱门,逃出这个鬼地方!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哗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