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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荡产,但是我不会,我的钱足够我买起这些东西。……所以……为什么不能碰?……刚刚雷刚要是没有拦着我就好了……这样的想法让他怵然心惊。可怕的诱惑。彻底改变人的思想模式。如果不是漂浮在眼前的红色丝带,血一般的颜色,或许自己已经……向硕咋舌,“这么严重?要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毕竟……就算关了窗户味道也会进来。”张章摇了摇头,“我有心里准备了,之前一直觉得不对,却找不出问题,现在知道了就好。”“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反应?那时候还没有味道?”“有,只是不浓,而且很早以前这种感觉就出来了。”这么说着,张章拿起了一块手帕捂在鼻子上,手帕已经打湿,勉强可以阻隔吸进带着强烈诱惑的气味。“这不是办法。”向硕蹙紧了眉,“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下你可能没办法休息。”张章看向雷刚,“找些事情分神就好。”向硕挑高了眉梢,一下就明白了张章的意思,只是人家未必愿意配合。“放心,我没事。”张章拍了拍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等下还是要去黑可可那边一趟,没见过他我们哪里都不能动,你不想到处看看吗?”这句话带了一些暗示,这里应该有监控设备,还有出去寻找接头人并了解这里情况的责任交给了向硕。向硕和雷刚神经一绷,同时点了下头。三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张章和向硕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然后张章确认自己没问题后,带着人再次出屋去找阿里。阿里倒是不嫌麻烦,毕竟这件事情继续拖下去,对彼此都不太好。黑可可住的小楼前有个院子,门口有人守着,进去的时候除了阿里,每个人都被搜过身。院子里停了三辆车,就是送他们过来的车,还有两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在洗车,见到阿里都会打声招呼,显然很熟悉。小楼的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穿得像是阿富汗的军装,短袖短裤,脸上没有蓄胡子,黑色浓密的头发带着小卷,鼻梁很高,微微的鹰钩鼻,眼睛深邃凹陷,五官极其深刻明显。张章几乎瞬间确定这个应该就是黑可可,因为他见过这个人的照片,原阿富汗的中校,在阿富汗伊斯兰武装“塔利班”攻占首都喀布尔后,他带着一群叛逃的军人进入了‘金新月’,直接依靠武力抢占了这里的大半收成,只是那时候他不叫黑可可,叫雷纳。原来是改了名字,并长年窝在‘金新月’内部,所有才会没有详细的资料。张章走上前握住伸过来的手,“你好,章四少。”“黑可可。”男人笑了笑,典型伊斯兰民族的脸看起来和阿里的长相有些相近,却年轻了很多,笑起来显得阳光英俊,说不定两个人真的有些关系,否则阿里不会在‘金新月’得到这12%堪称可怕的收成。“章四少……”黑可可复述着张章的名字,有种意味深长的味道,张章心里跳了一下。“进来谈吧。”阿里插话进来,把张章推进了屋子。黑可可的居中环境并不如张章想象中的那么好,毕竟这里交通不方便,依靠直升机运输这些东西也不太合适,屋子里的电器只能说如同中国国内普通老百姓的程度,给人一种格外朴素的感觉。相比较阿里,黑可可确实不是一个很懂的享乐的人。当然,或许这只是表象,就像阿里对外的形象一样,为了信仰可以放弃一切。“听说……你也碰大烟?”坐下后,黑可可说了第一句话,地道的伊斯兰官方语言,字正腔圆。“我不碰,只是意外。”张章笑了笑,接过了黑可可递过来的烟,修长的手指夹着,却并不抽。“它是个好东西,能够换来大把的钱。”黑可可说,视线停留在张章夹着烟的手上,无名指从第二指节处断裂,看起来有些恐怖。“还有堕落,我对地狱没兴趣。”然后张章让两名科技人员走上前,“人我带来了,什么时候开始。”“明天吧。”黑可可像是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带你们到处走走。”“谢谢了。”张章笑了笑。离开房子,大队的人马,黑可可的出现引起了当地居民的关注,每个人都会对他微微弯曲身体鞠个躬,就连一两岁的孩子就会被他的母亲按下脑袋。这种感觉……张章挑眉。就像帝制一样。黑可可已经成了这里的主宰,绝对的臣服和惧怕。一路慢悠悠的走着,黑可可没有说话,大家也就没有交谈,沙沙的脚步声传进耳畔,有种沉重的感觉。跟在张章身后的向硕拉了雷刚一下,示意他看向张章,张章一直在捂着鼻子,情况比起第一次好了很多,但是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街道上熬制鸦片的气味依旧很浓郁。而且……他们要过去的方向……如果向硕没有闻错的话,气味就是从前面一栋小楼里飘出来的。向硕快走了两步,挡在了前面,“黑可可先生,如果我们要去的是那里的话,我想现在不太合适。”张章抽了一下鼻子,对向硕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黑可可笑了起来,笑容有些疯狂的意味,“你想看什么?山?水?还是树木?这里可是‘金新月’。”向硕又看了张章一眼,张章只能再次跟他点头,向硕才不安的退了回去,紧紧贴在张章身后的雷刚早就蹙紧了眉心,目光锐利。“二三月份播种,七八月份收获。”黑可可慢悠悠的说着,“烟割、熬制、提纯就是整个加工工序,这是去年最后一些存货,忙完这些他们就可以休息一个月了。”黑可可走进了小楼的大门,张章紧跟在他身后慢了一步,眼睛有些花,泪水又涌了上来,雷刚这时候递了一块新的手帕给他,已经打湿了水,张章急忙重叠捂了上去。进了门才发现,如果将这栋建筑物称之为是个小楼,不如说是个天井,没有顶棚,抬头就可以看到天空,地面的人不多,一眼看过去就六个人,有三口小锅架在屋子里,穿着短袖的男人不断用特制的木棒搅动锅里的膏状物体。黑可可领着张章走到了一口小锅的面前,黑色的膏体泛着莹亮的水光,气味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张章吞了口口水,手臂开始发抖。“鸦片膏。”黑可可说,“大烟的市场不太好,所以这批货还要提纯,晒干后反复的提炼,一锅最多有10克的海洛因。”张章嗯了一声,口腔里的律液又开始分泌,这种感觉糟透了,明明脑袋里是清醒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