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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耗子……君陌皖嘴角抽了抽,没来得及反驳,对面的青年再次开口:“耗子,我不管你是怎么变成人的,劝你别做一些不该做的事。”至于是否真的是耗子?迟危炔还没那么天真的觉得世界上有青蛙变王子耗子变人的奇迹,尤其还是一只会做饭带着强大气场举手投足皆是不凡的耗子。也正因为这样,迟危炔才对男人充满警惕,上辈子他可没有遇见过这个耗子精,也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君陌皖的脸僵了一下,淡淡瞥了一眼迟危炔,“鄙人有名字,姓君名陌皖,君陌皖,不是你口中的耗子,而是妖。”“我知道你是耗子精。”迟危炔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茶几上的宠物笼子。“别看你的耗子了,鄙人吃了。”妈的,好气,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个年轻人,一点也没有小家伙可爱,还差点让他断子绝孙!“哦,是吗?”迟危炔不置可否,看到男人吃瘪的模样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当然,要看它的尸体吗?”“可以啊。”“……”死孩子,别这么认真行吗?非得和我对着干,“渣渣在马桶里,冲了。”“……”你就不能承认你就是那只耗子吗?迟危炔盯着君陌皖,看到男人头皮发麻时,突然起身,朝着餐桌走去,“吃饭,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未来的路……还很长呢……第八章:开始逃难饭桌上,迟危炔皱着眉看着味道极重的菜。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是他的口味并不重,甚至非常清淡。只是另外两个人,一个本身就口味很重,一个早就被美食征服,才没空管他。但,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饭后,迟危炔拉着少年回卧室睡觉,君陌皖悠闲的跟着两人身边。走到卧室门口,迟危炔额头青筋直跳,他回头冷冷的看着男人:“你要跟着我们到什么时候?”“睡觉啊,你们要睡觉我也要睡觉的。”“右拐第三间,有客房。”说话时青年颇有些咬牙切齿。“都末世了,别在意那么多,一起睡呗。”“滚!”迟危炔冷哼一声,打开门将少年拉进去,又啪的一声摔上,差点撞到君陌皖脸上。门外君陌皖摸了摸下巴,隔着门对里面的人挑了挑眉,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才懒懒散散的转身去客房。听到外面远去的脚步声,迟危炔才松了皱着的眉。而凤鸢却不管那么多,吃饱了,时间不早了,要睡觉了,转头就朝着大床奔去。还没跑几步就甩掉拖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扑向软软的被窝。少年在被窝上蹭了蹭,一把搂住被子翻了一个身将自己裹成一个小毛球,闭上眼睛咂咂嘴,开始酝酿睡意。床上毛毯并不厚,是夏天专用的。迟危炔在少年之后也上了床,顺便将室内的温度也调低了一点,然后大手一捞,将少年连带毛毯搂在怀里,关上灯便闭上眼睛。另一边客房,男人静静的站在窗边。窗户帘子只拉下一半,男人看着窗外的眸子深不见底,偶尔有银色寒光一闪而逝。站了片刻,君陌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郁闷了几秒,突然嘴角染上笑意,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男人身上一阵白光闪过,锦袍变成了简单的衬衫皮裤,长的可以荡秋千的头发刚好到耳际,发色未变,唯一美中不足——老鼠耳朵还在头顶。“……”这耳朵他可以割下来下酒吗?算了,那是他自己的耳朵!郁闷的叹了口气,男人一把拉上窗帘,走到床边展开双臂向后一倒,就闭上眼睛。这一觉凤鸢睡得并不好,夜半更深的时候外面特别吵,直到接近天亮时才慢慢入睡。虽然少年睡得很晚,但是如今已是末世,他们还要去安全基地,便不得不将小孩叫醒。迟危炔虽然知道末世会来,除了物资却没有多做任何准备,就连物资也没准备太多,为的就是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想像上辈子一样瞻前顾后。这一辈子,他不会做出头鸟,但是有人惹上门他也不会手软。青年半倚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捏住少年挺翘的鼻头,眼中满是宠溺,“鸢宝,起床了。”“唔……”少年摇了摇头,甩开脸上作怪的手,翻了一个身咂咂嘴继续睡。“鸢宝,别睡了。”迟危炔无奈。不等他无奈结束,卧室就被人一脚踹开。男人大步来到床边,单手提着少年的后领晃了晃,像提……老鼠……一样。被悬在空中一晃,凤鸢瞬间没了睡意,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耳朵还配合的抖了抖,于是凤鸢走忍不住又抓了一把。君陌皖眼睛一斜,淡淡的扫过少年,手一松,少年吧唧一声狼狈的趴在床上。从男人进来那一刻,青年的脸色就十分难看。尤其看到男人还如此粗暴的对待鸢宝。事实上君陌皖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对待少年还是很小心的,看似粗暴,却都小心的避开了一切伤害到少年的可能。这个年轻人很宠少年,君陌皖看得出来,但他可不想小家伙被宠成一个娇滴滴的娇气包,可爱是一回事,娇气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看着青年冷冷的目光,君陌皖丝毫没有自觉的开口:“看吧,这不就醒了,叫个人起床跟叫魂儿似的。”说完又看向少年,“小家伙,快点起来了,今天咱们就离开s市,陌皖哥带你杀丧尸去。记住,我叫君陌皖。”杀丧尸?凤鸢眼睛一亮。哪个男孩子年少没有一个英雄梦?少年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着男人:“杀丧尸?真的吗?”“骗你干什么?”男人轻嗤一声,抬手在空中一划,就凭空冒出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君陌皖拿起剑丢在少年怀里,“给你,砍丧尸用,它叫陌皖剑。”刚取的名字,没毛病。“好!杀丧尸!”凤鸢瞬间热血沸腾,反反复复看着手里的剑,然后抱着剑不撒手,下床跑进浴室。“……”迟危炔至始至终僵着一张脸看着君陌皖。他觉得自己可能失宠了,貌似他的鸢宝不喜欢温柔一点的,而是喜欢粗暴一点的。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时,最后还是迟危炔最先开口:“我不管你是谁,要是敢伤害鸢宝,我就扒了你那一身耗子皮。”“……”不要总是不动声色的强调他是老鼠,而且老鼠就老鼠吧,为什么非得叫他耗子?君陌皖微微倾身,看着青年,“迟危炔,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为什么总和老鼠过不去,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