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对立,只是没想到端王消息这么快,直接把你半路截下。端王为什么救我呢?孔雀说端王和黑鸾一样是不能接近的。闻人煌皱眉。乌鸦目光暗了暗:救你,不一定是想要你好好活着。第二天清早,闻人煌起床后出门又被吓了一跳,这一晚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王府的下人们几乎都是脸肿了老高。闻人煌拉住给自己送饭的小哥,好奇地问:哎哎哎,小哥,我问你个事儿!那被打肿脸的下人此时却连正眼都不敢瞧闻人煌一下,立马转身跪下哀嚎道:闻人公子您有事儿尽管问小的!闻人煌又被吓了一跳,表面镇定道:你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我今天起来看到好多人脸都肿了。送饭下人脸更苦了,埋头道:小的们犯了错,说错了话,王爷大人大量,没要小的们的命,这些小事儿没什么。闻人煌心里默默朝天拜了拜,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王爷。刚念叨着,管家便过来和他说王爷要见他,老管家目光平和悠远,仿佛透过闻人煌的身体直接看向了远方,和看死人一样,是闻人煌心中一惊,面色平和地和管家拱手道知道了。闻人煌心中暗暗思忖,端王的目的自己尚未知晓,在乌鸦没有来之前一定要稳住,不然可能就小命难保了。跟着带路的下人穿过王府,到了书房前,管家已经在门前候着了,看见闻人煌特意还打扮了一番过来,原本刻意装作淡然的目光再也无法淡然,闻人煌隐约觉得哪里有些恶意的目光,可是站在端王府书房前面他也不敢四顾探寻。老管家憋着一口气给闻人煌通报了,目光充满了憎恨。小人拜见王爷。闻人煌局促地样子很好的取悦了在一旁干瞪眼的霍汀,端王霍宵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起来吧,本王有几句话要问你。闻人煌起来后看到霍宵身后还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估计是端王的亲卫。王爷请问,小人定当将所知道的全部告诉王爷。闻人煌垂眸。据我所知,孔雀的性格绝是不会轻易帮别人的,他帮你下山不说,你被抓,他还找人救你,这绝不是他的做派。你能和我说说,他为什么帮你吗?霍宵今天没有挽发髻,他微微垂头,一缕长发遮住眼睛,而那眼中的凌厉看的闻人煌心里一惊。王爷,小人原本在山中是照顾孔雀公子的,孔雀公子不经常出山,所以小人在山中也算是照顾了不少年孔雀公子的饮食起居,所以他才愿意出手帮我。闻人煌艰难地编出理由。霍宵慢慢地点头,似笑非笑:你被抓进黑鸾,还有人和你一起吗?闻人煌立刻摇头:我不知道,我被抓之前是一个人准备去临近城镇的,醒来之后周围也只有我自己。如此说来,也没有被顶替的可能了。霍宵摸了摸桌边的茶杯。闻人煌垂下头,低声说:王爷,您是否还是在怀疑小人的身份。霍宵冷眼看他:你在黑鸾,是怎么和那些人说你的身份的?小人小人为了活命,不敢说自己是栖凰山的人,小人是知道那些人是坏人的,所以只能说自己是旁边军营里的人,这些是孔雀公子教我的,他说在外面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来处,会有人心存不轨闻人煌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因为他发现霍宵的脸色越来越黑。你说你是军营里的人?军营里的什么人?这时,霍宵身后的那个黑衣男人说话了。闻人煌一顿自己说自己是新兵,可是那些人咬定自己是将领的霍宵看见闻人煌不敢说,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了然,顿时脸色更黑:真不愧是凤天教出来的人,未达目的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栖凰山上一个小小奴仆都如此胆大包天,真是教本王大开眼界啊。而隐约感觉知道了事情真相的老管家心情却莫名好了起来,连带看着闻人煌的眼神都单纯了很多,赶紧拖出去打死吧别留着浪费时间了!闻人煌涨红脸喊道:王爷请您不要血口喷人!小人当时真的只是说了自己是个新兵,那些人自己心里龌龊曲解小人的意思!更何况,小人当时就说了,王爷收留小人万一哪天小人冒犯就是死路一条,是王爷执意要带小人回府,为何此时把过错都推到小人头上!霍宵冷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下人,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杖打八十大板!老管家立刻得令,立马开门叫人。闻人煌被两个奴才按住之后彻底火了,不顾自己刚换了一身衣裳扭打起来,边推开自己身边的人边吼:王爷您不讲理!您自己非要把小人带回来,这下又要打八十大板要小人的命!霍宵眯起眼睛:本王就是理,快点拖出去打了,看着碍眼。作者有话要说: 就要国庆了,好怕存稿不够啊_(:з」ang;)_努力!☆、第九章王爷,乌丞相到。下人匆匆来报,正好掐在闻人煌要被拖出去的时候。他挣扎的动作微微一顿又立刻恢复,威武不能屈地瞪着也有些发愣的霍宵。然而他发现霍宵脸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厌恶的表情又快速闪过。霍宵眯眼看着他,又一次看见他刚刚扭打间不经意露出来的刀鞘的一端。来人,把闻人公子送回房,他深深看一眼,加了一句,严加看管,不准动刑。闻人煌也回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的是,有朝一日剑在手,要狠狠教训的除了黑鸾的人又多了一个霍宵。霍宵和深沉到大厅的时候,乌鸦已经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喝茶了。小王不知丞相要来,招待不周还望乌丞相见谅。他礼貌地拘了拘手。沈琛半跪行礼,低沉念到: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沈琛见过乌丞相。乌鸦穿着一件墨色长衫,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同样乌黑的墨玉盘起,远看上去一把黑色,浓重深远。他起身拘手笑道:王爷说的哪里的话,是臣来的仓促,皇上尚且不知臣两日前出京,王爷又哪能知晓呢,沈侍卫快快请起。沈琛起身后退到一边,霍宵闻言一笑:不知乌丞相何事如此匆忙,从京城到我这宁安平时三四日的路程竟两日就赶到。乌鸦苦笑:此事不急也不急,说急也确实紧急。哦?不知是何事让丞相如此忧愁?霍宵作了个请的姿势让乌鸦就坐,自己刚刚坐下,乌鸦便一把跪在地上。霍宵眉头跳跳,沉声道:乌丞相你这是作甚,快快请起。乌鸦摇摇头,缓缓说道:王爷还是听我说完,再决定这一拜是否该拜。霍宵皱眉不语,只见乌鸦眉目修长俊朗,而立之年未曾在他脸上留下多少印记,此番作此神态,却有种说不出地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