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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家伙到底是有多无能才会让你打着提醒的名义忍不住找我一吐为快。霍普──还有你到底是被谁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概念认为你在私人空间里面也得喊我霍普简直堪比当年你硬是觉得自己有义务要一直喊我韦恩一样?听了就隔应。。曾经的克拉克肯特差点没忍住抽动嘴角,堪称迟钝的意识到这确实从来都是超人唯一的配偶会在私底下跟他说话的方式:直接、蛮横,幼稚并且懒得讲理,联盟里面产生了很多变化,现一阶段,除非你是生来具有相关天赋,否则公家机关未经许可的使用【心灵感应】或者【进行审问】会被视为破坏和平的碟报行动,是违法的。他试图回避上面一句。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在这个人们有办法持有秘密的和平未来里面,因为反对碟报行动所以碟报行动反而更方便了。呃,其实──所以JusticeLeague最近揪出了一个间谍,甚至不只一个,或者判定里面还有很多个,只是依然待查而已。。所以他们自己解决不了烂摊子,又碍于现行法规不能明目张胆的肆意调查所有员工,甚至可能因为合约以及利益问题,无法终止将会害得JusticeLeague门户大开的活动。。所以这就是为啥他们要你回归,至少要求了你在活动结束以前坐镇本部?只可惜他们绝对不会想过你的超能力却是在这种节骨眼上给弄没了,于是你的为难迫在眉睫:直接消失、冷酷拒绝、抑或者:告知联盟上层你的实际情况。。你是打算选择后者的。你只是觉得压梨山大,意识到有着不的小机率:你的坦白会使蝙蝠侠的复活被更多人猜到。所以出于责任感或者随便什么自我说服的名义,跑来找我。。好啦好啦就随便你挤兑总可以吧。还有不要以为我忘记了──喊声布鲁斯来听听如何?既然你根据历史纪录完全没有意图再婚。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在名誉主席耳边响起来的。所以真的不能怪他惊跳起来,退后三十公分。昨天是没机会问你,他瞪着突然靠近自己又乖乖回到原位的人类男性深吸口气,观察了五秒钟才自我说服这只是一次玩笑而已,终于又坐回床边,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安德烈完全被你给吓坏了。即便肇事者霍普先生昨日随后坦然表示不过开个玩笑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嘛?安德烈桑。也没能阻止副支援官长大惊小怪开始在心灵通讯里面嘤嘤嘤嘤。──上司正在干涉下属追求上司的父亲什么的,能不能更雷一点?!我不认为拿你开玩笑会有问题。然而最为吓人不过的竟然没完,在这个(气氛一瞬间中二起来的)房间之内,昔日的小记者几乎是神烦的发现,那位本该死掉了两千万年的布鲁西宝贝儿开始流氓的咧嘴,何况我成天看见一只没有混和卡尔艾尔的克拉克肯特在面前蹦哒,正主又跑了没影,真的不能怪我想要玩一玩山寨货解闷。不要随便把别人的名字当成形容词用。不!他不会上当的!他不会问!!!!括号里面那是不会使用霸气的克拉克肯特的意思。可鄙的是对方完全无所谓对面的人有没有提问题,而且,是的:霍普根本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人误会。他只是自顾自的解惑,眨眨眼睛一副极端无辜的样子。。我知道你想问我的嘛。尾音上扬的愉悦稳妥妥就是厚颜无耻的证明。没有人想要问你。让人烦躁的是,他只能这样答复。卡尔艾尔真心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感到暴跳还是无奈了。只能庆幸他早就已经过了倘若被人调笑就会退后着大叫请你别这么做!!!的年纪,而且这个玩笑并不有趣,它的负面效果随便想来都是太多太多了。哦,负面?对谁?对你?还是对霍普?你不要又扯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混淆视听。看见那种循循善诱的天良表情,退休的氪星人总有一种对方想牵着他鼻子走的糟糕错觉,他最后还是放任自己叹了口气。明明卡尔艾尔是来这里跟昔日搭档坦白一切的,却是楼都被歪到了银河系。你确实知道这里是公元23052068年吧。他思考一下还是开口这么说道,本来以为自己能够讲的非常坚定,虽然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五天以前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完全不是──能不能不要习惯性的以克拉克肯特配偶的立场自居呢。不一样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了。可事实上是,这一段有点微妙的语气,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太满意。明明布鲁斯韦恩所喜欢的记者早就也不见了──在蝙蝠侠死掉以后他也就辞职了。甚至当年的小镇男孩,眼下就连堪萨斯州的稻田──他都记不清楚嗅起来是什么味道了──乔纳森肯特还有马莎肯特,当年就觉得养大一个迟早得忘记故乡的外星人当作儿子,也没所谓吗?应该不是的吧──虽然说他们终究是诚恳的接纳了他。但是如果冷酷一点去想,今天如果能收养的是一个地球孩子,他们一定会更乐意的──因为事实就是:如果可以给他们选择的话,他们的选项里面永远也不会是领养一个日后成为杀人犯的氪星生物当成儿子的吧。看见一公尺旁边的人类男性不与置评的挑了挑眉,他几乎不确定是幸还是不幸的发现,对方大概是不会回答这句话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失望的吧。曾经的日报记者笑了一下,因为事实就是:他已经为了不要听到那一句话躲了五天──不管他打着什么样冠冕堂皇的名义也好,不管他的理智如何看清一切也好。他愚蠢的潜意识却总希望即便那是事实,布鲁斯韦恩也不会突然回应一句我也这么觉得──也许是身为一个杀人凶手,他却非常不希望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最后也终于认同这一件事,而已。大概是因为你还不清楚的关系,所以才可以没有所谓的这么去想。可是梦境该终止了,至少应该要在他还有勇气的时候赶快划下休止符才对。卡尔艾尔期许自己是用一种非常镇定的语气在说话的,毕竟这次可不能又被转移话题了──虽然安德烈有告诉他昨天的一些情况,可是坦白点说,眼下的名誉主席的确并不清处:支援官长以及布鲁斯韦恩究竟谈了什么东西。于是假定对方不知道才合理吧。就和你之前推测的没差多少。我在两千年前杀掉了一位无辜的朋友,出于一种寻开心的理由。他一字一句的,像是唯恐一次讲不明白还得再来一次。而且很可耻的任由主席、顾问以及康诺帮我掩盖事实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假装我是名誉主席,不缺钱而且有权有势,却不是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