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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俊美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阿澜包文,你本来就应该娶一个女子,为包家传递香火,老了以后能够子孙满堂。阿澜笑了笑,笑声中满满的自嘲,跟我在一起,注定不会有好结果。别这么说!无视身后传来的冷意,林书然打量着这对伤心流泪的情侣,在心里把崇华责骂了个一万遍,最后义正言辞道:首先你们是真心相爱的,相爱的人哪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道理啊?即便是人妖殊途,仙妖殊途什么的,那都是别人搞破坏扯的鬼话!搞破坏的别人:......咱们先别提什么下辈子的事,这辈子还有一大把的时间能让你们在一起,何不好好把握呢?俗话说得好,且行且珍惜,要珍惜身边的那个人,珍惜眼前的幸福,这样这辈子才不留遗憾。说到这儿,林书然故作着一副哀怨的表情,瞅了瞅面前已经听呆住的人,叹息道:相爱不易,相守更不易啊,我明白你们在一起恐怕会有很多阻碍,但要是现在就放下,我觉得用糊涂这两个字都不足以来形容你们,而且感情是能忘的吗?就算记忆没了,可感觉就一直烙印在心里,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它就和魂魄连为一体了,到时候你一走,没准包文还会忧郁而死呢!林公子,你激动了不,我不激动!我只是诉不平!情急之下,林书然直接单脚放在凳子上,抬起手在半空中,隐约还能听见由手骨发出的嘎嘎声响:千万不要放手!我们要清扫障碍!打倒破坏真爱的人!破坏真爱的人:林公子。阿澜颇为感动地看了一眼。多谢。包文投以感激的目光。没关系,我应该的。发觉气氛僵硬了许多,林书然尴尬地笑了出来。说够了没?崇华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目光抛出窗外眺望,说够了我们就去办正事,天快亮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六章天至倾明,鸟啼声声,歌喉婉转,响彻在这清冷的街道上,带来了一点生机。就在此时,一行人穿过街市,停在豪华的大宅前。少爷!守在门口的下属见到熟悉的身影,登时就兴高采烈地走下了阶梯,那表情似乎是见了金银财宝一样,您可终于回来了!阿元,爹和娘回来了吗?包文的声音些许虚弱,看向屋子的目光中隐隐有沉痛闪现。少爷,老爷吩咐过三个月后才回来,难道你不记得了?他哪里记得了?那时候正好被蛇妖吸收阳气。包文想到此处,冷笑不语。阿元没有注意到包文的异常,目光绕过阿澜,看向另外两个人,疑惑道:少爷,他们是谁?提到他们,包文的眼神中闪现了一层恭敬的意味,道:他们是我的朋友。还没等阿元继续问,林书然就双手抱拳,笑呵呵道:在下林大狐,旁边的是小弟林二狐,与包公子相识已久,今日本是特来拜访包公子,没想到会在外面遇见,当真是缘分。崇华看了他一眼,默默不语。阿元也呵呵了一声,摊开来的手掌指向包家,笑道:有请,有请。林书然收回拳,走上前时稍稍朝崇华挨近了几分,低声道:二狐啊,我的好弟弟,你可千万别再拆了,好吗?崇华继续默默无言,踏上阶梯的同时收敛住全部的仙气。跨过门槛后,一行人穿过园子,正要踏入厅堂时,从大厅内走来了一名风华多姿的女子,眸中含笑,眉中含情,唇角微勾,捧着花盆婀娜地走近包文。阿绿见过少爷。她微微欠身,垂下的羽睫略有颤抖。包文别过头,冷淡道:这里没你的事,下去。阿绿抿紧了嘴唇,余光瞄到林书然身上时,神色有讶异闪过,锁紧了眉头道:是。少爷,这阿元看着阿绿离去的身影,面露不忍:少爷,这阿绿没做什么错事,您怎么总是处处针对她?包文瞥了他一眼,冷道:你不明白。阿元抬起眼看了看阿澜,口气不佳道:是,小的不明白。包文不再理会他,想到自己还有两位贵客,便朝着林书然两人苦笑道:不好意思,令你们见笑了。林书然余光瞄到了角落处闪现的衣角,勾起嘴角道:没事。请坐。包文指向一旁的座位,朝着阿元轻声道:快给客人沏壶茶。是。坐上椅子的那一刻,隐隐有种阴冷的气息从后背传来,这让林书然很不舒服,不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坐在身侧的崇华。见他仍是一股淡然的反应,林书然便垂下头看着一杯好茶端在木桌上。那只蛇妖没有走远,她就在大厅里。阿元,你先退下。听了包文的话,阿元的身子看上去僵硬了一会儿,端着茶壶纠结地在包文和阿澜之间打量了一番,闷声道:是。林书然在他离开时暗自观察到阿元的脸色,不难看出他对阿澜早有不满,毕竟这阿澜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下人,何况身为男子又深得包文宠幸,在包家老爷和夫人不在的时候,能和包文坐在一起,这有哪个下人会服气?而且还有阿绿那个障碍。上不用多说,事情我会处理。包文原本打算想等阿元走后和崇华说明一下蛇妖的情况,没想到话只提到一个字,沉默许久的崇华会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包公子,你放心,我们的办事效率绝对有品质。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角落处努了努嘴。包文见了顿时了然,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两位好友的办事能力,这多年的心结也该解了。这一说完,又沉思了小会儿,眉眼弯弯笑道:这些天二位好友在外奔走辛苦,要不来我包家暂住几天。包公子这般邀请,我和家弟也不好推脱,这几天恐怕要打扰了。看着林书然笑得开心,包文也不免露出了笑容,俊美的容貌红润万分,根本看不出先前的病态,别过头朝阿澜道:阿澜,你先去准备房间,我带两位好友去花园逛逛。嗯。夜幕降临,天色漆黑一片。大宅内,一处房间灯火明亮,冷风不断拍打着禁闭的窗门嘎嘎作响。林书然脱下外衣爬上了床,目光无奈地投向了坐在一旁的崇华,你怎么不去另外一间房间。偏要来和他挤一张床。林书然倒在床上,眼睛却紧紧盯着崇华不松开。你身有日耀,一旦发作,于你不利。崇华仍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周身散发出淡蓝色的光点,我已在房内添了禁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那蛇妖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觉得你对她有点忌惮。必非忌惮,而是不方便下手。此话一出简直是如雷贯脑,林书然当下就不敢置信道:你不是帝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