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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出城。“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季桀近看远看看不出什么,随手一扔,灵纸就飞到谢峙手中。“留意就好。”谢峙跟着季桀,无谓说道。话落,将灵纸收进蓝草指环中。“无曲,你不急吗?”季桀好奇地看着一脸冷淡的谢峙。“急?有用?”谢峙不理季桀,直直往前走。“那倒是。”……“无曲,恶渊……好玩吗?”“嗯?你想去?下次我带你?”“不了,不了,就问问,问问。”……“无曲,你话变少了。”“是吗。”……中域,梓州。梓州位于青垣中部。虽临进荒州,却远比荒州富庶。而众多城镇,唯梓州地玄城最为知名。并非因为灵力丰沛、资源众多,或是盛产美人、历史悠久。只因连天塔,阵法修士的宗门设在此处。每到百年一届的万城战,各城主纷纷派人前来求请厉害的阵法修士。以困、杀为主的阵法,决定了灵阵在大战之中的重要地位。因此,阵修还有另一个别称——左右战争的“手”。一行人几天赶路来到地玄城。“唔……无曲,你这么做丢不丢人,说话不算话,我几岁时候玩剩下的,唔……松手,那门框都要被你扒碎了。”客栈二楼,地字号房。一红袍青年揪着一只着里衣的青年往外扯。谢峙两只手死死把着门框,腰上,还缠着一条藤蔓。“胡说,我还没用灵力呢!我还没睡醒,你没看到吗?”“呵,你又不是天天睡,别拿这当借口。青二,我问你,无曲是不是一晚上没睡?我带了地玄城有名的糕点。”藤蔓松开谢峙的腰,“啊,青二,我真是……”藤蔓摆摆头,又向前伸在季桀跟前。“我就说嘛。干得好,拿去。”季桀摸了摸腰间玉佩,一纸包落在藤蔓上。季桀也不拉谢峙,走到椅子旁坐下,自己倒杯茶,“我说你,怕了就怕了,我又不嘲笑你,至于吗?”季桀翘着二郎腿,说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把你的嘴角降下去再说这种话。”谢峙放下门框,拍拍衣服,坐在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鄙夷地说着。“不是,哈哈,当时答应的不是很豪气吗?‘见见也无妨’唔,语气可随意了。哈哈,现在,一晚上没睡。你啊。”季桀端着杯子笑道。“没有,就是很随意。我没怕。”声音从被子中嗡嗡传来。“没怕走两步,下来走两步。跟我到角宿园去。别怵,宁长老人可好了,不会怎么你的。”“你先走,我再想想,你明天再来。”“好,好,给你时间。”说着,放下被子,就要离开。“等等,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季桀闻言挺住,“唔,这我还真没注意。不过,他园里满是杏树。想来,宁长老应该是喜欢杏花的吧。”说完,就走了。半晌……被中人将被子掀开,眼睛无神看着屋顶,“杏花……”第二天卯时。谢峙看着眼前巍耸如云的塔楼,迈步走进。进门,棕为底色,黄为配色。塔内古朴大气,各地修士来次求愿求阵,好不热闹。四处弟子为四星象,分别接待来客。谢峙交上季桀给自己的请柬。殿中的弟子看后,又看看谢峙,说道:“大人,我的等级还不够领你到七层角宿园。还请大人稍后,我寻一位师兄来。”说完,恭敬地把请柬还给谢峙。“麻烦了。”谢峙点点头,接过请柬,等在原地。“我猜是来找氐宿真人的,想要发财进阶。”一个连天塔弟子看着谢峙,对身旁的人说。“不对,我看他不似困于黄白之物的人。肯定是来找亢宿真人的,想求自家父辈建城成主之类的。”另一个弟子反驳道。前来接过请柬的弟子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突然一顿,满脸的错愕。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谢峙:终于有人知道,我并不是一直睡懒觉的了。季桀:一年难有两回。蠢作者第十三章写完,发给好姬友。好姬友一号:你这个文,嘶……怎么说……蠢作者:没事你说,被你损习惯了,我挺得住。好姬友一号:就是,没有欲望,晓得不?就是没有迫切想看下去的欲望。没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催更的想法。蠢作者:别说了,我懂了。蠢作者:妹,咋办?好姬友二号:写的挺好,但我不是看你这类文的。我喜欢快穿,要不你写快穿?蠢作者:……最后,日常表白基本都在给蠢作者泼冷水的“黄编”和脑回路清奇的最可爱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黄编”和“王编”。☆、塔内角宿园“呃……这位兄弟,角宿真人没有弟子接待。”弟子有些为难的对着谢峙说道。周围一阵的小声的惊呼声。“角宿园也有没有弟子敢去。这样……我带你上七塔吧。”“好。”谢峙说着,跟着弟子向上走去。“天哪,居然有角宿真人的请柬,这小子可以啊。”一名弟子小声惊奇道。“只是个筑基,不会是角宿真人在外面的孩子吧?”身旁的弟子疑惑道。“你,觉得可能?”一名弟子翻了个白眼,佩服身边人的大胆想法。“不可能。”那弟子回道。谢峙这边,那弟子边领着谢峙,边说道:“连天塔共有七塔,二十八位长老。角宿真人,在苍龙阵中为尊,自是在七层塔顶。好,到了,您往前走,眼见四处楼宇,最低矮的木屋小园,便是角宿真人所在处。”“嗯,我记住了。”连天塔,角宿园。谢峙到时就站在园外的一棵杏树旁,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找侍者询问,半天却不见一人。说来奇怪,杏花本是初春开,秋结果。可如今已是秋末,这园的杏花却开的热烈,这杏树……也不是那种灵植仙草啊。满树花苞似白非红,点点精巧雅致,红的娇嫩,白的淡雅,杏树绕园栽种,连绵如画中仙镜,定是由人细心栽种才得此佳景。“站了半天,何不进来?”谢峙出神间听到一轻柔的声音落入耳。抬头看看眼前大门,推门而入。谢峙推门而入,园中真如季桀所说,除去满园杏树,无甚稀奇。唯有园中一人。一身白色苍龙长袍披身,长发披散,光脚仰卧在一棵杏树枝桠上,独自饮着浊酒。浑身溢着恣意和悠闲的淡然。见谢峙进来,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几片杏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