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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摆了摆手道:“去忙罢,不必侍候了。”两人对视一眼,低身退了出去:“是,少爷。”清欢一直站在屏风后,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不大明白他们说什么,良久瞧见胡沁儿与胡牙离开,方才有些迟疑的走到顾之素身边,望着他的侧脸低声道:“少爷,他们……”顾之素回首瞧见她站在身边,知晓这件事总是瞒不过的,不曾犹豫便隐瞒了辛元安的事,低声嘱咐道:“他们原本是我熟识之人,特地安排来保护我的,如今已成了我的下属,你也不必觉得他们不可靠,有什么事情若决定不了,又不愿意来问我的,也可问问他们所思所想。”“是,少爷。”清欢一听胡沁儿与胡牙,原来是特地过来保护顾之素的,想到这么长时间少爷重用这两人,还有这两人身上自己没有的本事,一时间眼光与面色俱是一亮,点头应是之后瞧见他手上那封信,察觉到顾之素在看见这封信后,神色竟是有些莫名的黯淡,不由小心翼翼的放缓了语气道。“那这封信……是派人来保护您的人,写给您的?”“不错。”顾之素对着那封信有些走神,闻言方才侧过身来,一边将披风脱下一边低声道,“你也出去忙罢,到了午膳的时候,过来唤我便是。”清欢见他不想被人打扰,便心领神会的低身应了:“是,少爷。”见到他们三人都已然出去,顾之素缓步走到桌案边,将手中那封信复又展开,自内中抽出折叠好的宣纸,缓缓展开之后瞧见纸上,竟用丹青细细描绘了贵妃榻上,一个着梨花暗纹长袍的少年,正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支着头,唇角带笑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顾之素没想到他会画自己的小象,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瞧见,自己斜躺在榻上看游记的模样,心中虽是有些无奈,唇角却不自觉扬起几分,手指抚过那画上窗框外,用工笔一点点绘出的梨花,指尖滑动最终落在了角落上,那用簪花小楷写就的四个字上。等我回来。□作者闲话:140.自投罗网定定的望着这四个字,顾之素蓦然闭上双眸,将小象放在了桌案上,唇间逸出极轻的叹息,随即低身坐在了桌案前,手指在青竹笔上敲了敲,终究抬手将之拿了起来,铺开一张宣纸落下笔来。就在顾之素立在窗前,低身写下簪花小楷时,此时的三房之内,却不如以往般平静。蓄着短须脸盘很是几分圆润,除了轮廓与顾文冕相像,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与丰神俊朗的翼王,到底有何处相像的顾文英,听到了身边的仆役稟报后,几乎是在瞬间暴怒起来,抬手一拍桌案沉声斥道。“什么?!没有搜到?”那些仆役昨夜被支使一个晚上,一个个都是眼眶泛红,强忍着要打哈欠的冲动,低下身来露出恭敬惶恐模样,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是,王府内上下都搜过了,没有院子里藏人的……”顾文英闻言面色狰狞,回过身指着他们吼道:“他一个受了重伤,还被死士追杀过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从王府内逃脱?昨夜他定然躲在府内,你们居然连个受伤的人都搜不出来!我要你们做什么吃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废物!”“三爷息怒!”那些仆役瞧见顾文英发怒,顿时噤若寒蝉的低下身,颤抖着抬头看了他一眼,试探着接着问道,“那今日……今日还要搜么?”“都已经过了一天,如何还能搜得到!”顾文英看见他们这副胆怯的模样,就觉得心中怒意升腾,禁不住在面上就表露出来,良久方稍稍熄了怒气,若有所思的坐了下来嗤笑道,“不过不要紧,他既然偷了一件东西,就定然会偷另外一件!定然会再自投罗网的!”那些仆役不知那个所谓“小偷”,到底是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顾文英既然有些把握,他们自然不敢再插嘴多说什么,闻言立时低身纷纷应是,待到顾文英抬手示意他们都下去,这些仆役顿时如一窝蜂般顿时消失。顾文英紧盯着那些人消失的方向,眸光一时间犹如能吃人一样,回想起昨日夜间自己拿着血书,依旧等待着独孤俨前来自投罗网,却因为那些死士少了一部分人,护卫不及时差点就让独孤俨砍到自己,想到这个人随时都会再回来找他,眼底就隐约多了几分恐惧之色,霍然站起身来在屋中走了走,只觉心思紊乱不由沉声喝道。“来人!”话音未落,一道黑影自房梁上,一跃而下:“三爷。”顾文英瞧见自己掌控的死士出现,目光幽深的看了他许久之后,好容易才将自己想要再从顾文冕那里,多要一些死士保护自己的心思压下,抬手对他指了指院子之后命令道:“将这个院子围成铁桶,要是那个人敢再来,若是无法活捉的话,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死士闻言,却没有立刻听他的,反倒迟疑道:“三爷……可那位白夫人?”顾文英听他提起这三个字,面容微变,当初他害死了独孤博之后,为了得到他美貌的妻子白氏,曾经以她儿子独孤俨的性命威胁于她,甚至在死士面前向她保证,绝不让顾氏的死士取独孤俨性命,因此死士对于独孤俨每次都是重伤,却决然不会要他的性命——但这一次不一样了,独孤俨的功力愈深,还杀了这么多死士,若是他再留手的话,下一次死的人,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呢!顾文英想起昨日夜间,独孤俨霎时到了自己面前,眸光之中尽是杀意,一剑砍过来的样子,就是一阵心惊胆寒,好容易方才镇定下来,神色却愈发凶恶起来,闻言便恶狠狠的道。“她侍候我多年了,虽然很是乖巧,但这样大的年纪,我也有些厌了!她想要保住儿子,已经保了这么多年,现下她的儿子要的,可是我的命!生死在前,难道我还能为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连命都抛弃么?!不必再管她的话!”那死士听顾文英如此,知晓这位主子,向来是不守诺言之人,就不再提起这件事,开口应道:“是,三爷!”眼见着那死士消失在门前,顾文英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短须,面上眼中尽是nongnong的讥讽,口中沉沉道:“独孤博……你等着罢,当初你那样看不起我,可我不仅要你的夫人,还会要你儿子的命!”还未到傍晚时分天色就暗了下来,一道道闪电自nongnong乌云中劈过,没有片刻雨水就哗啦啦流下,噼里啪啦的落在青石缝隙之中,渗入泥土之时几乎悄然无声。顾之淮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耳边响起沙沙的落雨之声,身上没有一点应有的力气,甚至连挪动身体都十分困难,良久方才支撑着要坐起身,下一刻却见身边一道黑影,有人低下身来将他扶坐起来,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