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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城找了棵树绕着走,一边问:“咋的了,咋的了这小伙子?”陆祈渊赶紧跑过来拉住杜煜文,着急地说:“他们、是,朋友。”君少城也跟着解释:“我们可是四德五美的好同志呀!这位朋友!”杜煜文停手,虽然面上还带着戒备但好歹没继续不可开交。经过这一次几人算是认识了,自此之后陆祈渊看到他们再不会缩着脖子跑开,而是招招小手对他们笑,君少城表示很欣慰。这年冬天很冷,大多数时候窗外都飘着雪,街上的雪也积的很厚,几星期都不见融化的迹象。陆祈渊正和杜煜文滚雪球,一路从自家门口滚到了君少城家楼下,“砰”撞到个东西。贺继宇从手里的活计移开目光,发现两小孩站在雪球后面盯着他。“不会转弯呐?”相互看了半天,贺继宇终于发现蹊跷,“好,我给你们让,我给你们让。”等俩孩子推着雪球走开,贺继宇又埋头于手上的东西,陆祈渊推了两米后跑回来,问他:“不冷?”贺继宇没戴手套,站在这大雪地里手还一直露在外面,已经被冻的红彤彤了。“没事儿,等你君哥呢,他马上下来。”他说着,瞟了眼陆祈渊,见他很感兴趣地看着自己手间的绳子,他于是递到陆祈渊面前,问,“还能看吗?”陆祈渊没伸手拿,细细瞧了瞧,问:“这是什么?好看。”贺继宇说:“是你君哥的生日礼物,的实验品。”接着他换上了认真严肃的语气,蹲下来问陆祈渊,“你觉得,能拿得出手吗?送这个,他会咬我吗?”陆祈渊开始疯狂摇头:“不!很喜欢。”末了又补充道,“你送,他都喜欢。”贺继宇一怔,不知道想到什么,眼里瞬间温柔起来,他拉过陆祈渊的手把这个金棕色的绳子放到他手心:“我明白了,看来礼物会很成功……这个给你,我再做一条送他。”“贺继宇,走了。”君少城正巧下楼,站在远处叫他,“哦,渊儿也在啊,玩雪?你多大了?”贺继宇跑过去拉起君少城就走,后者被碰到的一瞬突然跳脚,喊:“你是冰雕吧你是?”他越说,贺继宇越要把手往他衣服里放,最后还是被君少城眼疾手快地捉住塞进了自己兜里。————陆传和贺兴磊正一起往山下走,陆祈渊自己在贺继宇的墓碑前静静呆了几分钟。然后抬手将腕上的绳圈解下来,放在手心看着,说:“从你送给我,我就一直带在身边……”他默了默,抬头看着贺继宇笑,“继宇哥,我可以把它送人吗?”陆祈渊走出墓区,站在石阶上看容盛踏青一样从山上走下来,后者在他面前站定,问:“好了吗?现在去哪?”“回家呀,我眼睛都好了。”陆祈渊笑笑,冲他招手,“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嗯?”容盛靠近往他身上瞧。陆祈渊飞快拉过他的手,把那个绳圈放到他手里:“送给你。”————“小提琴坏了……坏了就坏了,你哭什么用?”“我没、哭。”“看你连哭都不承认了……小提琴坏了就拿去修,哭就想办法止住泪水,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就是因为你无法相信小提琴真的坏了,才跑到这里来哭逃避现实,如果你早点接受这点,虽然痛苦一些但说不定现在小提琴已经修好放在你手里了。瞧,就像旁边这个人不愿意承认喜欢我,但他经过一番挣扎,承认之后就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比你棒很多?”“你再扯我?”“……咳,总之,哭、不承认、逃避确实会让你好受一点,但终究于事无补。你要是个坚强的男子汉,就收起眼泪,去做些有用的事吧。”作者有话要说: 注1:Gracias,se?or西语。谢谢你,先生。注2:Parquedediversiones西语。游乐园。忽然觉得注释音乐相关名词之外的东西没什么意义,还会破坏文章意境,所以以后除了音乐术语,就不注释了。今天突然想着,哪天这篇文完结了,我可能会写篇作文来总结心路历程。毕竟这是我新手村的第一篇文啊。☆、签约陆祈渊眼睛已经能正常视物所以就跟容盛回家去了,之后没多久周天衍来了一趟。这时陆祈渊才知道,原来这人一直都想去探望他的,只是君少城不让,并且还严令禁止其他人向他透露地址。这倒确实是君少城的风格。周天衍来的时候家里就陆祈渊一个人,两人说了几句就一起跑到楼顶去晒太阳了。其实对周天衍这人,陆祈渊没有什么怨恨,因为他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放在心里细想过,而且他很清楚,这人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将来他绝对会后悔。“小绿还活着吗?”陆祈渊问他。小绿就是当初他“极不情愿”送给周天衍的一盆绿色植物,他保证这人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一盆蒜苗。周天衍自信一笑:“当然,越长越高了,我发现植物很好养活。”陆祈渊撇过脸偷笑。周天衍完全没发觉,还在这边自说自话:“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陆祈渊控制住表情,回身看着他点点头。“你喜欢容盛吗?”他问。陆祈渊面色一冷,迅速回答:“并不。”说完就转眼盯着前方,摆出一副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的表情。周天衍盯他一会儿,笑了:“回答的很熟练,有人问过?”陆祈渊皱起眉,非常不悦地回头看他,说:“所以你的任务就是气死我吗?”周天衍耸耸肩膀摊开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只是想知道。”“那我也已经回答你了,是你不信,”陆祈渊语气挺严肃,好像真的在生气,“你先自说自话地认为我跟你一样是个同性恋,然后就开始做这些无端的猜测,”陆祈渊哼笑两声,“我很欣赏你周天衍,你只是看到自己想看的,就算不是那样你也偏执地认定,以此来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就这一点来说,你很坚定很顽强。你生活在自己创造的假象中,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从来不会好好地看看眼前这个人,跟你一样有血有rou有思想,不是你的玩具,不是舞台上的小丑,不是你可以评头论足菲薄置噱的存在,但你却这么认为着,”陆祈渊还在笑,看着周天衍的表情甚至有些怜悯,“可事实上,他们却甚至是比你更高等的生物。我大概能猜到你隐退的这些年都在做什么,我不知道原因也没兴趣知道,但恕我要说一句,在我眼里你最多就是一具行尸走rou,自以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