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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被两人盯着,难堪得几乎下泪,他按捺住狠狠发泄妒意的冲动,不断低声道:“马上就好,雪臣哥哥别怕。疼要说。”等到四指能在阮雪臣体内轻松地摩擦出水声,秦攸有些顾虑地看了一眼萧图,解开裤带,慢慢将自己送进去。阮雪臣咬着牙接受了他,被他青涩小心却生猛如虎的几下弄得四肢发软,却又被萧图看得芒刺在背,恼羞得带了哭音道:“你,你……非要看我这般丑态么!”萧图还没说话,秦攸却发出甜蜜的鼻息,低低道:“哪有,你美得……能要我的命。”萧图顿时呆了一呆。连阮雪臣也想不到秦攸说得出这般近乎甜言蜜语的话来。惟有秦攸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眼睫湿润地抱着他上下亲吻,下`身专心地往能叫雪臣发出抽息的地方顶动。阮雪臣愣愣地望着秦攸迷乱的脸色,自己的眼神也随着一波`波快意渐渐涣散起来。萧图忽然有些恼火,忍了几下,坐到雪臣身后,蘸了些特制的脂膏,伸手去揉弄他同秦攸的连接处。雪臣和秦攸同时被他惊得一抖,秦攸抱住雪臣道:“你做什么!”萧图笑道:“做什么?自然是教你啊。”食指与中指巧妙地挑弄着颤抖的洞口,“你这般慢吞吞的,怎么能叫他舒服?”“萧图!你发什么疯!”雪臣感觉到他试图往那水泄不通的地方塞进手指,拼力扭动挣扎起来。秦攸原也被萧图挤得难受,这时候却闷哼一声,搂紧他道:“嗯!……别动,我……”“小子,”萧图闭着眼睛慢慢体味着手指上微妙的触感,“……我告诉你一个,能叫咱们三个都痛快的法子。”过了不知多久,萧图往阮雪臣背后挨紧了,揉搓着他的臀rou,咬着他耳朵道:“我进来了。”阮雪臣摇着头,发出恐惧至极的哀叫声;秦攸轻轻吻着他表示安慰,又怒道:“你要么快一点,别乱揉他。”萧图不屑地哼了一声,屏息挺了进去。41.饶是二人做足了工夫,阮雪臣依旧疼得瞬间掉下泪来,咬紧了下唇,不肯发出啜泣。寡廉鲜耻到这种田地的媾和,若是他一年之前听说了,只怕都要洗耳朵。一步步落到如今的处境,简直匪夷所思。“你们……两个……”雪臣混乱的脑中闪过一些诸如禽兽之类的词,却一个也说不出口,因为那更像是在形容被剥除了自尊的他自己。秦攸几乎将雪臣整个人的分量都搂在手臂里,惟恐他一下子坐得太深,被活活撕裂了。其实他自己也难受的很,下`体火辣辣的疼,将原先亢奋的欲`望都压了下去,只能一面嘶嘶抽气,一面含糊不清地安慰着阮雪臣。萧图试探着轻微摆动腰部,觉得自己像在调试着广备攻城作新制成的火器,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漫长的煎熬过后,他终于发现可以轻轻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伸手到前面去taonong雪臣的性`器。雪臣立刻惊喘了一声,秦攸不肯落后,也学着萧图,揉弄阮雪臣的双丸。他担心自己手劲太重,只敢拿指腹去轻轻碰触,叫雪臣又痒又胀,难耐得要命,只得拼命躲开。可是一推开秦攸,后背便碰到萧图的胸膛,简直进不得,退不得。他前后摇晃了几下,无处可靠,只得闭上了眼,忍住呜咽声,骗自己这不过是一场大梦。萧图放开握着他前面的手,捧住他的臀缓缓上下,一边贴住阮雪臣绯红guntang的脸颊,低声道:“阮大人,这样好么。”过了一会儿,雪臣体内的油膏都被擦成了淡香的液体,沿着二人的性`器淌下来。秦攸也跟上了萧图的节奏,俩人渐渐抽送自如。秦攸有些受不住了,盯着阮雪臣的脸,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鼻息也沉重混乱起来。萧图打量了一下阮雪臣,轻笑道:“别忍。你忍不住的。”不多一会儿,情形果然便由不得雪臣自欺欺人了。他像是坐在一座粗大的火山口上,guntang的岩浆在体内肆意喷涌翻搅。仰起脖颈,张着口,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萧图由着他向后靠在自己肩上,双手绕到前面,去挤按他胸前的小点。忽然伸手一拍秦攸的脸,道:“小子,捏住他下面。”秦攸喉中正发出开心的猫一般的咕噜声,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开口道:“做什么。”“别让他丢。”萧图一面笑微微地欣赏着怀里阮雪臣错乱不堪的模样,一面嘲弄道,“小子,他一丢,你还行么?”秦攸一阵窘迫,好在他已经激动得满头是汗,轻易看不出来脸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按住了雪臣性`器顶端那个柔嫩的小孔。阮雪臣差不多已到了巅峰,不想却被生生堵住,当即便软软哀叫了一声。萧图立刻捉住他乱挥的双手,不许他去反抗秦攸。雪臣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摇头道:“不!不!混账……”萧图握着他的手,好玩似的一下一下去戳他红肿的乳`头,又激得阮雪臣一阵抽搐,顾不得疼,完全失控地挣扎起来,想从二人身上逃下去。然而,如今全身上下处处受制,碧落黄泉,哪里都找不到他的一线生机。惟有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最后毫无办法地没顶,溺毙其中。他这般模样,实在可怜可爱。秦攸有些狠不下心,手上就不由得时松时紧。阮雪臣微微摇着头啜泣,每次趁秦攸手松开一点,便着急得直挺腰,前端嫩红的小孔汨汨地冒出清液来,很快就将秦攸的草丛弄湿了;每次秦攸一捏住,他受不住这欢乐的煎熬,便小声哭出来,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却悲惨的鼻音。如此时断时续,仿佛极乐之境就在眼前,却只能进一步退三步,反而比牢牢捏紧了一滴不出更折磨人。雪臣咬着牙,在这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最后坚持了一刻,终于再挺不住了,整个人丢盔弃甲地软下来,一汪春水般瘫在两人的怀抱里,抽泣道:“我不行……不行了……萧……图……萧图……饶了我……呜……”萧图原本闭着眼,此时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勾唇笑道:“小鬼听见没,宝贝儿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还给他放水?”这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了。阮雪臣虽然失了清明,用脚趾想也知道这种恶劣的事是萧图授意的,自然也只能求萧图手下留情。可是这恳求听在秦攸耳中,便是另一种想法。他受不了萧图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底恨起来,抵着阮雪臣额头哄道:“雪臣哥哥,看着我,叫我的名字,叫我。”阮雪臣已经神志不清,只觉得萧图那根东西刚刚忽然兴奋得胀大一圈,撑得他简直欲哭无泪;秦攸也不肯省心,吃醋吃得不知轻重,发狠般大力挺动了几下,直顶得雪臣的鼠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