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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儿来,迪达拉依然有些怨念,不过凤这般开诚布公的讲明白,迪达拉还是觉得好受了很多,“总觉得蠍旦那和凤旦那有很多秘密,旦那有什么事都会先来找你……恩……”“诶,你啊。”凤无奈的揉了揉迪达拉的脑袋:“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先把你刚才的猜测告诉蠍?”迪达拉摇摇头,他哪敢去跟蠍说这些。“用我把刚才咱俩的谈话精神向蠍透露一下吗?”凤立刻笑眯了眼。迪达拉大幅度波浪脑袋,深怕凤凭借此事来折腾他。“那这也算是咱俩之间的秘密吧?”凤伸出手开始蹂躏迪达拉软乎乎的脸,“所以,你喜欢的其实是我不是蠍?”“呃……”迪达拉这才明白,凤其实还是在开解他。“对不起……凤旦那……恩……”“……我跟蠍之间的确有不少秘密,这我承认。”凤收回手,对于感情的事,他向来不敢开玩笑,在他看来,蠍其实也是对迪达拉很有那么些意思的,如果害迪达拉误会,从而让蠍错过这个孩子,凤于心不安。“不过这无关于你想的那些方面……现在你还小,但是迟早有一天,我跟蠍会告诉你的,还有鬼鲛。我们是同伴,我这么坚信。”迪达拉被这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到底是个爽朗的少年。正是因为当年凤就是对他这般态度,他才一眼就认定了这个人。他自幼父母双亡,特殊的血继限界使得他的两只手的手心都长了嘴,同龄的孩子都很害怕他,长辈们也不亲近他。土影老头收了他为弟子,对他其实也还算不错,但是和同时学习忍术的黑土和赤土的对比,差别就很明显了——那两位是土影的亲孙女和亲孙子,和迪达拉这个单纯的弟子自然有很大差别。那时的迪达拉,与其说是不爽,不如过更多的是失落吧,但他也没奈何。直到被晓的三人掳走,跟着他们同吃同睡,被他们一边数落着笨蛋,一边被救被教导。迪达拉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同伴了。那时他看着他们三人之间有着他不懂的暗潮汹涌,他在还不怎么了解他们的时候,被蠍逼着做出了选择。那时候他就明白,每天让他欢喜或失落的,是同伴,是蠍、凤和鬼鲛,跟晓组织并无关系。组织有任务了,他便去做,但如果有一天,三位旦那要叛离晓,他大概也会毫不留恋的一起离开。因为有了这个觉悟,迪达拉开始发现坏脾气的蠍其实也很温柔,虽然嘴上总是不留情,虽然经常暴打他,并且一副嫌弃他的模样,但一旦遇到危险,总是会伸出援手。蠍旦那懂得很多,虽然他始终跟蠍的艺术观点南辕北辙,但蠍还是帮了他很多。凤旦那是个没有任务时没个正行的性子,但是也因此,迪达拉最喜欢和他在一起。没大没小的开玩笑,凤也不会责备他。凤最随和,从不端架子,因此,迪达拉其实经常对着凤发傻,被凤笑过很多次,但有了什么事儿,还是喜欢第一个跟凤说。这次也是一样,他下意识的就先跟凤说了。被他数落了一顿,但是心情却变好了。而且很快就抓住了凤刚才话语中一个让他极其感兴趣的话题:“凤旦那!你居然有喜欢的人了!恩!”凤一顿,伸手撵人:“没事了你就去找蠍,别赖在我这里。”迪达拉才不怕他:“说吧说吧,到底是谁?”鼬安静的听了他们两个说话很久,先是感叹了蠍在凤心中的重要程度,并且在心中感谢了蠍多年来对尼桑的支持和照顾。然后听到后面凤说他有喜欢的人的时候,鼬心里还是十分失落。“我一生做出了很多选择,大多是身不由己,但是唯独爱情,我希望能至死忠于我自己的心。”鼬苦涩的抿了抿唇,他相当能够理解宇智波一族对于感情的忠贞和执着,他们对于所爱之人近乎偏执的执着。如果他哥心中已经有了这样一个人,他该怎么办?因为鬼鲛那个误会,鼬明白——默默的祝福哥哥,真的是太难太难了。凤提溜起迪达拉的后脖领子,打算将他丢到蠍房间里去。“告诉我吧旦那,都说了一半了,恩!”迪达拉死死的抓住门框不出去。“旦那居然都有爱人了,平时也没见过啊,恩!”凤也无奈了,“人家喜欢的不是我,你平时当然看不见。”迪达拉倒是一下子傻眼了:“凤旦那你单相思?!别开玩笑了,恩!”“像旦那这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产品,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居然瞧不上旦那的,恩!”想了想迪达拉又补充了句:“更何况以旦那这拉风的外貌,光是拉出去遛,就够面上有光了。恩。”“……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还拉出去遛?凤抽抽嘴角开始认真的把迪达拉从门上往下拽。迪达拉很快招架不住,“实话实说,恩!为什么不喜欢旦那啊?旦那你喜欢他多久了?”“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是爱情的喜欢。”凤发现不满足迪达拉的八卦心思他是不会走了,只得简介干脆的回答:“他拿我当兄弟,至于我喜欢他多少年了?大约有……十一二年了吧……”一时凤也有些惆怅,原来都这么多年了。迪达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踩到凤的痛处了,“旦那……”“满足了?我去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肝去了,你快去找蠍吧。”凤终于成功的把迪达拉一脚踹了出去,并飞速的把门关好。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改错字……66索取报酬凤刚刚关上门松了口气,一时也觉得有些累了——时间比他想象中过的还要快。鼬站在凤身后,看着他关上门之后,对着那绘着桔梗花的纸门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才重新挂上笑容。从凤刚才那段话里,透露了很多问题。比如,他哥爱的是个男人。再比如,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鼬所认识的人。十二年前,一直以来拿尼桑当兄弟的人……鼬蓦然想起了止水哥死的那天,落在他后颈的那滴几乎灼伤他的尼桑的泪水。那是他知道的尼桑唯一落泪过的一次。还有如今……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