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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都能打得双眼通红,被人称之为红猴子,恐怕会逐渐淡忘在群众的记忆中。而今他再度出现,和卫统在一起。这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姜笑的地盘,必然是来势汹汹,用心险恶。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笑身上,守了几年的魁石,现在面临最大危机,都想知道他会不会大惊失色,慌张失措,又或是要不要提前给他叫救护车。但姜笑只是微微一怔,立即回神,笑眯眯说:“虽然我知道你们可能喝不惯我的便宜货色,不过,总不能一直站着,让我丢了待客之道。”他挥挥手,让阿遇亲自去取珍藏的茶叶,又让员工重新布置待客室。全体员工一起上阵,很快就准备完毕,姜笑又说:“茶水、咖啡、果汁,想要的都有,就是奶茶,我们也可以去对面买,那家奶茶店是我十三岁的时候开的,一直到现在,品质很有保障。”“够了。”卫统嘴角抽搐,“谁要听你唠唠叨叨。”姜笑好脾气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云淡风轻。轻轻抬眼看着卫统笑:“那你要说什么?我喜欢坐着和人好好谈话,你如果还是不喜欢,我只能让人撤走,不过白白浪费了员工的时间,接下来我可能要亲自动手帮忙,那样就没有时间听你好好说话。”说来说去,你不坐也要坐,你如果不坐,爱说不说,老子不听。卫统和他打交道也不止一两回,当然听出他的潜台词,面色阴沉,差点缓不过气,马上就要甩手走人。朱宇行反而乐呵呵坐下,边斥责卫统说:“你对人家这么没礼貌,人家对你已经够好了,赶快坐下、坐下。”卫统不情不愿坐下,姜笑的目光这才落到朱宇行身上,墙角有一株茂盛的植物,绿叶蓬勃地遮住一角灯光,恰好在姜笑脸上投下半抹阴影,一半温和笑脸,一半晦暗不明。“是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几年前。”“我也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见面,更没想到的是,我竟然没有被列为你这间网吧的黑名单用户,更夸张的是,还能和你一起心平气和地喝茶。当年那件意外发生之后,我以为我会被放在全世界的黑名单列表里面,幸好,禁赛也只是禁两年。”朱宇行笑眯眯说着,他的眼睛又细又长,乍一看像只千年老狐狸。“意外……”姜笑似笑非笑抿一口茶,“倒是卫统会和你在一起,真叫人意外。”卫统脸色骤然大变,“是我家人——”话音一顿,他面色森寒地噤声,咬牙握拳,不再作声。朱宇行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依旧乐呵呵地笑,桌面上摆满茶点,他一口吃完又一口,动作很快,好似几百年没有吃过美味,贪婪又疯狂。阿遇端茶过来,看着他的吃相,目瞪口呆。过了好一阵,他才终于吃够,餍足地打一个饱嗝,眯眼盯着姜笑。“你不要被吓到,这几年来我一直没能吃上一顿饱餐,久而久之就养成这样的习惯。那个意外发生后,所有赞助商将我身上的赞助撤销,真是让我过了一段艰苦的日子。”他眼睛本来就小,又眯着眼说话,阴阳怪调的样子,眼睛里似乎冒着冷光。“所有赛队都不愿接纳我,避我如蛇蝎,我不过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真是人情冷暖,当初有钱赚的时候要将我捧上天,发生一点小差错,就要将我当做垃圾来扔掉。人心真是恶毒,我想这种心情,您这样的人物一定懂,可不是嘛,真惨啊,生病又不是你的错,你不过是比赛的时候犯病,用得着大肆报道你害死父母的事情吗?你说……”“喂……”卫统压低声音。阿遇蓦地站起,表情凶狠,“胡说八道!”岂料一把温润的声音将他们打断。姜笑唇角含笑,眼神宽容,平静无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珍惜现在。”他眨眨眼,“你们一起过来,究竟是要做什么事,总不能只是为了过来吃我的茶点?”待客室一静,空气凝固。你笑,他笑。你怒,他笑。你挑拨,他笑。你辱骂,他还是笑。姜笑好似一个无底洞,任你痴癫发狂,全盘接受,罢了他不怒不恼,请你喝茶谈心,反而是先动手的人,气得头晕脑胀。再看时,朱宇行面无表情,一对小眼睛里,冒出老鼠似的精光,恶毒又阴险。“我这次来……”朱宇行皮笑rou不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信封,“当然不能只吃你的茶点,这样未免太可惜了我们的重逢。”姜笑接过信封拆开,又是一把梅华刀。挑战书。朱宇行感叹道,“和你不同,那之后我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他忽然抬头,环顾四周,眼神毫不掩饰,羡慕嫉妒地看着网吧的环境,“你看看你这,肯定是赚了不少钱,过着睁眼就能看到钱的日子。我就不一样了,不能参加正规比赛,我一没学历,而没长相,不像姜老板长得这么,啧,我只能去打地下比赛,可这年头,地下比赛值什么钱,我过得太惨了,真是太惨了。”卫统听不下去,一拍桌子,阴晴不定说:“之前我向你发过挑战,现在规则改变,我们要和你进行三对三比赛,朱宇行现在是我赛队的人。”按照规矩,挑战者可以向魁石拥有者提出改变比赛规模,只不过,极少有人会真的去提出改变规模,这本来就是对魁石拥有者的不公平规则,游戏也有游戏的道义。闻言,姜笑有些为难:“但我们这里只有两个人。”“我知道。”卫统咬牙切齿说,“我这里也只会有我和朱宇行两个人,剩下那个人空位。只要你上场,他上场就好,当然,如果你怕犯病,当我没说。”说完,他嘲讽看了姜笑一眼,目光落在阿遇身上。这些年,姜笑从未拒绝过任何一场挑战。顿了顿,他一笑,“我当然没有问题,兴许阿遇一人就能解决,他也很强……”这话当然是玩笑。两个人的比赛,当然是两个人都动手。所有人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阿遇身上。下一瞬,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阿遇慌慌张张撞掉了桌子上的杯碗,茶水淅淅沥沥,桌面湿了一片。这个大块头,面色发白,满脸恐慌。“笑、笑哥,我不行的,我不能参加啊……”姜笑看他一阵,似有若无叹了口气。卫统更是毫不客气地发出一声讥笑,“那你只能一个人上场,你放心,我会提前为你叫好最好的医生在旁边等候。”“等等。”忽然,朱宇行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我有一个条件。”卫统面色蓦地沉下,“我没有听过这个条件。”朱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