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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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 暗红色天鹅绒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遮住天光,以及一切可能来自窗外的窥探。门反锁着,杜绝一切可能的闯入,即使管家已经得到不要打扰的指示。天花板上的吊灯只打到最低档,发出朦胧的光,把下方的两个人照出暧昧的重影。 这是一间安静的房间。 没有来回走动的脚步,没有交谈的话语,唯一能听见的是两道交缠的呼吸。 布鲁斯·韦恩喘着粗气撑直了手臂,他把目光投向自己身下衬衫凌乱,紧闭着双眼的人。 他在下午去教室办公室找席勒的时候听说席勒请了病假。 “席勒?他今天请了病假,上午的时候才打的电话和维克多换了课。” “病假?”布鲁斯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席勒要是会生病,那大概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 “听他的声音像是感冒了。” 布鲁斯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灰雾似乎被席勒暂时留在另一个宇宙协助那边的超级英雄了。 于是这天夜幕低垂之时,一只蝙蝠黑影静悄悄从花园入侵了罗德里格斯庄园。入侵者用一个熟络的招呼抢走了管家的工作,端着摆放了药丸和一杯水的托盘走上楼梯,脚步静寂无声。 然后是拉开庄园主人卧室的门,反锁。 再然后…… 布鲁斯记得床上发着低烧的人看到托盘后下意识说出了平日里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抱怨。 药很苦,这布鲁斯知道,但不吃药显然是不对的,而且那些抱怨意外地很……所以他亲口喂给他了。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布鲁斯有点想不起来。 他的肌rou保持着张弛有度的收紧,再放松。他不再放任自己的思绪肆意蔓延,转而低头注视着身下的人,逐一确认过对方湿漉漉的鬓发,拧起的眉头,抖动的睫毛,微张的唇和唇瓣里发出的急促喘息,以及起伏不定的胸口,再度压低了身子,牵动身下的人奏出沙哑的、压抑不住的、长长的、变了调的乐章。 他凑到对方耳边,说,“来,换个姿势,教授。” 自己和席勒是怎么变成这种关系的来着? 最开始只是受伤的蝙蝠侠不想回去面对自己管家担忧的眼神,于是选择了哥谭对他而言第二安全,但或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自己对于席勒坚持要打电话告知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满,但第二天清晨,当席勒从床边看护的座椅上离开去洗漱,而自己不动声色张开了双眼看向罗德里格斯庄园的天花板时,他觉得也许这个决定也没有那么糟糕。 于是留宿开始慢慢变得频繁。 但如果一定要追根究底事情是从哪里开始变质的,布鲁斯觉得,或许他会将其归咎于自己在又一次受伤留宿时,于惊梦中拽住了席勒的手腕,而席勒没有甩开,让自己就这么拽了一整夜开始。 最开始席勒是拒绝的,但是后来,“留宿”也开始慢慢变得频繁。 这是不能宣之于众的yin秘,即使在夜晚发生过无数次,但当事人双方都从未对此给过确切的定义。 它像是一场又一场默契的,无需负责的一夜情。如果不是对象是他的教授的话,不会和布鲁斯和哥谭社交圈名媛们的任何约会有所区别。 可他们当然应该有所区别。 布鲁斯撑起身子坐起来,握住席勒的手臂将人拖起来,把人背靠在自己怀里,用有力的臂弯环抱着他,禁锢着他。 他亲吻着席勒的耳垂,用牙去咬那个湿漉漉的苍白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让席勒吃痛地往前挣扎,牵动腰肢,让满满地吃着异物的臀瓣向前移动,吐出异物深藏在炽热肠道包裹下,狰狞搏动着的真实面目。 席勒被他拖回来,重重地坐回去。他被这一下插得浑身发颤,身体绷紧着后仰,发出了连肠子都要被捅穿的痛苦呻吟。 布鲁斯依旧环抱着他,牵着他的手往下伸,按着他的手指,用他的指腹去摩挲两人连接处那个快速抽动的东西。 席勒被烫得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嘶音。 布鲁斯知道他其实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了,全靠自己手臂的力量才维持着坐姿没倒下去,但这一下挣扎的力度居然还很大,于是布鲁斯默许了席勒抽开手,转而用自己的手轻揉席勒的小腹,那里被席勒湿漉漉地翘着来回摆动的性器打得一片湿,摸起来滑溜溜的,因低烧而手感炙热。 席勒的喘息就在他耳边,急促连绵,像是哥谭湾夜间涨潮时汹涌的暗流,迫不及待地想要淹没一切。 席勒半裸着坐在他怀里,好似一支被他把控在怀中的提琴。那些喘息在随着他的每个动作变化而变化,拉长音节,改变音调,呼吸在那些音符的尾部打着转,舔弄他欲望的獠牙。 他感觉得到,席勒快射了。于是他停了下来,将席勒卡在濒临高潮的前夕,逼出他破碎的鼻音。 “你!” 然后握住怀中人的腰肢,用力地再顶一下。 “啊——” 他用鼻尖在席勒颈侧摩挲,开口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厉害。 “教授,你说,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回应。席勒只是撇过头,闭着眼睛不看他,空气里一时只剩下席勒努力保持平稳的呼吸。 “我们这样每天每天,每周每周,每月每月地zuoai。我知道你身体的每个敏感点,见过你所有的高潮时情不自禁的模样。” “像这种情况,应该算是什么?” 真实情况当然没有这么夸张,席勒心知肚明,这是布鲁斯故意的。 “教授?” 没有得到答复的布鲁斯一改之前畅快抽插的节奏,揽着席勒的腰,抵着那个xiaoxue慢慢碾动。 席勒被碾得浑身发抖,抓着床单的手指尖都在发颤。 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耳垂,从耳垂顺着耳廓往上舔弄,顺着耳道抽插,带出湿漉漉的水声。于是两人下半身如何连接,抽动时又是如何带出那些液体的画面“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莫名烫得发痛,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声。 布鲁斯放开了席勒的耳垂,去亲吻他紧闭的眼睛,亲吻他扑簌扑簌颤动的睫毛。 “教授,你说,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席勒依旧抿着唇不说话,但布鲁斯用余光看到了席勒滚动的喉头,于是布鲁斯只好用更细密的亲吻去触碰席勒,用最低沉沙哑的声音去威胁。 “还是说,你想这样玩一整天?” 话音刚落,布鲁斯的下身就极具力道地向上顶了一下。 “唔!” “你……你……” 席勒的唇瓣发着抖,被身体里层叠的快感逼得根本说不完一句整话。 “教授,继续,我在听。” 布鲁斯舔了舔嘴唇,鼓励性地开口,“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席勒喘了两口气,把头转回来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 “嗯?” 席勒咬了咬牙,“你再多嘴……下周就再补交5万字的论文……唔!” “论文可不是什么适合在床上谈及的话题,这也太没有情调了。” 布鲁斯心知那5万字的论文怕是跑不掉了,只好现在变本加厉地找回来,以免亏得太多。于是埋怨地按住席勒的手,一个倾身翻转,把人猛地压倒在床上。 接下来是软滑的舌头顺着席勒的喉结一路向下,直到舔到席勒起伏不定的胸前,叼住那颗红色的小小突起,用犬牙轻轻咬了一口。 席勒的手指顿时猛地收紧。 “唔嗯!” 布鲁斯有些疑惑地从席勒胸前抬起头,“我刚刚是不是听见……” ——听见席勒的声音像是带上了泣音。 但布鲁斯没敢问,因为席勒没等他说完就瞪了他一眼。 他把心思放回自己想问的事情上,把席勒的大腿掰开,卷动腰身继续在席勒身体里抽送,感受着手掌下席勒的颤抖。 “教授,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 “哈……嗯!如果这样……你就能记住……我是你的……唔嗯!” 这一刻,布鲁斯从上向下笼罩着席勒,眸光深沉专注,他甚至停了下来好让席勒喘口气把表白说完。 “让你记住我是你的老师,而不是让你像个智力只有8的西兰花一样在床上问我这种问题。” 然后卧室里的空气停滞了两个呼吸,布鲁斯静静地看着席勒说完后撇开的眼睛,低下头,强硬地吻住了席勒的唇。舌尖不容拒绝地探入那张永不饶人的嘴,像是要夺走席勒所有氧气一样吮吸纠缠。 席勒的所有呻吟都被堵在嘴里,与此同时腰身被迫承接着身下极具力道的顶弄。 席勒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插到崩溃地呜咽着射了出来,脸颊上已经分不清是低烧或是情欲带来的潮红。 然后布鲁斯离开了他的嘴,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 以及,说完了剩下半句话。 “要知道甚至连哥谭的西兰花智力都有8。” 布鲁斯叹了口气,“好吧,我就不该对您的嘴硬有什么额外期待。” “但是没关系,教授,你今天的身体格外‘热情’,我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来享受,你可以慢慢考虑要不要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