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久川平:无法射精那就射(激烈h,含骑乘,失禁等)
——他是怎么喜欢上久川平的呢? 温度适宜的热水像雨幕一样倾斜而下,松田阵平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难得将时间用在回忆上。 最初只是冤家路窄,他们两个,一个是白兰地的弟弟,一个是波尔多的幼驯染,就算分属不同研发区域,他们也能时常见到对方。 那时他对久川平的印象还停留在小警察那段忍气吞声的日子,所以当见到别的代号成员对小金毛出言不逊时,他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主动将一直在皮笑rou不笑的久川平护到自己身后。 ——和能力无关,非代号成员对上代号成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松田阵平对这种固化的阶级深恶痛疾,但他能力有限,改变不了太多。 事后的一顿说教是少不了的,只是金毛小狗总是乖巧认真地听他说完,然后死不悔改,松田阵平也拿他没辙。 直觉告诉他久川平这么做可能另有目的,但他想,如果这个目的是以受伤为代价才能实现的话,那不如不实现。 可等到不久的之后,久川平也获得了代号。 松田阵平这才从他没有遮掩的、充满野心的绿眸中发现——这只他以为只是比较凶的牧羊犬,并不是因为加入组织才装成大灰狼,而是他本身就是一只“恶狼”。 那些得罪了他的代号成员,没有一个活了下来。关键是他还很擅长借刀杀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他下得手。哪怕是猜到真相的松田阵平自己,也只是凭直觉猜到,而久川平没有否认而已。 至于久川平在他面前装作乖巧的目的…… 则是想将自己这只傻了吧唧的黑绵羊叼走。 (松田阵平:我哪里像绵羊? 久川平:……可能是……头发? 松田阵平:。) 说破后的日常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除了某人将追求放到了明处。 降谷曾经问他:不害怕吗?被这样一个人看上。 可他也已经习惯了将目光落在久川平的身上。 ——移不开,看不够,放不下。 松田阵平看到了那颗藏于假面下的真心,他时常想:既然是他撕开了久川平的假面,那他得到他的真心也是应该的吧。 时间磨炼了真假,他也应该做出回应了。 * 宽敞的厨房里,久川平哼着小曲,用勺子慢慢搅动咕嘟咕嘟的醒酒汤,rou眼可见得愉悦。 被解下来的围裙整齐叠好放在台子上,旁边的手机正在重复播放教程,突然一只手伸出来将它暂停。 久川平早有预料回头打个招呼,松田阵平轻轻应了一声。 他刚刚洗完澡,凫青色的眼睛没有墨镜的遮挡,褪去往日的锋芒,莫名慵懒,卷发没有吹干,胡乱翘起,新换上的白衬衫被发梢流下来的水打湿,微微透出底下的rou色,胸前两点深粉更是吸引目光,久川平没忍住又回头看了看,又很快将头扭回来。 前辈是有意还是无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可能就要梦想成真了,可不能在小事上出差错! 于是他清咳一声,继续搅拌醒酒汤,只是比刚才要心不在焉多了。 松田阵平说不上来心里是满意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他揽住久川平的腰,从他的侧身草草观察了一下灶台,“这是什么汤?” 久川平:“醒酒汤。” 松田阵平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对醒酒汤没什么兴趣,“这就是简单露两手?” 久川平:“我还做了烩饭和烤时蔬,放在电饭煲和烤箱保温了。” 松田阵平:“嗯……挺熟练的嘛。” 能不熟练吗?他和他哥一直都是谁有时间谁做饭,为了不让生活质量下降,他可是硬着头皮背了不少菜谱呢…… 回忆起“辛酸”往事,久川平不由叹口气,属于没话找话地说: “前辈平时不用厨房吗?” 卷发青年嗤笑一声,松开久川平,慢慢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两个酒杯和一瓶威士忌。 他说:“我又不需要做饭。” 呃…… 久川平用眼睛扫了一圈厨房。 未拆封的厨具,崭新的餐具,整洁没有水渍油渍的台面,这个厨房确实看起来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除了一个被食材填满的冰箱。 浅浅计算了一下,除非他们在家里开party,并且邀请至少十几个人,否则这些食材有将近一半等不到他们吃就会坏掉。 ——另一半则会失去新鲜度。 咳,但是这样没有生活常识的松田前辈也好可爱啊! 久川平仗着背对的姿势,悄悄露出一个猖狂的笑容,然后很快收敛起来,他将火关掉,转头用一副阳光开朗小金毛的模样说:“你先喝点汤,我去盛饭,尝尝我的手艺。” “不急。”松田阵平开了那瓶波本威士忌,冰镇过的金色酒液缓缓流进酒杯,“先陪我喝一杯。” 久川平张了张嘴,本想说你已经喝了不少了……但他还是乖巧接过杯子,但只是拿在手上,没喝多少,偶尔小心翼翼地看一下松田阵平。 他很担心松田阵平会彻底喝醉过去。 可松田阵平对他的表现很不满:“久川平!” 久川平一激灵,大声喊道:“在!” 见他这副模样,松田阵平无奈扶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比我还凶神恶煞像个坏人,怎么现在畏畏缩缩了?” 久川平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成功近在咫尺,所以他愈发谨慎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松田阵平会突然向他道歉。 “是我的错。”褪去桀骜不驯的卷发青年突然说,“对不起。我好像总是会伤害到身边的人,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说……我想和你更近一步,当然如果你现在不喜欢我了,那就当是我会错意,你可以……” 这次生气的轮到久川平了。 他很少见地叫了松田阵平的全名,但看着沉默的,神情已经恍惚的青年,他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将怒气又憋回去。 酒杯放在台子上,久川平以一种郑重正式的态度说:“我喜欢你,所以别这么想,好吗?”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望向久川平几乎未少的半杯酒液,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以久川平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久川平:“前辈!”)将酒杯端起,一口闷。 空酒杯被扔进水池,响声没有让松田阵平更加清醒,他感到了轻微的晕眩感。 “喝太多了,前辈。” 他听到有人在小声抱怨,抬头看去,是大片的金色。 有手握住他的手臂,松田阵平反握回去,声音不稳地说:“跟我来。” “哎呀,小心摔跤啊,松田前辈!”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脚步有点踉跄,连着抓住金色的手也不是很稳,但是这问题不大,没看见某只大金毛甚至都主动扶住他前往目的地吗? 他也迫不及待了吧,松田阵平迷迷糊糊地想。 ——目的地是卧室。 ……可能是前辈想休息? 前一秒久川平刚犹豫地想,后一秒,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给压到床上,他赶紧抓住自己快被撕开的领口,慌慌张张地对跨坐到他身上的松田阵平说: “等等!会不会太快了,松田前辈!” “以后叫我的名字。”见领口撕不成,松田阵平改从衣摆处撕,“不是喜欢我吗?对我硬不起来……嗯?”他戳戳久川平鼓出一个小包的胯部,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露出高傲的笑容,“这不是很喜欢嘛~” 久川平要崩溃了,衬衫保住了,他的裤子又要惨遭毒手。 “问题不是这个啊!前辈你喝醉了!现在不清醒,我们不能…不能现在就……太快了,至少先确定关系吧!” “呵,少给我来这一套,让你上就上,哪来这么多叽叽歪歪的话!” “等你酒醒了,我们再、再正式……”不然我怕你醒来揍我。 “行——” 松田阵平被气笑,坐在久川平的肚子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现在就给我说!” 久川平:“说、说、说什么?” 喘、喘不过气、气了…… 笑容肆意的卷发青年用力晃了晃手下的金色脑袋,大吼道:“别给我装傻,久川平!你只有一次机会。” 久川平:好晕……脑浆都要晃出来了QAQ 晃着晃着手停下来了,一张眼神愣愣,脸颊布满红晕的帅脸直接怼到久川平的眼前。 他用不甚清晰的声音威胁道:“你到底说不说啊!别装死!” 凑近后的声音变小,又因为喝酒说话不太清楚,听上去就像是带点委屈的撒娇。久川平望着近在咫尺的松田阵平,又一次感觉到了心脏都要跳出胸膛欣喜。 说……他当然要说! “我喜欢你,我喜欢松田阵平,是想和你成为恋人的喜欢,想接下来的日子都和你一起度过的喜欢!” 翡翠绿的眼睛里流露出毫不保留的喜爱,松田阵平与这双眼睛对视,他突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自认为不是缺爱的人——在他的十四岁之前。 虽然母亲的位置缺席了,但父亲给了双倍的爱,后来父亲被诬陷后自甘堕落,可拳馆的叔叔阿姨又迅速补了上,再后来他遇到了萩,萩的父母几乎将他视为家里的第三个孩子。 他本可以幸福快乐的去选择喜欢高中,去报考憧憬的大学,去寻找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三年了,松田阵平想,自怨自艾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喜欢你。” 他回答道。 * 三年的追求成功了,久川平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但还没等他傻乐几秒钟,一不留神,他的裤子就被全部扒下来了…… ——连个底裤都不留的那种。 早就兴奋得不行的小小平已经翘得老高,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渗出,松田阵平带一点好奇地刮下前列腺液涂在rou粉色的柱身上,然后握住这个有点狰狞的巨物。 手心紧贴的青筋好像在跳动,松田阵平拿出来了研究的认真态度来对待。 往上,冠状沟的地方是敏感点,铃口也是,用指腹磨的时候久川平的呼吸会更加粗重。 往下,是两颗鼓胀的囊袋,揉的时候会有不明显的反抗,应该没有那么舒服。 最不会出差错的是撸动柱身,不仅久川平舒服,他的手心被鼓起的青筋摩擦也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因为从事研究制造的行业,为了保持手指的敏感度,松田阵平有定期磨去手上茧子的习惯,但这种被摩擦的感觉不太一样,他不仅手心发烫,连身体好像也开始变热。 久川平还是想挣扎一下,他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阵平前辈,你现在喝醉了,我们要不…要不下次?” “呵,你做梦呢!我可没有喝醉。”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一副‘你尽管狡辩,我就是不听’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何,头越来越晕,他几乎要坐不稳摔下来。 讨厌这种感觉……但是…… 在很久以前松田阵平就讨厌喝酒,后来因为参与武器研发这种需要手稳的活,他更是几乎滴酒不沾,最近的一次喝醉还是在进入研发部前和hagi一起庆祝那次,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会怎么样,只是听hagi说他喝醉会变得很沉默乖巧。 虽然被这个形容恶心到了,但hagi不会骗他,所以类比下来,现在他绝对没有喝醉! 绝对绝对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