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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无凭无据的,他们凭什么抓人!”“你没听他们说吗?特调局是来请浩东协助调查,可没说是逮捕!好啊,真是好手段!”梁枋一叹,“如果仅仅只是流言,传得再风风火火,没有证据,特调局也不能插手。”毕竟没有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光靠说,就让执法部门去拿人的。哪有这种道理。因此,之前流言四起,与梁家名声有损,他们也没怎么怕。梁太太皱眉,“那他们……”“是陆尧!陆尧去特调局自首。说他比赛之时不察,用尸骨钉误伤了浩东。有人来自首,特调局当然要闻明缘由,查实清楚。”梁枋一哼,单看这种cao作,他就不得不佩服陆尧。挑战赛场上伤害在所难免,尤其尸骨钉还是梁浩东的物件,陆尧丝毫不知情,所以他名为“自首”,但显然是不会有事的。如此一来,梁浩东就不一样了。当日赛场,众目睽睽。特调局随便找几个人一问,就能知晓详情,而“请”梁浩东前去特调局,说是“协助调查”,可只要检查到他的情况确实是被尸骨钉所伤,也确实是在赛事当日所伤,那么他谋害陆尧的事也就不再是“无凭无据”的“谣言”,而是板上钉钉。梁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梁太太更是着急上火,“我们梁家在渝州是什么地位,特调局在这边的办事处这些年对我们也一直是礼让着的,他们怎么敢!你就没去找乔处长?他不是跟你交好吗?”“我怎么没找!陆尧自首的事,就是乔处长告诉我的。”“那他怎么不早点和你透个气,我们早知道也好早做准备,不至于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弄得这么狼狈!”“虽然叫乔处长,可他这前面还有个副字呢。以前正处长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这回人家摆明了想搞我们梁家,怎么会提前让他传出讯来。”梁太太怔住了,“搞我们梁家?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他至于吗?而且这些年,他在渝州当着这个处长,没少让我们帮忙,我们也没少给他好处。不然,他以为他这个处长位子能做得这么牢靠。”梁枋心里明镜似得,“利益关联罢了。以前梁家是渝州市的地头蛇,他羽翼未丰,不好惹,也不敢惹。自然得敬着。可现在……你觉得单凭我们家现在的形势,还有外头已经传得天下皆知的新闻播报,我们还能维持自己的地位吗?落井下石,不外如是。我们已经呈没落之势,又有京都陆尧和宋家的施压。他若是不想得罪陆家宋家,自然会如了他们的愿。”“陆家?”梁太太心头一颤,“不是说陆尧是陆家的弃子吗?怎么会……”“以前是弃子,可现在不一定了。况且即便是弃子,那也还是陆家的子孙。如果梁家仍旧地位稳固,家底深厚。陆成刚怕是不会为了一个废柴孙子来和梁家杠。不是杠不赢,而是觉得不值当。然而……”然而什么,梁枋没说全,梁太太却已经明白。不过都是看着陆尧展露了头角,可堪造就,而梁家却已经不保昔日风光而已。“那宋家又是什么意思?”梁枋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这点是他没有料到的。陆尧竟然能请动宋家。看来他比自己想的还要难以对付。见他不语,梁太太越发心急,“这些暂且不说,浩东呢?浩东要怎么办?他绝不能有事。”梁枋点头,面上冷意更甚,“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我梁家在渝州市屹立上百年,经营上百年,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倒的。”********陆家别墅。四人组又一次吃饱喝足,揉着肚子摊在沙发上,一脸满足。宋词好奇地询问陆尧,“梁家那边,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张磊一嗤,“还能什么章程,都抓起来。不死也得让他坐牢。”宋词猛翻白眼,“你是不是傻?”张磊不高兴了,“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宋词再次翻了个白眼。宋时好心提醒,“表姐的意思是,梁家在渝州市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单凭现在这点东西,还没办法将梁家往死里打。如果我们非得处置了梁浩东,梁家不会坐以待毙。狗急跳墙,我们不清楚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底牌,不能贸然行事。而且,玄门法规,主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梁浩东用尸骨钉谋害师父,只是未遂,没有成功。这类案件梁浩东一般不会判死刑。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将尸骨钉还回去,生死全看梁浩东的造化。而这点,梁浩东已经受了。梁家完全可以利用这点把梁浩东毫发无损的弄出来。”张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都忘了这个了。这么说,我们这一招岂不是白费功夫。”陆尧淡笑,“怎么会是白费功夫呢!之前流言再猛烈,也只是流言。等时过境迁,梁家自然会有手段挽回名誉和颓势。但经过特调局这一遭,就成了证据确凿。即便因为梁浩东已经被尸骨钉所害不再多做处理,也会留下案底。这是梁家的一个污点,会伴随他们一生。再有。梁家是有本事把梁浩东弄出来,但有陆家和宋家的施压,绝不会那么容易。总得让他出出血。”张磊一怔,眼珠儿一转,“你打算要多少?”“五千万。”五千万?张磊差点跳起来,“你这是看着梁家剩下的家底开的价!梁家之前变卖的所有东西,赔了赌资后,大概也就剩个五千万。给了你,他们可就真只剩下那所宅子和宅子里的家具了。”陆尧挑眉,“这不正好吗?”张磊:……果然是看着家底开的价啊!他犹豫了一下,又问:“拿了钱就这么算了。”陆尧反问:“你还记得当初曹勇暗算我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没有等张磊回答,他自顾自接着道:“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惩罚,有时候活着才是。尤其是像梁浩东这种向来样样杰出的人才。如今的灵根被毁与身体的损伤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而现在,这个折磨,才刚刚开始。”说到此,陆尧嘴角微扬,露出玩味的笑容。两日后,梁家果然上了门。陆尧让平叔准备了好茶好水好瓜果,当成上宾招待着,这举动反倒让梁枋和梁太太有点不明所以。搞不清陆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梁枋干脆主动出击,省去了试探和寒暄,开门见山。陆尧也顺着话头没再多废唇舌,直接提出五千万的要求。梁太太一听就炸了,“五千万,你怎么不去抢!”陆尧一笑,“难道梁太太觉得,自己大儿子不值这个价?”梁太太被噎了个半死。这是她儿子值不值的问题吗?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梁枋拉住了。梁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