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宠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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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空的指令后,斯卡拉姆齐表现出了从所未有的兴奋。 那种状态或许也可以用狂喜来形容。 空叫他下床,他眼也不眨地就从上面滑了下来。还是很标准的跪姿,膝盖在铺了毛毯的地板上也磕出沉闷的一声;旋即他急切地朝空膝行过去,着地的不是手掌而是整个手肘,刻意抬高了的腰臀在这样的姿态下扭动得格外色情,光影再昏暗也显出了峰峦起伏的轮廓。 那姿势简直像只真正的猫。 空紧接着纠正了他的姿势。黑色的鞭梢落在腰侧,要他更深地把腰沉下去,直到那点线条柔软得能揽住灯光,又显露出深深凹陷的腰窝。随即他把鞭子缠回柄上,插进斯卡拉的口腔,缓缓向上抬起。 “把胸挺起来。”他说,“没有其他指令的时候,你应该看着哪里?” “看着您,主人。”紫发少年含糊地回答。他抬起眼去盯住空垂落的金发,顺从又卑微地,单薄的胸膛竭力抬高到空要求的高度。从空的视角能看见他正细细舔着口中那段皮革,舌尖都努力得探出来了一点,把鞭身渡上一层闪亮的水光。 此时的他又全然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他仿佛还认得空,记得他曾半跪在自己面前为他整理整齐的切发,金色的长发在梳妆台的镜面里闪闪发光;可他又是空购买回家的小母猫,怀揣着终于将要被主人使用的愉悦,由于始终发热的身体,或是隐晦的、想要还清什么的思想,他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刻都更顺从,更产生不了抵抗之心。 我……到底……是谁啊。 他轻微地摇了一下脑袋,拒绝继续思考这个会让他有点难过的问题,爬得更贴近了空一点。空领着他穿过一段不长的走廊,又打开一扇窄门示意他进去,他立刻照做,弯曲的膝盖和手肘落到冰凉的地砖上。 空在他耳边甩了一个鞭花。 “跪好了。”他点着他的肩膀,让他把肩打开了,端端正正地跪坐在烛台下面。那点蜡烛的光也是冷的,落在他骨rou伶仃的肩、背、颈,居然也照出点珠宝似的微光。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空问他,“不允许说谎。” 我是你的猫。 他怔怔地张开嘴,就要说出自始至终一直被如此灌输的认知。然而空沉静的琥珀色眼眸制止了他——似乎在某个他记不清的时刻,金发的管家也曾这样注视着他,等他解开一个难懂的问题。 “我……是……”他吐着断续的气音,简直没法理清自己的想法。 空想让他做斯卡拉还是猫,空是主人还是仆人,所有互相逆反的答案好像都是对的,都在他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他怎么才能知道哪一个是正确答案? 这时空似乎不耐烦于他的沉默,将身体向他这边倾了过来。 那是个沉默催促的姿势——他想起从前他答不出那道难题时,不愿意多动脑筋,随便想了个答案丢给空,被空狠狠用教鞭敲过掌心。 “想好了再回答我斯卡拉。”空的声音和从前重合了,“你知道我总是很严格的。” “……我是斯卡拉姆齐。”他终于捉到一点头绪,急急将那个答案说出口。好像生怕空不相信,他又小声重复了几遍这句话,说着说着眉头就蹙了起来,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空大概能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抱抱他,再让他缩进自己怀里。见斯卡拉颤巍巍地朝他伸出手想拽住他的衣摆,他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鞭,在他手背上留下一簇鲜红的痕迹。 “回答我的问题。”他冷冷地说,“我只给你一点时间。” 斯卡拉姆齐僵在了那里。在那一瞬间空从他的脸上瞧出一点不可置信和委屈,但很快那点震惊就被更理所当然的温顺淹没了。他收回受伤的手,重新跪好了,这才非常小声地回答道:“在这里……是因为要还债。” 空短促地笑了一声:“你要还什么呢?” 紫色的猫猫显然又陷入了思考之中。这次他沉默的时间比刚才要短一点,很快就抓住了头绪,告诉空:“雪天。” 他将空驱逐出境时正是深冬,四野茫茫,天降大风雪。 这次空终于没有再为难他的脑袋,勾着他的项圈示意他仰面躺下去,又叫他自己抱着腿把身体敞开。斯卡拉就很听话地躺下去,双腿折成M字朝两侧打开,露出光洁的下身来。 他在刚才检查时就潮吹过一次,此时那处粉色的xue口还微微翕开着一个小口,很可怜似地吐着水光。他是很希望空能插进来的,手也好性器也好,总之能缓解一下那处的痒就好。空每次都要等到他浑身泛着红发情得很厉害了才会用手帮他疏解,不能算虐待,可也总让他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实在是很难受。 空也确实把手指探了进去。可他带来的并不是熟悉的顶弄,而是将某种更没有温度的东西推进了那处脆弱的甬道里。 斯卡拉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他辨认出了空塞进他体内的东西。是枚四四方方、边角都打磨得很圆润的冰块。 “自己把数数好了。要是点错了,我不介意把它们塞进别的地方去。”空用鞭梢点了点他紧张之下骤然松开的手指,看着他颤颤巍巍重新把腿抱紧,才又把那枚结晶往里推了推。紫色的猫猫看上去紧张极了,他牙齿打着颤报数:“一,谢谢主人。” “叫错了。”空捻起第二颗冰块,抵在他痉挛着的xue口蹭了蹭,才浅浅挤进去一个角,“斯卡拉该叫我什么?” “对不起……是空先生。”这时候他倒是蹦出很早之前的称呼来了。空瞧着他眼光都是散的,就知道现在他算不得太清醒,这时候掰正他的意识倒正合适。 他把第二块冰整个推了进去,又用指尖顶着往里面挤。原本湿热黏滑的xue道已经被先前塞进去的那一块冰弄得凉透了,手指伸进去也没了勾人的暖意,只带出点冰水混着肠液的东西。 “二。”小猫呜咽着说。 他后面已经冻得发木了,肌rou被骤然降低的温度凉到僵硬,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把冰块往深处吞,只能凭空一次一次伸手的动作来判断自己吃进了多少,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不确定起来。空还要在这时候捣乱,用指尖夹着冰块捅入又拔出,让他在短暂的迟疑后报错了两次,胸口和小腹隆起两道细长的鞭痕。 十二……还是十五颗,到那时他已经差不多只能神志不清地呢喃,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了。短时间内的失温让他几乎没法感觉到自己的下半个躯体,情欲彻底消退,唇舌和翻出的xuerou都透出病态的白。 但这是他应得的,是他曾加诸于他人的苦难,也应由他一样来承担。 空就在此时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站在烛光里,对着斯卡拉无神的、涣散的眼睛俯下身来,用舌尖将一颗冰球推到了他口中。 半化的冰水从他身下与口中淌下来。斯卡拉姆齐已不能再吞咽,他仰躺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空黄金般流泻下来的发尾,琥珀色的眼睛被烛光晃成一潭看不清的光影。 “冷吗?”这是空在询问他了。 好冷。 “那么,这项就算你还清了。” 还……清了。 紫色头发的少年迷离着眼睛,终于露出一点可怜的笑容来。许多天来他第一次感到如此轻松,以至于都没能来得及到被紧紧拥抱住的力度。 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