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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 伞

    黑蓝

    ooc预警,文笔渣

    被追杀久了,虹猫蓝兔都几乎到了极限

    接虹七第六十四集,蓝兔为虹猫挡剑,近乎脱力

    黑小虎担心蓝兔伤势,带走蓝兔治疗,虹猫被小兵纠缠,没能抢回蓝兔

    细密的小雨自昏暗的天空落下,水珠顺着草叶凝聚,滴落在少年俊秀苍白的面容,虹猫睁开了双眼,身旁蓝兔在雨中昏迷,担忧焦急的去查看她的情况,疲惫的身体生出坚韧的力量,内息急速运转。

    “蓝兔!蓝兔!”

    虹猫为蓝兔传输功力,好在不久,冰灵毓秀的少女总算清醒了过来。

    “虹猫。”

    “蓝兔,你体内余毒未尽,保存体力,暂时不要说话。”虹猫搀扶住蓝兔摇摇欲坠的身形,支撑他们微薄的希望。

    “哈哈哈哈哈哈...”张狂的笑声从横贯四方的田野中传来,嘲讽的言语顷刻而至,“虹猫,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哇!”

    土地现出一道道凸痕,虹猫拦在蓝兔身前,眉目冷冽,“黑小虎!”

    黑小虎带着护卫从田野中飞来,盯着虹猫的目光倨傲而笃定,两个半残的七剑传人,有何可惧。

    “给我抓活的!”

    随着黑小虎的声音落下,护卫们一拥而上,虹猫提起长虹招招致命,趁着空隙拉起蓝兔就跑,“蓝兔,快走!”

    雨丝冰凉,疾行的脚步杂乱无章,虹猫蓝兔来到了伞坊,不远处是水天一色的渡口,小船停在了远方水面,距离遥不可及。

    “虹猫,我来吸引黑小虎,你赶快走吧。”蓝兔率先出声,他们二人,总要有一个活下去。

    “这怎么行,蓝兔,是生是死,我们都在一起,走,我们一起突围。”虹猫和蓝兔回身,自然而然牵着蓝兔的手腕,一起无畏的面对强敌。

    一圈圈的侍卫举着磁铁盾牌围住了虹猫蓝兔,他们无法拔剑,只能赤手空拳与之对峙,与此对比鲜明的是,黑小虎站在外围潇洒自如的身形。

    “四剑合璧都破不了我的磁铁阵,现在只剩下你们两个。”黑小虎看着如此一面倒的局势很难不畅快至极,什么七剑之首,也不过如此,“哈哈哈,给我围紧了!”

    “弓箭手准备!”

    数十卫兵搭弓射箭,虹猫推开暴露在重灾区的蓝兔,“蓝兔小心。”在箭光寒冽的危机下随手扯过雨伞,将箭雨一一打散,手臂疲惫的几乎麻木,但虹猫不能停。

    “虹猫!”

    蓝兔同样顺了一把伞,再度飞身踏入箭阵,和虹猫一起生死与共。

    实话说,不止猪无戒知道黑小虎对蓝兔的特殊,但凡跟着黑小虎一起行动的卫兵,哪个不是人精,早就知道少主对蓝兔的心思,一般来说多多少少都会对其留手,以免被秋后算账,至于虹猫,那当然是卯足了劲儿的追击,断手断脚也在所不惜。

    眼看着蓝兔置身险境,这些卫兵还没把虹猫拿下,黑小虎冷冷训斥,“一群废物,看我的!”

    抢过一旁卫兵的弓箭,搭弓射箭,箭尖灌注了少许内劲对准虹猫,端的是要他重伤的架势。

    长箭射出,风声鹤唳,雨丝似乎也被切割出一道空茫的轨迹,虹猫转身,抛出雨伞试图将其击落。

    然而逃亡路上功力消耗太多,长箭穿透了雨伞,去势不减的朝虹猫而去。

    “虹猫!”

    蓝兔踹开阻拦她的卫兵,近乎空门大开,一往无前的向虹猫奔赴而去,即便如此,有机会伤她的卫兵也无人动手。

    蓝兔推开了虹猫,箭光划过身体沁出深可见骨的血痕,箭尖稳稳的射进雨坊的柱子上,尾翼甚至还在颤动,足以证明这一箭的厉害。

    雨水斑驳,虹猫和黑小虎俱是一惊,“蓝兔!”

    “蓝兔宫主!”

    蓝兔蜷缩着身体倒在泥泞的地面,雨水冲刷着她的伤痕,也冲干净清丽面容上的泥点,她的面色惨白,透着极尽疲惫的病态,虹猫要去搀扶,再度被一群卫兵阻挡。

    虹猫似乎怒极,下手狠绝,身体里血液愤怒的叫嚣,他的眼中,尽是蓝兔脆弱的模样。

    黑小虎身体快过理智的上前一步,去探查蓝兔的情况,紧随的侍卫面面相觑,福至心灵的去拦截虹猫的脚步。

    甫一探脉,黑小虎难掩心伤,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他将蓝兔冰凉的身躯揽在怀里,抱起蓝兔就要去找随行的医者,然而没走几步,他被风雨打湿的身躯蓦然僵硬。

    黑小虎眼中透出无限复杂的情感,他看到蓝兔手中的长针,也看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少女冷静的面色,疲惫在这一刻尽数消减,她的眼里有光,要致他于死地,“放虹猫走!”

    “少主!”

    所有人都停下来动作,虹猫这时才看见蓝兔的举动,神色惊惶,“蓝兔!”

    重伤虚弱的人拿捏着魔教少主的命脉,她还躺在黑小虎怀里,四目相对,却在对另一人嘱托:“虹猫,快走!”

    虹猫没动,黑小虎没动,四周的卫兵也没动,天色越发的黑沉,雨珠渐密,打在人身上生疼。

    黑小虎似乎要为蓝兔遮挡雨线,蓝兔却紧张的令针尖刺入黑小虎的胸膛,她在雨中颤抖,声音却前所未有的沉稳,“虹猫,走!”

    虹猫咬牙,长虹剑在这一刻出鞘,虹光大胜,一招日照九州,近乎遮蔽所有人的视线,等一切恢复过来,凌乱狼藉的战场哪里还有虹猫的影子。

    蓝兔手上一松,终于昏迷在黑小虎的怀里。

    长针落在泥水闪着寒光,黑小虎注视着蓝兔沉睡的面容,看着那道由他亲手造就的伤痕,久久不语。

    “少主...”

    雨势越来越大,侍卫们打扫战场,派出来一名颤颤巍巍的追问黑小虎接下来的打算。

    黑小虎抱起蓝兔,步伐稳稳当当的往屋子内走去,“找大夫来。”

    侍卫领命而去,黑小虎为蓝兔擦干净面上的雨水,解开了她的衣襟,肩膀上血痕刺目,他握了握拳,一掌打在了屋内的桌子上,木头四分五裂,却没有丝毫靠近蓝兔。

    大夫急急忙忙的被拖来,简单看过伤势后要帮忙上药包扎,黑小虎看到大夫去碰蓝兔的肩膀,突然皱眉,一把推开了人,“步骤告诉我,我来。”

    大夫赔着小心背过身去指导黑小虎上药包扎,黑小虎面上飞红,他是第一次接触女子的身体,还是冰灵毓秀的蓝兔宫主,如今为了疗伤不得不冒犯,尽管知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女之间的少年情愫难以自制。

    蓝兔的衣服几乎湿透。

    房间内只有油灯,重伤之余定会招惹风寒,黑小虎让大夫出去,顺便让人送来了一套干净衣服,极尽珍惜的为蓝兔换上。

    之后他把蓝兔的衣服烤干,晾在房间内。

    此次出行没有侍女,一队队都是男子,黑小虎也不放心别人来照顾蓝兔,一个个夜晚的守着,连逃跑的虹猫也不在乎。

    整整七日,蓝兔昏迷了七天,才清醒过来,除了伤势过重,再就是身体疲惫到一定程度,一旦昏迷就自我休整,恢复各部位的调整运转。

    黑小虎照顾了七天,风神俊朗的姿态也难掩狼狈,蓝兔第一眼看到黑小虎,手腕翻转就打出一掌,他是敌人。

    黑小虎避开那一掌,眼底深处哀色和怒意尽显,这是第一次,有人将他的好意弃如敝履。

    黑小虎足尖轻点,几步就来到了蓝兔面前,点住了她的xue道,看着少女冰凉的视线,心脏似乎凝结成冰。

    “蓝兔宫主,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一回,大可不必一醒来就恩将仇报。”

    蓝兔似乎才明白过来,她半坐在床上僵硬着身体,想到昏迷前的那一幕,说到底黑小虎放了他们一回,本不该如此,可感觉到身上柔软的衣物,她视线下移,原本的衣服早已无影无踪,她身上的,是黑小虎的衣服。

    “卑鄙无耻!”

    几乎从牙尖上挤出来这几个字,换了她衣服的还能有谁,蓝兔也无法冷静,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是在伙伴之间,更从未有过赤裸相对的时候。

    就连虹猫,他们也是发乎情止乎礼,魔教未除,从未提及男女情事。

    偏偏这个以往还算是正大光明的敌人,坏了身为女人的清白。

    若不是不能动,蓝兔定要他付出代价。

    哪怕有救命之恩,一脉归一脉,最先解决的定是当前最迫切的事。

    “卑鄙无耻?”黑小虎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他上前扣住蓝兔的下颌,“蓝兔宫主,对付敌人还需要多么风光霁月?”

    蓝兔受制于人,她本要反唇相讥,可想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虹猫如今又怎么样了。

    “在想虹猫?”黑小虎用了点劲道,很快蓝兔洁白的下颌泛起红晕,他强迫蓝兔看着他,字字珠玑:“他死了。”

    蓝兔几乎立刻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还是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濒临极限的敌人?”黑小虎不知不觉的一点点凑近蓝兔,闻到她身上清幽的体香,心旌神摇。

    蓝兔被问的哑口无言,黑小虎会放过她,是因为百草谷的交情,那虹猫呢,黑小虎有什么理由放过虹猫?

    面颊一阵温软的触感,蓝兔回神,黑小虎竟敢轻薄于她,“放肆,堂堂魔教少主,竟要趁人之危吗?”

    黑小虎几乎将蓝兔整个人圈在她的怀里,气息交融,暧昧层生,他的理智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蓝兔...”

    他似乎要吻上蓝兔的唇,近在咫尺的刹那他清醒了过来,他猛然从床上下来,不敢去看蓝兔的表情,只留下一句破碎的道歉后落荒而逃。

    蓝兔闭了闭眼,僵硬的坐在床上,喃喃道,“虹猫...”

    黑小虎站在屋外,他清楚的听到他心上的姑娘口中念着虹猫,虹猫虹猫,又是虹猫,黑小虎面色阴沉,虹猫非死不可。

    这七日,尽管黑小虎没有亲自追杀虹猫,但手底下的人却足够卖力,虹猫现在,已然被逼到了山巅绝地。

    派人守好蓝兔,黑小虎便亲自前往,这一次,他要虹猫死在他手上。

    心中有了狠意,做事便越发不计后果,黑小虎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把虹猫拖到了极限,哪怕稍有疏漏,也在巨大的人数差距上将其扯平。

    虹猫也无愧七剑之首,拖时间拖得够久,黑小虎亲自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虹猫已经没了拔剑的力气。

    黑小虎也忘了,被好生将养的玉蟾宫主,也恢复了实力。

    “哈哈哈,虹猫啊虹猫,你也有今天!”

    黑小虎享受着胜利一方的倨傲自持,难得和敌人聊了起来,让他死个明白。

    虹猫尽管脱力,目光始终如一,“黑小虎,你不会得逞的。”

    “虹猫!”

    身后蓝兔的声音越发清晰,黑小虎面色一寒,“拦住她!”

    黑小虎缴了蓝兔的剑,这一刻,他握住了冰魄,他要虹猫死在蓝兔的剑下,让蓝兔永远记得,虹猫因何而死。

    虹猫的眼底映出冰魄的蓝光,他握紧了长虹,月光高悬,似乎和冰魄遥相呼应。

    风乍起,林海如涛,叶落萧萧。

    “不!”

    蓝兔竭力冲开阻拦的人群,她看到,冰魄的蓝和长虹的金碰撞、糅合,互相刺入执掌他们的人胸膛。

    小兵们似乎也没想到这种意外,明明虹猫已经全然没了力气,又如何伤到黑小虎?

    黑小虎怔了怔,看到手中冰魄,口中喃喃,“蓝兔...”

    奔向虹猫的蓝兔并没有听到这句细语,她放弃了冰魄,带着虹猫一同跃进深海山崖,消失无踪。

    仅仅几秒,地上仍残留刺目的鲜血,小兵们呆呆站着,看到他们的少主目呲欲裂,冲向了蓝兔跃下去的地方就要紧随其下。

    然而跟随他的忠心近卫拦下来他,为了阻止黑小虎不理智的行为,甚至特意打晕了他。

    其中一人吩咐,“全员搜寻虹猫蓝兔下落,一切等少主清醒再做打算。”

    “虹猫?虹猫?”

    蓝兔艰难的把人带回岸边,为脱力重伤昏迷的虹猫包扎清洗,她不能起火,好在月光明亮,内力烘干衣衫,海水的盐分会加重伤势,蓝兔找到一个树洞,她脱了虹猫的衣衫,明日找机会去淡水处清洗。

    孤岛的夜很冷,虹猫在发热。

    黑小虎做了一个梦,梦里蓝兔饱含担忧,他说冷,蓝兔会拥抱他,明明修炼的是冰魄心法,身体却如此温暖。

    他贪恋这种温柔,迟迟不愿清醒。

    直到他第二日睁开眼,恍然仍在梦中,蓝兔喂他喝水,为他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他昏昏沉沉,却在听到蓝兔叫他时蓦然清醒,蓝兔叫他,“虹猫。”

    蓝兔发现,虹猫即便清醒过来,也依旧沉默,他似乎有什么心事,蓝兔放下手中木碗,一双清凌凌的眼中温和灵动,“虹猫,你在担心逗逗和三娘吗?”

    黑小虎恍然,是去找第五剑的那两个人,他略显拘谨,“是有些...”

    “别太担心,逗逗很机灵的,我们很快就能和他们汇合。”蓝兔靠在虹猫身边,漆黑狭小的空间,蓝兔的轮廓却是那样清晰。

    “蓝兔。”

    黑小虎这样叫,他看到蓝兔向他转头,盈盈一笑,“怎么了?”

    “没...”黑小虎面色飞红,“蓝兔,我想叫叫你。”

    蓝兔笑意更深,她摸了摸少年的发顶,“我在。”

    黑小虎从未想过,清冷高贵的玉蟾宫宫主,也有这样柔软可亲的一面,他心中既喜又悲,若非他成了虹猫,蓝兔绝不会对他流露温情,若非他成了虹猫,如何能见到这样的蓝兔。

    长虹在冰魄剑主的手中格外灵巧,想来他们也常用对方佩剑,黑小虎好了一些,便要和蓝兔尽快离开,“那冰魄剑...”

    黑小虎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缴了蓝兔的剑,这样他们便不用在此逗留,蓝兔顿了顿,“不打紧,我们先找到第五剑。”

    一路逃亡,他们离开孤岛的那一刻,黑小虎似乎脱胎换骨,真的成为了风光霁月的虹猫少侠。

    日夜兼程,他们迎着日光,走过夕阳,风餐露宿,共赏百花。

    被黑虎崖冰封的狠绝心肠一一融化,黑小虎会为夜宿的蓝兔披上衣服,沉静的凝视她的睡颜,在露水沾湿她的发梢后一一烘干,他享受和蓝兔并肩躺在星野之下。

    明月朗朗,星光万千。

    夜间冷了,蓝兔会不自觉的躲在他怀里,他们相拥而眠,如同夫妻眷侣。

    黑虎崖的人不会追来,黑小虎知道,虹猫也知道。

    当他的身体带着熟悉的冰蓝出现,黑小虎明白,偷来的东西到底要还回去。

    他们默契的避开蓝兔,彼此都不熟悉对方的功法,以敌人的身体,向自己决一死战。

    那一战静悄悄的,无人知晓成败。

    虹猫还是虹猫,他带着冰魄回到蓝兔身边,世间再无黑小虎。

    看到冰魄的那一刻,蓝兔似有所感,她紧紧的抱着虹猫的身体,她在颤抖,她在害怕。

    她怕怀中的人不是她想要的知己,少年静悄悄的沉默,他向后退了一步,温润的目光偶有紫色闪动,“蓝兔。”

    干燥的唇轻而浅的落在面颊,蓝兔闭了闭眼,她终是吻了上去。

    他们的亲吻是焦躁热切的,衣衫一件件脱落,吻从唇齿到身躯,梨花般簇簇颤抖的肩膀向他迎合,他揉捏两团柔软的起伏,珍惜而虔诚的,将其含入吮吸。

    她是名副其实的冰清玉洁,是皎皎月华的临凡圣女。

    花蕊渗蜜,他的手穿过花丛,一一抚摸过柔软腥香的花瓣,按着花蒂旋转用力,花瓣颤抖的撒上露珠,他的唇齿落在花瓣,舔咬碾磨。

    蓝兔的双眼朦胧,她缩着双腿,想要拒绝这样奇异羞耻的快感,却又贪恋,贪恋这样纯粹珍视的喜爱。

    等到花瓣几乎湿透,粗硬的性器抵在入口,浅浅戳刺,她揽上他的肩膀,感觉到颈项的湿润柔软,轻轻合上眼帘。

    一寸寸的深入是侵略,少女苍白的包容,xue口湿滑,性器guntang,下身紧紧的绞吮,被破开贞洁的初次。

    她看到少年眼中浓厚的紫色,敞开身体,任由他一寸寸把玩观赏。

    抽送并不顺畅,欲色一起,少年的自制力濒临瓦解,疾风暴雨一般肆虐纯洁的花瓣,花蕊被吹打的歪歪扭扭,吐出雨露一般的清液。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布满薄茧的指腹刺人,稍一用力便在纯白的雪肤上留下斑驳的瘀痕,青紫可怖,无边妄念。

    入的深了,花房隐隐颤动,粗硬的一根撞开宫口,熟练的侵染自己的气息。

    仍在继续,他握着她的腰,硬生生翻过身来,卑微顺从的承受云雨,花道被撞的酸胀,带着隐晦的瘙痒,一次次的吞下高潮迭起。

    她的眼里泛着细碎的光,纤长五指去抓依偎在一起的长剑,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逾越,一点点将她拖进深渊地狱。

    白精射出的那一刹那,不知是谁松了口气,他们融为一体,享受余韵。

    然而,她的后颈被犬牙咬破,花道内性器一跳一跳,再度肿胀起来,和风细雨般抽送,他终于听到隐忍到极限的呻吟,溢在喉间破碎到旖旎的喘息。

    夕阳照不到房间深处的床榻,潮湿燥热的水汽春情酝酿一室yin靡。

    长虹冰魄落在桌上歪歪斜斜,正如被轻纱包裹后的洁白玉体红梅层生。

    夜深了,浓郁的紫逐渐黯淡灰败,沥成清澈的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