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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元春打算。家里就这些,孩子大了,这婚嫁的银子,唉。”王夫人愁的不得了,贾母被贾赦就那么关去梨香院,怕是贾母的私房,二房得不着了。“孩子婚嫁的银子,母亲和大哥都安排好了。你不用管。你这是怎么了?可有请了太医来看?”王夫人叹气,招呼人进来服侍贾政洗漱,“从meimei过世,我病了那一场,然后就日日觉得精神不足,也容易疲乏。我二哥给请了太医,只说是气血不足,开了一些方子,都是些阿胶桂圆人参的,说要好好将养。”贾政点头,“既如此,也莫舍不得,你还是好好将养着。”夫妻三十年了,又生养了二子一女,贾政对王夫人的感情已经从初婚的欢喜,变成左右手一般。“咳,咳,”贾政假咳两声,把屋里服伺他洗漱、又送上茶的丫鬟都撵出去,略有些为难地说:“夫人,因周姨娘驽钝,我收了夫人送的丫头。”贾政觉得这话必须对王夫人说了。“老爷喜欢就好。妾身这就给她开脸,若她以后有福气,再给老爷添了一儿半女的,就抬举她做姨娘。”贾政点头,恢复了平日的端正模样,正好外面丫鬟报“宝玉和兰哥儿来了”,贾政就此掀过此话题,叫了儿子、孙子进来,考问起功课来。第214章林海77从能按时回府,林海就开始为纪氏和春绣担心了。纪氏三十岁,在这个时空,这个年龄生子算是高龄产妇。而纪氏怀孕前期的几个月心情抑郁,待林海发现,胎儿也差不多有六个月了。林海愧疚之余,对纪氏倍加关怀体贴,过了一个多月,纪氏慢慢缓过来。赵老大夫停了纪氏的安胎药,由隔日就给纪氏诊脉,改成五日一诊。这时候,赵老大夫才对林海说:“大人,老朽先前真的是为县主担心啊。不说孩子如何,就县主那精神头,到生的时候真不好说。好在大人有法子,哄转了县主。”林海听了这话,甚是愧疚,“都怪我,只忙着朝廷的事情去了。”赵老大夫笑笑说道:“家里没有老一辈的帮着照料,妇道人家怀了身子的时候,就容易想不开。碰上大人忙碌,自是顾得了朝廷的差事,顾不得家了。”纪氏心情舒畅后,人也吃的进去了,肚子吹气一样膨胀起来。林海每晚必是雷打不动地配着纪氏在园子里遛弯儿。有时候也带上春绣一起。对春绣,林海每见春绣一次,就要心惊rou跳几天,就怕春绣生产的时候有什么意外。林海吩咐管家,把春绣的娘亲调去春绣的院子。林诚和林谦都劝阻,不要调。“老爷,这不合适啊。春绣姑娘的院子里,太太/安排的人都挺合适的,照顾的也精心。”“老爷,调过去怕太太心不安啊。”“无妨,不是要她去做事儿,陪春绣说话就好。等坐完月子了,就回去了。太太那里我和她说。”林诚见劝阻不了,只好把春绣的亲娘调过去,也不安排她活计做,每日就守着她自己的闺女说话。从调了人过去,春绣每见到林海都是一脸幸福的满足样,让林海觉得自己越发地不够人味,这春绣比自己小了快三十岁啊。纪氏揶揄林海,“夫君这样体贴通房丫鬟的,再是难找到的了。”其实纪氏对林海提议的调春绣亲娘过去,陪到坐完月子没啥反对的。“婉容,可是为夫对你哪里不周到?为夫改。”女人吃醋的时候,一个字,哄。纪氏红了脸,自己的夫君再周到没有了。可就是看他对春绣,也是关怀体贴的,就是不得劲。“夫君待春绣也很体贴呢。”“唉,夫人哪。这春绣可是你硬塞给为夫的。可对?”纪氏点头。“那是不是没有春绣,也会有夏绣,秋绣的呢?”林海扶着纪氏,小心地看路。“夫君,你说的对。是妾身着相了。再不会了。”纪氏为自己的小情绪,感到不好意思。林海一笑,打趣道:“该不是婉容觉得夫君甚好,舍不得和别人分享了吧?”纪氏想想,点头。“是。”林海反倒被噎了一下。“呵呵,呵呵,也就夫人不嫌弃如海这一把子年纪了。”纪氏依偎着林海,慢慢跨上石阶,“夫君如此俊朗体贴,怕是再过二十年,也有如春绣一般的小姑娘对夫君倾心的。”春绣看夫君的星星眼,纪氏都羡慕得不得了,她对属于自己的男人,还没有这样的仰慕呢。春绣这小姑娘令纪氏感到压力,丈夫会不会因为春绣的全心倾慕,喜欢上春绣呢?还有归荑,唉!想到归荑,那个越发美貌的姨娘,总是温温柔柔地看着孩子,不管晨官儿怎么欺负了暮哥儿,都是不动声色,嘴角噙着微笑看着,等奶娘和丫鬟出手,把被按倒的暮哥儿扶起来,把晨官儿引开。即便是林海过去看孩子,归荑也是该行礼就行礼,对自己从来都是恭敬有加的虔诚样子。对归荑,纪氏有莫可奈何之感觉。怎么在母亲那里行得好好的法子,到她这里就不好使了呢?!还有她以为归荑会选避子汤的,或者为搏林海的心,拼一把,哭求再生个女儿。没想到归荑断然地选了绝子汤。原来奶娘说夫君待归荑不同,看来归荑待夫君也不同啊。归荑选了这绝子汤,生生把自己衬托成心量狭隘的妒忌妇人了。可如今呢,她是不能对归荑有一点儿异色,也不能对归荑做什么了。人家连绝子汤都主动喝了,她再行那些搓揉姨娘的、从早站到晚的规矩,不过是把丈夫从自己身边推开,让丈夫连人带心都去了归荑处。林海对纪氏的话,假装颇为自得,“婉容,你可得给为夫多弄些养身、养颜的方子来。不然二十年后,再没青春少艾,仰慕你夫君了,你夫君我的日子可怎么熬啊。”纪氏被林海逗笑,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拧,林海配合着喊疼,求饶,纪氏展颜一笑,高兴地随林海往回走。“夫君,晏晏的鞭子,耍得挺像样子啊。”纪氏开始挑林海爱听的话题聊。“是。这孩子聪明得很。”不过一个多月,黛玉的鞭子就基本能做到:指哪儿,打哪儿了——那是梦想,只是不再抽到自己身上罢了。“以后晨官儿、暮哥儿也要学武功吗?”“要。科举最是熬人,没个好身体,单是秋闱的那九天,就难过关的。不过,他们武艺再好,将来也不能去做武官的。”“为何?”“天下承平已久,武官在朝廷的地位会越来越低,也越来越不被重视。就是有幸成为执掌京畿军权的圣人心腹了,还会被圣人忌惮、猜疑,更是皇子们的拉拢对象,一个不好,就是继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