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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到怀里时脑袋还会埋在他颈窝处,一会儿便是嘬的一片口水。这会儿怎么不笑了……胤禛又将小鱼抱进怀里,小鱼头颅正对着胤禛颈窝。小鱼也没凑过去,只看了看,便甩了甩手里的毛线球,没有要凑上去的意图。一旁候着的苏培盛便道:“四阿哥人小,忘性大,贝勒爷多来几次,四阿哥便会回想起来了。”胤禛如何不知,只是见着小鱼对他没了以往亲密还是有些不适,只好捏了捏小鱼厚实的臀rou,低声道:“小没良心的,和你额娘一样。”小鱼以为胤禛在同他玩儿,这才乐呵呵地露出个笑脸。.魏紫醒来时听到堂屋里有动静便知道胤禛来了。她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踩上绣鞋,挑开帘子,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看向美人榻上躺着的胤禛和他身上趴着的小鱼。“妾身给爷请安。”魏紫娉娉上前,福了一福。目光却时刻关注着胤禛。他脸颊消瘦了些,衬得五官也锋利了许多,眼下微微带着些青黑,可见真是忙得不轻。胤禛伸出手臂,将魏紫扯了过来,一左一右抱着小鱼和小鱼他额娘。魏紫也没挣扎,从顺如流地躺在胤禛身侧,靠在他肩膀上,幽幽问道:“爷可是忙完了……忙得是何事?十天半个月的没个人影。”这话也只有独得胤禛盛宠的魏紫才问的出,像许久未见胤禛的宋格格等人连问都不敢问。胤禛十分受用,脸上笑意都不曾遮掩:“忙的都是户部的事,五月间皇阿玛要巡行塞外,还要在热河建避暑山庄以备驻跸。”“户部只有爷吗?怎么会忙得十来天都不得闲。”魏紫还是生气,伸手掐了下胤禛胸前,却没捏起来rou,只好拍了拍,又觉得手感不错,便放在上面不拿下来了。胤禛笑了笑,自然不止他,只是康熙是直接将热河行宫一事交给了胤禛,他才会忙成这样,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了。“爷能干。”胤禛言简意赅道。魏紫失笑,瞥了他一眼,又凑上来,语气难掩兴奋:“皇上巡行塞外,爷随行吗?”水盈盈的杏眼直直地望着胤禛,只差没明说,你若是去,便把我也带去吧。胤禛却要让她失望了,“随行的没有我。”魏紫立刻又躺了回去,方才的热情劲儿都没有,却又听见胤禛拉长的声音:“不过……”“不过什么?”魏紫又直起身,看向胤禛。胤禛停顿了许久,魏紫心急,上前咬了那迟迟不肯将后话说出来的薄唇。身后大掌顺势按住那柔软的腰肢,反客为主,将浅尝制止化为了深入钻研。可怜趴在胤禛身上发呆的小鱼被额娘阿玛挤在中间,脸颊上的rou都被挤扁了。放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钻入了衣服里,贴着细腻光滑的皮肤,简直快要把魏紫烫到。魏紫勉强抽身,直起了身子,红唇已经变得微肿,面上更像是涂上了胭脂,娇艳欲滴。“爷……爷先告诉妾身,不过什么?”魏紫执着极了,还要问他。胤禛闷笑两声,单臂用力将魏紫放到榻上,起身抱着小鱼交给了屋外的宋嬷嬷,房门一关,扭了扭脖子,一步一步慢慢向魏紫走去。“不过,热河行宫建好之后,今年避暑,我多半是会随架的。”胤禛看着魏紫渐渐亮起来的眼睛,扯开了严严实实的衣领,覆身而上。轻薄的氅衣没几下便被褪下,胤禛眼底一红,魏紫竟然没穿单子,氅衣之下便是小衣。茶白小衣上绣着大片的牡丹,映衬着雪白肌肤,春色无边。呼吸立刻就变了。“爷到时带不带妾身?”魏紫扯着胤禛腰带上的玉佩,撒娇问道。胤禛握住她的手,眼睛眯了起来,“带。”这是两人说过的最后一句话。.白日里闹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胤禛叫了水,亲自服侍了魏紫。魏紫手臂搭在木桶边上,神情慵懒,昏昏欲睡间想起了之前庆安说的事,问道:“回山门那边儿在修什么啊?”胤禛正给她洗着长发,闻言表情变了一瞬,因魏紫背对着他并没有注意到,胤禛声音如常:“没什么,只是荒废许久,想起来便修缮了。”“这样啊……”魏紫话都没说完便睡了过去。胤禛清洗长发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魏紫身上,看了许久。.魏紫最近觉得不对劲。她总觉得听雨轩里有什么人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不是像如烟眉芳等人的目光,反而带着些窥探的意味。魏紫注意了许久,最终锁定了一个人。轻桐。轻桐其实是个存在感很弱的丫头,平日里多半是照料庭院里的花草,又是魏紫都会将她忽略。却没想到这样一个人还能被钮祜禄格格收买。“格格让奴婢注意着轻桐,奴婢盯了几日,昨夜见轻桐半夜三更一个人走出了听雨轩,见了白桦院的来慈,说了几句话便又回来了。”如烟一边梳着魏紫的长发,一边轻声道。“钮祜禄格格。”魏紫笑了。她最近日子过得舒畅倒是忘了这么个人了。“既然钮祜禄jiejie记挂着我,我自然也得去瞧瞧她才行。”魏紫目光流转,眼中带了几分兴味,“礼尚往来嘛。”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不好意思,晚了点第六十八章这日天气暖和,已经能由人扶着坐起来的钮祜禄格格看着屋外春景怔怔出神,半晌道:“拿个躺椅放庭院里,我在这屋子里闷了许久,都不知道晒着太阳是什么滋味儿了。”这话说得来慈眼眶微红,连连应是,吩咐几声,躺椅、靠背、披风不一而足,伺候得钮祜禄格格靠在躺椅上只有暖和舒适没有丝毫不适。暖融融的太阳照在身上,不过分热烈却足矣让人手脚暖和起来,钮祜禄格格歪在那里,觉得身上发潮发烂的味道都给晒没了。日日躺在屋子里,闻着怎么也散不去的药味,钮祜禄格格有时甚至都觉得自己在腐烂。“真好啊……”钮祜禄格格荒芜已久的心忽然生出些许希冀。她的病情反反复复,诡异得太医都看不透,可这次病情好转已是她好转的最久的一次了。兴许这次便不会再恶化了,就此一鼓作气将病养好了呢。看大门的小太监喜福小跑着来禀报:“魏格格就在门外,说是来看您的。”久违的轻松如潮水般褪去,钮祜禄格格心下不停地思索着,面皮紧绷起来又扯出个微笑:“既是来看我的,快快将魏meimei请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