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8 做了关于爸爸的春梦 跑去部队勾引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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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沉自认为自己是倍受折磨的那一个,那么他就错了。你的状况比他糟得多,发情期的这周里,你整日低烧不断,明明注射了足量的抑制剂却还是难受。但你不敢喊来陆沉,尽管他的安抚会让你好受些。 你不敢说出来:你对着陆沉做春梦了。 梦里他的嘴唇很软,温温烫烫的,还有股淡淡的苦艾味。除了唾液,他还喂给了你别的——他的jingye,并且你吃得很开心。 你脸上一红,一下子用被子蒙住头。你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布满青筋的粗大性器,狰狞又恐怖,不仅含不住,握也握不住。你夹紧腿,生怕花液又沾湿了内裤。也许是发情期的原因,最近你的内裤都脏脏的,你希望陆沉别看到。 你还是忍不住摸了xue口,梦中陆沉也是这样爱抚你的。他甚至让你坐到他的脸上,用口舌轮流满足你。你羞得耳尖发红,那太舒服了,舒服得连小腹都麻酥酥的。他还会咬一咬你的阴蒂,温柔地夸哄你: “好孩子。” 陆沉是很优秀的alpha,所以你从小便怕他被抢走,扔下你去和别人结婚。父母去世后,你便格外敏感,不仅神经质地缠着陆沉,一步也不肯离开,甚至无理取闹地去破坏他的约会。你时常大哭着追上去,闹地他下不来台。可陆沉从来没有怪罪过你,他只是把刚满十岁的你扛到肩上,笑着对你说: “走,带小乖去买冰淇淋。” 等你吃完,他再给你扎一个漂亮的小辫子。 “那,现在可以原谅爸爸吗?” 你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你虽然不记得了,但也能够猜到你分化那天的狼狈场景——不然现在陆沉也不至于刻意避开你走,甚至说要搬出去几天。你捂着脸,身子不自然地发抖,陆沉是那么关心你,可你竟然对着自己的养父发情,甚至因为情动而幻想与他性交。 你想念他。 你还想要他,你想要得发疯了,你才不管他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陆沉搬出去的第一夜,他在办公室里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里的女孩正哽咽着,哭得可怜兮兮: “爸爸……我错了…… “你不要不管我……” “我以后乖乖听话……你别走好不好……” 陆沉不免屏住呼吸,你的哭腔和那晚一模一样,他又勃起了。 陆沉很少会拒绝你,对于你有些骄横的小脾气,他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拒绝过你三次。一次是你肠胃炎要喝冰奶茶,一次是你半夜发疯要出去骑自行车,还有一次便是今日。 但陆沉今天必须要拒绝你,他对你的情感早就不像亲情那般真挚单纯——他在脑海里已经玩弄亵渎过你无数回了。那天的事情本就是个荒谬的错误,陆沉不能再把这个差错无限放大了,于是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爸爸最近不回去了。” 可谁能想到,他不听话的小女儿竟大着胆子跑到军队里,软磨硬泡地求他回去。陆沉不知道你怎么溜进来的,但大致也能猜到几分。部队里还有很多你父亲生前的老战友,特别是今夜值班的陈叔,他同你最亲近。 陆沉拉了椅子坐下,他对你的行为怒不可遏。他可以纵容你的任性,但前提是你不会伤害到自己。陆沉所在的部队多是alpha。别说omega,连beta都没有几个。平时他便严禁你到军队里来,更别说你现在正值发情期。 “发情期还乱跑,以后不许过来。” 陆沉的语气不太好听,他甚至没有起身接你,而是命令你贴墙站好,面壁思过。 你乖乖站在墙壁,眼睛红红的,大概是先前已经哭过了。 “我打过抑制剂了。” 陆沉瞥了一眼,便被你可怜的样子勾得腹下发热,不自然地叠起腿。部队的坐姿一向要求的严格,他也因此很少翘腿。但此刻如果不这么坐,你低头便能看见他裤间巨大的凸起。对着自己的养女勃起,这听起来实在不像话。 你有些委屈地靠在墙边,其实你今天好多了,甚至还自学了这几天落下的功课。可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见到陆沉便双腿发软,身子也开始烧起来。好在墙壁是冰凉的,你便整个人懒懒散散地贴在墙壁上,倒是把陆沉惹怒了。 “站直。好好反思。” 陆沉黑着脸,身上的苦艾味越发重起来。在部队里也就罢了,他大可护着你,或者将觊觎你的新兵揍上一顿——毕竟老兵都是认识你的,也没人敢打你的主意。可外面的alpha那么多,他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只怕哪一天,他亲手养大的小玫瑰会被别人吞吃干净。 陆沉心里五味杂陈,却装作一副坦然的样子,来回翻看着手上的文件。他尽量不去看你,不然身下的鼓包便消不下去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长长记性,特别是对上眼角发红的你,他的心瞬间就软了。 这时他嗅到一股浓烈的茉莉气息。 男人警觉地抬起头,便瞧见你意乱情迷的样子:身上的牛仔短裤被你抓得皱巴巴的,甚至随意拖踩在脚腕上。上半身的衬衫也失踪了,只剩下一件纯白胸衣,勉强遮住你发育姣好的胸乳。你咬着嘴唇,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青涩地对陆沉撒着娇: “爸爸……我有点热……” 陆沉只觉得脑内轰的一声,性器涨得更厉害了,甚至硬生生的疼。这是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的,青涩却情色的引诱。如果你只是他的情人,他便会现在要了你,把你压在办公室上,cao得你不再有力气勾引男人为止。可你是他的宝贝女儿,一个稚嫩又不懂事的小孩子,因此陆沉只是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哄你: “听话,把衣服穿好。” 陆沉把自己的大衣为你披上,又耐心地把地上的衣服拾起来,企图从口袋里翻出那个能让彼此都安心的小药管。可是你的口袋空空如也,只有一串挂着小熊挂饰的钥匙。 “小乖,抑制剂呢?” 他的小恶魔总会让他头痛。你无辜地眨眨眼,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奶rou一下下蹭着男人的掌心,小声嘟囔着: “我忘带了,爸爸。” “还有,爸爸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