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郭嘉贾诩(非3p,是单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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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是一个很古怪的人,他会谄媚地跟阿广说自己知道秘书处内部谁是反动派,但被郭嘉绕了一圈结果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收获还浪费了一堆时间。郭嘉也不是没给自己带来过有用的信息,只是到顺着这条信息走到最后总会有些意外发生,险些让阿广陷入无法挽回的困境。几次这样的往来令阿广不住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xue。 这人真是满嘴谎话,很让人头疼。 郭嘉这边透露反动派的消息,那边透露秘书处的信息,被人察觉到了就举着三指发誓自己从没做过,不然自己短命早死。因为一点小事发的誓很狠,别人一时没敢怀疑他,但阿广后来却知道了,这人只是糊口乱说,压根不在乎。 一切尽在郭嘉的掌握中,他像是站在高处,望的远,看得清。 阿广感觉自己被郭嘉耍的团团转,但又看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止自己,跟这人沾边的都被他耍了,这人本事实在很大。 没有人看得清郭嘉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阿广和别人乱搞的消息也是郭嘉扩散出去的,这事传到级主那边时阿广被狠狠吓了一跳,但到底阿广身边的人都是有脑子的,知道把这件事捅出去没人能好过,无一例外全都没承认与阿广有那层关系。阿广虽然全身而退但依然心有余悸,郭嘉被逮住揪着衣领逼问的时候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辜地说,“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情人们的反应,谁知道会传到级主那边去呢?”边说边凑近阿广的脸,“但秘书长,我真的好好奇啊,你最喜欢的,会是谁呢?” 阿广强撑着应对郭嘉的各种为难,心里盘算着哪天要把这人给砍了。 原先阿广只以为他是随意把众人捏在手里玩,自己也是众人的那一份子,但郭嘉那人竟然笑吟吟地捧着阿广的脸对阿广说,“就是你了,我的英雄。” 郭嘉总用暧昧的眼神注视着阿广,见到阿广便迎过去,嘴里同样暧昧地喊着心头rou。一次甚至当众在阿广脸上嘬了一口,啾的一声,声音尤其响亮。众人惊了,阿广捂着他的嘴一脸惊慌,拉住他就往没人的地方走。 “郭嘉,别太过分了。”阿广把他按在墙上警告着他。郭嘉点头答应,下一次还是做出同样暧昧的举动。久而久之阿广有些习惯了,任着他去吻自己。 郭嘉耳朵上扎了很多洞。初次见面时,郭嘉耳朵上挂着一对华丽夸张的耳饰,在一众学生中显得格外显眼。阿广皱着眉走上前一把拽掉他的耳饰,他堪堪捂着隐隐作痛的耳朵,笑着对阿广说,“秘书长人长的好看,下手可真狠。”郭嘉正想着说辞讨好这种有着很高权威把其他学生踩在脚下的上位者,结果就被那秘书长一把拉走带去医务室,拿着碘酒在自己出了血的耳垂上涂抹还跟自己道歉。郭嘉愣愣地任那位秘书长摆布,另一只耳饰被轻轻取了下来放在他手上,那个秘书长叹了口气说,“别在学校里戴这种耳饰,容易被罚。” 熟识后阿广捏着他的耳朵仔细地看着那些耳洞,郭嘉含着笑说,“那些是别人给我扎的,他们太漂亮啦,我就接受了。扎的时候没消毒好,发炎了,当晚就发了好高的烧,好险,差点死掉了。怎么样,心头rou也想给我耳朵上扎个洞吗?”阿广呛了他一句,“不怕我也给你扎出个高烧来吗。”哪想郭嘉笑了起来,“心头rou愿意给我扎耳洞,我死而无憾啦。” 郭嘉身上经常带着一股女生的香水混着一些化妆品的气味,阿广很嫌弃这股味道,让郭嘉离自己远些,但郭嘉似乎很喜欢阿广身上的气味,尽管被叫着不要靠近依然死皮赖脸地贴过去。阿广忍无可忍,往郭嘉肚子上揍了一拳,郭嘉被打得跪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忍着有些反胃的恶心感难过地说,“心头rou,你好狠的心啊,怎么欺负我这样的…柔弱书生…” 不仅是香水和化妆品的味道,郭嘉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比起香水和化妆品来说要淡的多,不细闻也不太闻得见。偏偏学生会的人会负责查校内吸烟的人,阿广对烟味极其敏感,找到了郭嘉在天台吸烟的角落,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郭嘉。郭嘉捏着烟,吐了吐舌头,“哎呀,被发现了。我的心头rou,你不会上报级主的对吧?”阿广冷笑一声,拿过郭嘉手里的烟,吸了一口,郭嘉看着阿广,眼睛亮亮的,“间接接吻噢心头rou,这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广扳着下巴嘴对嘴吹了回去,郭嘉被呛得不停咳嗽,阿广则把烟按熄在脚边,弯着腰看着被呛出眼泪的郭嘉,“这样就不是间接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吸烟,烟头就不是按在地上了。”郭嘉靠在墙角看着阿广准备离去的背影,边咳边调笑道,“原来,秘书长…也会吸烟啊。”阿广侧头瞥了他一眼,抬脚离开了。 郭嘉爱喝酒,按道理来说经常喝酒的人似乎更容易发胖,郭嘉却很瘦。阿广将他的衣服揭起,将大半个身体露出,对着郭嘉的那不太丰腴的rou体陷入沉思。郭嘉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个病骨头,不然怎么会这样瘦,扎耳洞差点死了大概也不是假话,但这人身上却没什么药味。郭嘉被阿广看得有些难耐,两腿夹了夹阿广的腰,攀在阿广的耳边悄声说些情话。 阿广去和他接吻,发觉郭嘉的吻技很是熟练。“和多少个人睡过了?”阿广捏着郭嘉的舌尖问,舌头湿滑,一下子就从手中逃掉躲了回去,“只和女孩子亲过嘴,没睡过。”阿广狐疑地看着郭嘉,自然不信这说辞,不如直接实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郭嘉好像不太硬得起来,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喝酒喝多了又是一个原因。阿广摸着郭嘉的后xue捏着郭嘉下身那不停流着清液半软的东西,听着郭嘉放荡地叫床声,挑了挑眉,还真是没跟人睡过。 “别摸了心头rou,饶了我吧,我射不出来…”喘着气听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的求饶声从郭嘉嘴里说出来显得愈发像欲拒还迎,阿广加大了扣弄的力度郭嘉便噤了声昂着头去了,握在手中的性器抖了抖,顶端缓缓流出不少清液,确实什么都没射出来。 高潮过后的郭嘉愈发粘人,抱着阿广不放手,黏黏腻腻地吻着阿广的脸,嘴里轻轻地念着,“心头rou,你好漂亮啊。” 贾诩是反动派的人,反动派想把阿广这个秘书长推翻了,经常给阿广添乱,做一些污蔑阿广的事,随后举报阿广。做这些事的人里就包括了贾诩。 但阿广总是能在这些事里全身而退,每次从办公室里出来遇到拄着手杖靠着墙站在办公室附近像是专门等着阿广出来的贾诩,就走过去握住贾诩的手搂在自己手心里笑眯眯地说,“看,先生,我啊,又摆脱了鬼呢。”贾诩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也笑着顺着阿广的话说,“真不愧是秘书长,好生厉害,这次又是怎么摆脱鬼的呢?可否告诉我?教教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个人,其实暗地里相握的手正在互相掐着。 贾诩似乎和阿广没什么瓜葛,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这样看来贾诩并没有动机要与阿广作对,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郭嘉将贾诩弄残了一条腿还抛弃了之后贾诩原只是失魂落魄,之后又转换为了恨,恨郭嘉并不赏识他,恨郭嘉觉得他担不起英雄的称号,恨郭嘉和荀彧将自己救了回来,恨自己能力不足,恨自己还活着,恨到最后也不知道在恨什么。本来深埋在心底的恨意到后来愈发强烈,化作疯病呈现在贾诩身上。 后来郭嘉看上了阿广,认为阿广就是英雄,恨意又像泄愤似的砸在阿广身上。那个秘书长凭什么得到郭嘉那样的赏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究竟是哪里好?然而被恨意搅作一块的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只是不断恨着阿广,恨阿广夺走了郭嘉的视线,恨阿广能坐上英雄的位置,恨阿广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许多次犯起疯病来意识都被恨意占去了,行动也不太受理智的控制,清醒时才能隐隐想起自己干了什么。 无法阻止犯病的自己,好痛苦。 不被任何人赏识的自己,好痛苦。 但那个秘书长却格外纵容自己,哪怕自己总是谋划着害他,他却依然包容自己。 很多时候犯完疯病过后未完全清醒的贾诩视线模糊地看着自己的手,血rou模糊。 手怎么了?被虐待了? 这时贾诩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人的怀中。贾诩下意识想挣脱那人的怀抱,但自己实在是太虚弱了,只能依着那人的肩膀缓一缓。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贾诩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完好无损,指甲缝里有着很多被刮下来rou碎,rou碎黏连了许多血布满了指尖,看上去极其恐怖。 手上的血不是自己的。那是谁的?贾诩强撑着头疼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是阿广。 外露的皮肤上有着无数还在渗血的伤痕的阿广。 阿广险些被抓破相的脸上是贾诩清醒时从未见过的柔和表情,他一手托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察觉到贾诩逐渐变得清明的眼神,阿广把玩头发的手放下了,摸向自己的脸,“好些了?”声音轻得像是怕把纸一样脆弱的贾诩惊动了。阿广触到自己的脸时,贾诩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阿广替贾诩抹去泪水,看着发愣的贾诩柔柔地问,“头还疼?要吃药吗,我去医务室拿。” “…为什么不躲开?”犯疯病时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贾诩早就习惯了那些视线。为什么阿广不躲开?他不怕吗?贾诩看着阿广血淋淋的手臂,皱起了眉。 阿广听了这话却很奇怪的笑了起来,正当贾诩以为他在嘲讽自己的时候,那人低下头凑过来,温热的气息拥在自己脸上。他在自己脸侧落下一个吻,什么都没说。 贾诩有点依赖阿广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阿广会愿意纵容自己,他没空去想,只能揪着这根稻草不敢放手。贾诩想试探阿广的底线,看看他能忍自己忍到什么地步,但又不敢做重,怕他哪天就离开自己了。 但阿广跟郭嘉有点什么,贾诩透过秘书处的门缝看向里面,郭嘉顶着那张该死的脸露出一如既往的媚笑去吻阿广,阿广也不反抗,面无表情的任着郭嘉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贾诩不想看了,狠狠地咬着牙离开了。 很嫉妒,不知道在嫉妒谁。贾诩听见自己的牙齿磨得咯噔响。嫉妒阿广代替自己得到郭嘉的赏识?还是嫉妒郭嘉也得到了阿广的纵容?分不清了,好生气啊,到底是凭什么。 阿广难道不知道郭嘉经常出入风俗场所吗?贾诩坏心眼地把这件事告诉了阿广,想看他的反应。阿广却呵呵笑了声,眯着眼看着贾诩,说,“我知道。”早该知道的,秘书长,对谁都好。贾诩低低地笑了出来,低笑变得愈发癫狂,笑声越来越大,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阿广收起了笑脸,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也不走,默不作声地看着大笑的贾诩。贾诩边笑边捂着脸,胡乱骂着阿广,骂着郭嘉,又求着阿广不要离开他。手杖摔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掐住阿广手臂的手用力收紧,怕他离开,又不住地发抖。没有手杖的支撑贾诩几乎整个人摊在阿广身下,手依然扣在阿广的手上。在失去意识前听到阿广叹了口气,他拦腰将自己抱起,低低地在耳边对自己说,“不会抛弃你的。” 阿广有时会在贾诩发起病时去吻贾诩,把胡言乱语全部堵在嘴里。被贾诩咬破舌尖也不恼,阿广就着满口的血腥味搅着贾诩的口腔,吻得贾诩腿软。每当贾诩扯着阿广的衣领往下滑时,阿广就搂着贾诩的腰将他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让贾诩昂着头被迫接受这个吻,吻得贾诩呼吸不了,带血的津液不断从贾诩嘴角流出,顺着脖颈流入贾诩的衣领里。 贾诩喜欢在阿广身上留下痕迹,喃喃地讲些什么只有自己听得见的东西。他会摸着自己留在阿广身上的伤口,兴奋得发抖。那是那人身上的,属于自己的痕迹。 有时阿广心情不太好时被贾诩呛了几句就会比贾诩更粗暴的对待回去,濒近高潮时掐住贾诩的脖子让他喘不上气,当贾诩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时才松手,满意地看着满身白浊的贾诩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用力地掐贾诩时他就迷迷糊糊地卖起惨来,惨兮兮地说好痛啊轻一点,他的卖惨对阿广十分受用,遂更粗暴地对待贾诩,看到贾诩被弄得哭出来阿广又忍不住心软,放缓了动作。 事后阿广总轻轻揉着他的伤腿,平日里话里带刀的两人此时反而安静下来了。无声仿佛将时间无限拉长,贾诩看着阿广专注的侧脸,想,郭嘉看得没错,他真的是一位英雄。 贾诩有些太瘦了,肋骨分明,腰细的有些过了,腿上也没什么rou。跟贾诩亲密接触了几次的阿广这样想。后来发现贾诩并不怎么吃饭就开始强行给贾诩喂点什么,用手掰开贾诩紧闭着的牙关塞进他嘴里,用手喂不行就用嘴喂,嘴对嘴渡过去之后指着贾诩的鼻子幽幽地威胁道,“敢吐出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让你把舌头吃下去。”贾诩皱着眉含着食物掂量着这句话的份量,猜想着阿广是否真的会这么做,最后还是把那恶心的东西吞了下去。阿广看着勉强妥协的贾诩,笑着撬开他的嘴检查,再给他喂下一口。 贾诩被迫承受着喂食,又淡淡地想,或许这样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