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陷入了修罗场》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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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乐无异几乎再度陷入沉梦,熟悉的气息又一次包围了他,方才所嗅到的,山雨湿润微腥的气味消失不见,剩余的只有浴后皂角洁净的水汽。那一缕若有似无飘逸着的血腥味道,一样消散得干净彻底。 百里屠苏握住他靠在枕边的手,轻缓地熨帖在犹带湿意的掌心。 “无异,你不要恨我。”他说。 许久,兴许料定乐无异不会有回应,他以指腹抚摸着少年细软的肌肤,一如既往寡言,却添了一点情人的缱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上带着血腥味。” 乐无异再一次蹙起眉头,将右手自百里屠苏掌中抽出,抬眼看向稍显憔悴的青年。 仍旧是俊逸天成的皮相,奔波憔悴也不显狼狈粗糙,脸颊瘦下来,更加显出深刻的轮廓,白的愈白,黑的愈黑,鬼神一样气势摄人。 青年剑客眉心的红痣如同将坠的血,映衬眼下青黑,愈发像是入魔之相。 乐无异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否真正失去神志,于是不像先前言辞激烈:”我从未恨你。“ 这一句,其实是他真心。 即便百里屠苏被传言塑作修罗魔头,嗜血杀人无数,甚至亲眼见过对方蛮横抢亲的行为,乐无异偏偏生不出一丝怨恨。 只有一层躁意隐约浮动着。 如今这层躁意再度兴起风浪,乐无异几乎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他道出真正的想法,百里屠苏却并未相信,男人似乎认定了乐无异的厌烦与憎恶,并且将这层自造的厌恶全数接收,带着莫可奈何的清醒的自厌,一寸寸磨平应有的坚硬与利器,只将剥皮之后血rou淋漓的骨骼展露出来,只要动手之人是乐无异,即便被拆解玩弄似乎也无有反抗。 看起来像是摆弄浪潮的上位者,却在笼中丝雀的面前,献上真正顺服的脊背。 知晓百里屠苏真正心意之后,在这样的时刻,不知怎的,乐无异竟无法摆出先前一样强硬的态度,他的语气软下来,将双手放在百里屠苏手背:“我不恨你,你能够变回我认识的屠苏么?” 他感觉到百里屠苏温热的双手渐渐生出凉意,于是贴合得更紧密一些:“我可以不走,你变回去,好么。” “回不去了。”百里屠苏的话语中有一种恶质的笑意,他逼近乐无异,双手拽住少年腕间纤细的银链,高高举在上方,这使得乐无异双手抬起,脖颈后仰,像是一个被迫的引颈的动作。 如果眼前之人是云端之上不可玷污的天人,那么,他便要撕扯仙人轻薄的羽衣,抛掷在人间界最脏污的泥淖中,即便对方挣扎嘶喊,也不能重归那座天宫,任由他生世辗转来回身侧,一点点探入骨血,即便怨恨,也不能逃离。 恨又如何呢,恨入骨髓,一样是一生一世。 百里屠苏将链条摆弄出清脆的响声,他凑近乐无异后仰的脖颈,缓缓地咬上去:“只因,这才是我真正的模样。” 冰冷链条两相碰撞的声音再度响起来,细脆,如玉器。 不知床榻之上有何机关,乐无异的双手渐渐随细链向上的力道高高抬起,使得整个人被迫坐起身,雪白里衣滑落肩头,露出前些日子未消的红痕。暧昧齿印散落在肌肤上,从前是雪里梅花,如今则是新桃初绽,再过数日便会彻底消散的浅淡的粉,又一次被百里屠苏,以口舌指端染作更深的红。 乐无异被迫维持着献祭一样的姿势,衣襟一寸寸变得松散,极盛将凋的花瓣一样,随时间挪移,缓慢将内中清甜雪白的色相剥离出来。 倾身而上的,则是狂狼蜂蝶。 百里屠苏恼人的唇舌不断向下,一路欺至敏感的粉蕾,坚硬的齿尖轻轻磕过顶端,乐无异生出一股将要被刺伤的错觉,一时间心脏几乎跃出胸腔,微妙惧意之下,快感迅速地袭上每一寸肌肤。 其实人的齿牙哪里割得坏皮rou,偏偏眼前男人通身气息如一柄收敛锋芒的剑,是否解开刀鞘,不过一念之间。 很快,百里屠苏下一个动作抚平了他的焦躁,硌人的齿牙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这些日子乐无异本已习惯了这样的挑逗与摩挲,只要放空了心念任由源源不断的快感汹涌而来,便可以忘记一切令人清醒的事实。 冰凉链条困锁脖颈,限制着他的吐息与吞咽,每一次不可自抑的颤抖都要传递过一层生发冷光的器具,冷意伴随快意钉入rou身,轻响不绝的碰撞声纠缠着每一次不安的扭动,纤长链条多余的穗子垂在身侧,不时擦过敏感的皮rou。 前方突然失去了熟悉的温度,乐无异抬眼,却见百里屠苏不知何时转至后方抱拥着他,碍事衣物已被彻底撤下,二人之间再无外物阻隔。 一样无所阻隔的,是身后感知过许多遍的骇人器具。 再度被贴近的时刻,乐无异发着昏,免不了再度感叹着那物张扬的样貌。 常人的身躯,如何能生出这样的东西。 他紧促喘息着,身下因先前的厮磨早早变得滑腻而糟糕,摩挲过的汁液沾染至双腿间,生痒,却不能以手拂拭,于是只好闭上双眼,跟从本能一次又一次自相摩擦过腿根处难耐的软rou。乐无异被这样的触觉臊得双颊生晕,内中夹带着耻感的火焰几乎燃烧到不甚清明的灵台。他的喘息声中不由带上一点细小的哭腔,强忍着,唯恐被第二人听在耳中。 毫无用处的忍耐自然逃不过百里屠苏的眼睛,男人将禁锢少年着细腰的双臂收得更紧一些,将每一声细颤着的哭腔听仔细,直听得双眸愈发暗沉,成为情欲之海中口舌焦渴的贪心人,他迷恋地将唇贴向乐无异汗湿的颈侧,强行拖拽回少年即将崩裂的神志:“无异,好好看着。” 乐无异迷迷糊糊地发出疑问的语调,声音却浸在甜腻的汁水中,荡出无意的轻软的尾音。 他胡乱蹭一蹭男人坚实的躯体,猫儿一样惬意依偎着,然而只是一瞬间,那双微眯的眼眸难以预料似的睁大了,带落一行珠泪。 百里屠苏未打招呼,强硬地将那样孽物自后贯穿他的腿缝,直向前摩挲过他的前端。 由不得人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