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渣娇(H)
22.渣娇(H)
“唔嗯……” 阮娇娇被陆郁一边强吻一边推倒在床上时,脑子还有点晕。 “你……唔……” 她一要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嘴,他的手抚上她的腰,隔着衣服揉捏抚摸她的身体。 陆郁眸色幽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猛兽锁定猎物,准备一口吞下。 阮娇娇刚想挣扎,陆郁突然放开她起身,一下就将T恤给脱掉了,然后是长裤,接着他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太赤裸了吧? 阮娇娇看着突兀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躯体,宛如雕塑刀刻斧凿般精致,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目光从上往下游走。 修长的双腿,流畅的肌rou线条,腹肌壁垒分明,腰部紧窄有力,胸膛光滑宽厚,再往上瞅,虽然他的脸很臭,但是漂亮啊! 一朵娇艳欲滴的带刺玫瑰,虽然可能被他的刺扎了手,但这花又美又带劲啊。 美人哪能没有几分脾气? 越不好惹越有魅力。 就像时遇拒绝了她,但阮娇娇更想吃掉他了。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陆郁知道她没有拒绝,便一把拉起她的手覆上他的玉茎,让她的手在他roubang上反复摩挲,撸动,很快在俩人的一同“努力”下,他的roubang迅速胀大,粗壮的一根有直冲云霄之势。 陆郁倾身压下,她顺势躺在了床上,还踢掉了脚上的拖鞋,脚丫子踩在床沿,她主动解开了西装裤的裤扣。 “上面你帮我脱。”她对他说。 陆郁一臂撑在她脸侧,一只手探向她领口,修长的手指很快便将她衬衫的扣子解开,又探到她背后,阮娇娇配合地侧过身去,让他把胸罩搭扣给松开了。 之前时遇帮她穿好的内衣和衬衫,就这么被陆郁给脱掉了。 此时她的长裤她自己脱去了,随手扔在床下,下身只穿了条薄薄的内裤,因为颜色浅,所以私处的颜色已经透了出来,还被水液洇湿了一块,变得更透明了。 而她衬衫朝两边散开,胸罩松松垮垮地搭着,他往上一推,那两团雪白娇乳就跳了出来。 陆郁一低头,薄唇就含住了一只。 “嗯……” 阮娇娇舒服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之前被时遇挑起的yuhuo尚未平息,刚好就碰上这么个送上门的,她不睡白不睡。 陆郁站着,她躺着,脚踩在床沿双腿朝他打开,他再次俯身,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俩人唇舌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这一刻,尝着他的味道,阮娇娇还真有点怀念。 这条鱼还挺美味的,鱼rou鲜嫩爽滑。 陆郁手指拨开她内裤的边缘,腰胯一沉,那炙烫粗壮的roubang就挤入了她湿濡的xue里,阮娇娇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迎接他的一点点侵入,被充盈的酸胀伴随着满足的快慰缓缓袭来。 当他的roubang完全插入她的xue里,陆郁双手揉着她的胸,指尖掐玩着她的乳尖,roubang持续而强势地抽送,一下一下cao到最深处,撞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被他cao了没一会儿,阮娇娇就迎来了一波高潮,她媚rou抽搐着绞紧他的roubang,随即一松,她整个人也松弛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陆郁看着床上的女子,白皙的小脸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绯红,清丽的眉眼淌出一股媚意,眼眸水意弥漫,她的红唇微张着,本来吸紧他的xue里涌出一股水液,他又挺身往里重重一撞,“咕唧”一声响,她闷哼一声后瞪了他一眼。 “你等一下,让我缓一缓。” 等什么等,他都等了一个礼拜了! 他心里憋的这股火,怎么都要宣泄出来。 陆郁长臂一伸,将她从床上给抱了起来,俩人性器还连着,毕竟他又没软。 当把她抱起来时,他顺势又往她xue里一撞,因为她身体往下滑,这体位又捣得格外深。 她情不自禁张嘴又要叫时,被他的唇堵住了,用力地吮吻,还泄愤地轻咬蹂躏她的唇rou。 “唔……” 阮娇娇哪里会任他欺负,她指甲死命掐他手臂上的rou,结果这家伙肌rou紧实,掐得她指甲游离线都开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气人! 她也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叼住不放,挑衅般地瞪着他。 看她这小表情,陆郁却笑了,他手掌托住她的屁股,一边走一边在她xue里抽送,即使抱着个人,挺腰摆胯,但他不管走还是cao得都稳稳当当。 “你回来还没洗澡,带你去洗洗。” 陆郁状似体贴地在她耳边柔声低语。 麻痹! 刚才她要洗澡不是被他给拦住了吗?! 反正到卫生间里,澡是没怎么好好洗,但她被他按着身体从里到外都他弄了个遍。 他就像饿死鬼投胎,在卧室卫生间搞了还不算,她去厨房喝水,他都要搂住她的腰从后面进来,她腿麻了,他又把她打横抱起,一屁股坐在他那张沙发床上美其名曰帮她活血通脉,让她骑在他腿上又来了一回。 就还挺……放纵的…… 俩人几乎一夜未眠。 等天光微亮,才在她的床上相拥睡过去。 阮娇娇被电话吵醒时,发现外面天色都黑了,她看了眼另半边床,是空的。 算那家伙有自知之明,一次爬床成功不代表可以从此鸠占鹊巢。 她卧室不大,所以床也不大,被他一挤,她自然睡得没有自己一个人时舒服,都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让他滚客厅去睡沙发。 但阮娇娇又怕把他弄醒了,这精力充沛的家伙又压着她搞一发。 因为电话许久没接通,就自动挂了,阮娇娇拿起手机一看,是时遇打来的。 她想起他特地为她回来一趟,周末就两天,他明天又要飞走,她马上下了床,从衣柜里拿衣服穿上。 陆郁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动静知道她醒了,便走了出来,却见她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口穿鞋了。 “你去哪儿?”他问。 “公司出了点事,我要过去看看。” 工作永远是最好的借口。 果然,她这么一解释,陆郁就不继续问了。 “嗯,你忙完早点回来。” “好。” 阮娇娇想了下,又转身走到他面前,踮脚亲了他一口。 “等我回来。” “嗯。”虽然陆郁神色一如往常的漠然,但他却把她送到了门外,目送她下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