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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菜选焗蜗牛或是鹅肝,牛排好像太腻了……”入座后,蒋楚的思绪在赵研的碎碎念里拉回了主线,他可真聒噪。喝了一口柠檬水,解了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蒋楚再抬眸,目光里的锐气骤增:“半小时后我有个视频会议。”意思是,他再怎么磨叽也只剩三十分钟了。真不近人情啊,赵研无奈笑了,习惯性抬了抬镜框,眼角眉梢却是半点懊恼都没有。伸手叫来了侍应生,一改先前的装腔作势,很迅速地点完菜品。早这么干脆利落多好。蒋楚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手指微动,总归是留了几分面子。你瞧,她还真念着儿时的交情,不然这会儿早该打开手机处理公事。“楚……”那人刚起了个话头,就在蒋楚冷到打颤的眸色里住了嘴。才警告过就忘了,什么记性。赵研摊手:“打小叫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也难免。”故作委屈的口吻,偏偏有人不买账。蒋楚极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看了看腕表,才过了没五分钟,时间过的真慢。“你和我想得一样,没怎么变。”仍是一样令人挪不开的耀眼。蒋楚无意接了一句:“你倒是变了挺多。”“哦?怎么说。”难得她肯搭腔,赵研自然不落话风。“从前不见你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没想到喝了几年洋墨水回来,巧舌如簧是真。”她意指先前与侍应生的那一番说辞。“还是这么不客气啊。”他颔首,镜片下的双眸里始终漫着笑。“说起出国,还不是你诓的我,明知道我想和你上同一所大学。”蒋楚说想出国,他才眼巴巴地跟着去,哪知最后是他落了单。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旧事重提果然伤和气。蒋楚不说话,当年确实她理亏,这会儿连反驳都算了。两人各怀心思的沉默,气氛一度尴尬。侍应生恰时走来,手捧着一瓶法式干红,赵研点头示意,沉色的酒液缓缓注入透明器皿里,旋荡出阵阵涟漪。“你记得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角色扮演,我演……”“不记得了。”蒋楚冷静截断了话茬。“你别以为一句忘了就能抵消,我可记得被你满院子追着打的狼狈样子,连梦里都在逃跑。”赵研想起深埋在记忆里的泛黄篇章,鲜活骄傲的女孩,抱头鼠窜的自己。好像仅有那段时光,是她追着他跑。蒋楚抿唇不语。“我被追得撞了门,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长辈们问起来,你走过来牵起我的手,说我们在玩游戏……”她小时候干的缺德事数不胜数。“蒋楚,你还说会对我负责。”赵研直视着她,眼里的光亮了几分。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蒋楚不避讳地回视着他的直白:“我的原话是,如果你撞傻了我会负责的。”现在看来他可不傻,还比从前精明了许多。赵研的嘴角微扬,低头喝了口酒,半晌后才幽幽吐出一句话:“我还不够傻么。”他明明傻得彻底。说好了半小时,蒋楚在二十五分的时候率先开口提出结束晚餐的说辞。是掐着点的不想逗留啊。放下玻璃杯,餐巾擦过嘴角的动作很利落:“工作上我会交给同事,你放心。今天算是见过了,回头长辈们问起来也好交代。还有,欢迎你回国赵研。”结束语带着工作和应付相亲的草率,只有最后一句淡淡的欢迎残存着几分暖意。“又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赵研半控诉半调侃地说道。她吩咐什么,他听命行事,从来如此。蒋楚没开车,送她这件事当仁不让落在赵研身上。从顶层乘电梯下楼,三十五层一路停停落落,轻微的失重感让心脏不自觉发颤。电梯停在某层,消了音的梯门缓缓打开。蒋楚习惯性看了看楼层数字,四楼,并不稀奇。然而……“哥,好巧啊在这里碰见,你还记得我吗。”赵研的声线忽而拔高了几个度。那人默了默,似是在回忆。“赵研。”熟悉的男声骤然响起,相衬之下毫无波澜。蒋楚恍然,不知怎的没有第一时间抬头。视线落在一旁的楼层信息上,镀金硬刻字透着昂贵且冰冷的锋利感。这一层正是浮城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厅。“在飞机上遇到小五了,还纳闷呢他跑这儿来做什么,原来是找哥。”赵研的表姑妈嫁给了郑老爷子的侄子,远到不能再远的沾了亲,这一声“哥”也算合理。而他嘴里口口声声的小五,正是郑家三房的小儿子郑御,十六七的年纪,撒了欢儿满世界闹。电梯下行,在密闭空间里闷了片刻,那人突然出声。“你怎么来了。”些许唐突,视线却是对着默不作声的人。楚蒋迎上他的目光,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当下的意外碰见,思忖间忽觉肩上一紧,安分了整晚的人莫名越界。赵研含情脉脉地看着身侧的人,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们约会呢,楚楚她事业心重,赶着回去开会,不然还能和哥叙个旧。”单人solo的独角戏和故作熟稔的亲昵感,大相径庭的两种关系被硬生生捆绑,说不出的怪异。郑瞿徽的神色从严肃到冷淡甚至漠视,而后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弧度。没再废话,鼻息间淡淡“嗯”了一声,权当作应过了。“楚楚”这个称呼一直是蒋楚她爸喊的,后来他爸出轨了,她就听不得别人这么叫了。谁都不许。-出场即死亡。男配没戏了。未来一路的灯火在高速倒带里迷离了视觉。街头热闹上,陌生伴侣的脸上绽开熠熠的笑,灯光秀的斑斓笼罩着周遭,很是闪耀。蒋楚看着窗外的景,转瞬即逝,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路人的脸,只一个模糊不清的定格落在眼底。不知怎的,无端端升起一阵憾然,环抱于胸前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了些。赵研见了,体贴地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蒋楚始终保持这侧脸看向窗外的姿势,她什么都不知道,或是装作视而不见。一路沉默,车子驶回事务所。八点未过,写字楼上的格子间大片通明,一窗一页,参差不齐。车还未停稳,坐在副驾驶的人已经心急解开了安全带。她就一刻都等不及么。所以的自我催眠悉数摧毁在她下意识的举动里,赵研沉下脸,手指先人一步。车门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