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宿伏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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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的舍友突然长了批 ——先让兄弟爽爽。 大学生惠有天醒来,迷迷糊糊往下一摸,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他猛地睁开眼,掀开被子,大敞着腿,手机开着灯直照,然后他发现—— 他长了个批。 惠懵了。 这时候,他的舍友两面宿傩敲了敲他上床的护栏,一边问他: “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真的没怎么—— 惠以为自己在疯狂拒绝,嘴巴都在打结,但实际上他全身发颤,脑子一片空白,嘴唇阖动却并未发出声音。 他的室友没有听见回答,很没有距离感地拉开了惠的床帘,蹬着梯子人就上了床。 室友呆住了。 惠匆匆忙忙地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手机掉在床上,一手扯过蓝色的夏凉被盖住自己,又羞又急:“你干嘛!” 但是宿傩早就看到了他的动作——两条手臂胳膊肘掰开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几把,一手举着手机,明亮的手电光对准了腿心处神秘而幽深的缝。 他闭了下眼,突兀的冷静:“那是什么?” 惠脚趾蜷缩,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两面宿傩探身,轻而易举将他压倒在宿舍窄小的床铺上,反手拉上了床帘。 阴影遮住了曦光,手机的光亮得刺眼。 四四方方的床帘内放了两个大男人,手长脚长的两面宿傩坦然地占山为王,挤占了大部分空间。惠只能局促地躺下,两人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夏凉被。 太近了……伏黑惠在心里哀嚎。 宿傩低声说:“你那里……怎么了?来,我帮你看看。” 不容置疑的语调,沉静的祈使句。 惠弱弱:“不……” “你自己看也不方便对吧。” 宿傩侧躺在他身侧,雄性身上带有的热气扑面而来。 惠感觉自己身上出了好多汗,但是,拒绝不了。 没办法。 他按灭了手机的灯:“我……” 但宿傩绕过他的手,按亮手机屏幕,幽幽的黑暗里藏着无比亢奋的神情。 他:“快,让我看看你的批。” 惠的被子被掀开了,唯有肚皮上倔强地留了一点被子角,像是最后的坚持。 宿傩拉开惠半挂在大腿上的裤衩,定定看着他隐蔽处肥嫩的rou唇。 很嫩,透着新鲜的水意。 惠不自在地挪了下屁股,小批颤抖,被宿傩一巴掌拍在后腰,发出清脆的响声。 惠:“你……你别摸……” 宿傩将要碰到他的手停住了,抬头,眼睛发亮,像盯住猎物的狼:“看都看了,还摸不得?” 他粗粝地指尖拂过那亮晶晶的小豆,惠的腰就是一软,喉中泄出一丝呻吟,一夹腿,合拢的缝里流出些透明的yin露。 宿傩轻笑。 惠羞耻地耳根通红,又扯过被子想盖上:“看,看完了……” 宿傩架住他的手,嗓子低哑:“里边还没看呢,让我再摸摸,乖。” 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宿傩:“还是不是好兄弟了?我还没研究过批呢,以后我要是在女朋友面前丢脸了都怪你。” 惠:“你强词夺理。” 宿傩的手探进被子,五指插进紧闭的腿心,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刚开始明显感觉到挤,但手指勾两下,手掌就都潮热起来,里面滑腻腻的。宿傩捏着那里软软的rou揉起来,指甲搓过鼓胀的花蒂,感觉自己手里拢着一捧轻轻柔柔的云。 惠眨着眼睛,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了声。他起先只觉得有些异物感,但很快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痒痒的,不痛,但很奇怪,好像……需要被用力摩擦一下才能止痒。 宿傩收回了手。 他施施然说:“你这里好敏感啊。” 关于为什么宿傩不奇怪惠突然长了批: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这家伙每天晚上都会看一下? (不是同一时间写的……) 接上: 惠苦恼地揉着头发:“怎么说也是刚长出来的器官,就像婴儿一样……” 宿傩的指尖抵在唇缝,悄无声息地伸出舌尖,揩去一点湿润的水液。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空间,是完全属于伏黑惠的私人空间,连空气中似乎都漾着馥郁的甜香。 宿傩的眼睛里含着笑:“多用用就好了吧?” 惠疑惑地看着他。 宿傩:“就像那个谁说的,用进废退,多使用一下,它可能就不会那么敏感了吧?” 惠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惠的裤衩松松垮垮挂在小腿上,反倒成了桎梏。他抓紧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点被子角,有些不自在地夹着腿,发出的声音是自己都意外的哑,压抑着一些渴望或者别的什么:“那……怎么用呢?” 两面宿傩慢悠悠露出个笑来。 所以,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床帘里熄了灯,只留下静悄悄一片黑暗。无声的暧昧气氛环绕,时有时无的喘息响在耳畔。 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惠全身上下只剩了件t恤,他紧闭着双眼,双手扶在大腿根部,自己主动掰开了隐秘的私处,向自己的室友展示最隐蔽也最下流的地方。 仿佛喜好露阴的流氓。 霸凌着他可怜无辜又好心的室友。 他感觉到室友的脸离那个地方很近,灼热的吐息一起一伏打在敏感的新生部位,于是那个地方也随着室友的吐息不断鼓胀收缩。 痒。 需要被温柔地抚慰,被恶劣地揉按。 如果可以,惠祈求着,只要能够消磨那深入骨髓的痒,哪怕是冷酷地、残暴地捶打也可以。 裸露着的肌肤无依靠地暴露在空气里,它们在战战兢兢地面对着一无所知的黑暗,起了无数细小的疙瘩。 被莫大的未知感笼罩,惠身体紧绷,略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然后两只粗粝的手强硬地抵开了他的腿心,制住了一切慌乱拒绝的动作,有什么潮湿而柔软的东西刮过他初生的器官,先是轻柔,继而变得急切粗暴。 悬着的一根针落了地,带来的却不是放心,而是更多更渴求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望。 陌生的触感顶在脆弱的花心,惠的腰不住后仰,身子打颤,脚趾紧绷,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惠脑海中一片空白。 和……和自己手yin前方释放……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过了电似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简直像是发了疯。 惠听到一声轻笑,登时羞恼得踹向对方,没想到却反而被掐住了软而无力的大腿。 年轻的男大学生似乎并没有发觉他可怜的室友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脸离那个新生的器官愈发近了,坚硬的鼻尖抵在花蒂,舌头急迫地舔着对方坏掉一样不断流出yin液的软rou。 惠挣扎:“不!等等……!”他弓起腰,下体不期撞向宿傩,当即就猝不及防地软了腰,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先前说了,新生的地方如婴儿的器官,又嫩又软,摸起来像一捧云。他这么挣扎地一扭腰,宿傩本来正吃得起劲的脸就和脆弱的器官撞到了一起,那柔软之处像是给宿傩做了个按摩,但惠可就惨了。鼻尖的骨头压扁了遍布无数神经细胞的小豆子,最坚硬的牙齿更是猝不及防磕到了敏感的嫩rou,咬得惠哀哀叫痛。 宿傩黑着脸退出来,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乱动什么,娇气。” 惠眼里噙着生理性的泪,俊美的脸意外有几分的楚楚可怜,含怒似嗔:“我都叫你等等了!” 宿傩看着他红彤彤的私处,伸手胡乱地捋了一把,又揉又捏,中指还插进又紧闭起来的缝里勾了两下:“我可是在帮你欸……你竟然还这个态度!” 惠:“那你也不能……这么过分……” 宿傩:“我干什么了?你流那么多水,要不是我勤快点吸走了,你现在就得洗床单好嘛?” “合着还是我的不是了?” “我也不是说你……” “你就是在嫌弃我吧?”惠拽出一片被子,头一偏,赌气似的就躺了。 “伏黑!”宿傩让开压着被子的手脚,自己拽起一个角就强硬地钻了进去,手攀上对方的肩。 “你干嘛!这是我的床!” 两个人打将起来,你来我往,惠伸腿瞪眼,宿傩招架。 床帘挡住了里面的情形,只能看见床咯吱咯吱地晃起来。 最后宿傩和惠双手双脚都被对方的双手双脚制住,惠气呼呼地就下了嘴,咬上了宿傩的肩膀。 宿傩:“別咬了別咬了……老婆!” 惠:“你叫什么!” “老婆!” “叫什么老婆!” “那……老公?” “你瞎叫什么!” “老公!” 惠咬了咬下唇:“你……把你那玩意儿收收!” 宿傩笑:“你先收。” “你——!” 事实上,在女xue高潮的那一瞬间,惠前边就立了起来,直愣愣地挺着。而宿傩这边,惠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只是在二人打斗的时候根本没注意,等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发觉宿傩那玩意直挺挺戳着他腿心,存在感贼强。 惠的手腿被宿傩压制得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一气之下,又下了嘴。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牙印。 但…… 宿傩这次没叫,表情微妙极了:“老公,你又在流水。” 他放开了惠。 惠僵住了,第一反应手往下一摸,湿乎乎一片。 为什么……没有感觉…… 宿傩的手拉住他,引着他两只手一起摸那又潮又软的地方,嗓音嘶哑:“这下真的要洗床单了。” 惠发愁:“它还在流……怎么办呀?” 怎么会那么……他难以启齿地想,想到了那两个字,仿佛说出来就会污染纯洁的唇齿似的……yin、荡。 “你这样真的好像管不住尿的小孩子,唔……要穿尿不湿吗?” “滚!” “要不然就找什么东西堵上?” “堵上就不流了吗?” 两个毫无经验的年轻人交流着自己贫瘠的知识,一个在认真地发愁,一个在不着调地乱出主意。 宿傩只觉得鼻尖萦绕着全是某人身上甜蜜的味道,脑子完全不加思考。 “先用手指试试吗?” 惠默许。 “快,躺下,抱着自己的腿。……掰得开一点,好……”宿傩伸进去一根中指,嘴上抱怨:“老公你里面好紧。” “别再瞎叫了啊混蛋。”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惠羞耻得耳根通红,脸颊绯红,一拳头打在对方膀子上,腿也跟着晃了晃,接着影响到了隐秘之处。 惠差点叫出声,很艰难才忍了下来。 宿傩反道:“老公你不要再夹我啦。” “认真点!” “好,老公叫我认真点。……但是老公你好像还在流,我手指要被泡透了。” “你sao话怎么那么多!” “不多不多。” “你骄傲个鬼啊!” 在溢出的水分下,宿傩很快伸进了第二根第三个手指,这次那潮热的yindao明显拥挤起来,绞得宿傩手指动弹不得,但仍有什么东西透过指间的缝隙流出去。 “老公,不行啊。” “嗯……那怎么办啊?” “要找个更粗的东西?” “更粗的……?”惠喉结滚动,嗓音喑哑。 “老公,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东西啊?”宿傩兴致勃勃问,手指不安分地动弹,“我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给我老婆的哦。” “什么……喂,你在想什么!”惠脸颊爆红。 宿傩恶劣地笑了起来:“我在想,大早上老公流出了那么多水,一点都不渴吗?” 惠没作声,渴,是真的渴,但另一件事也是真要命。 他想上厕所。 惠伸手推拒着宿傩胸膛,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一双眼不怎么敢看不知何时变得赤条条的室友:“你,你先放开我……” 宿傩蹭着他的腰,顶端隐隐吐出清液,插进私处的手暖烘烘潮乎乎,闲着的手则摸着下边一身雪白皮rou,完全不想离开:“怎么了?” “我不渴,我想上厕所了。”他说出自己的需求,轻轻地想要推开对方,却还是推不动,只能半垂着眼皮斜看宿傩,似含羞带怯。 宿傩被他眉眼间流转而过的一瞬妩媚惊住,继而愈发兴奋,压着他不让走,耍赖道:“老公别走。” “你——!”惠额角垂下三条黑线,一手摸上坚硬紧绷的小腹,半笑道:“没跟你开玩笑,快让我下去……啊嗯!……你干嘛……” 插在软xue里的手指来回翻搅,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宿傩施施然道:“憋不住了老公就尿到床上吧。” 惠蹙着眉,扭着腰,夹着腿,身子打颤,不住地躲。 宿傩伸出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放到唇边,和惠一起看着拉丝的白带粘不住似的从手指上滑下来,最后溅到惠的脸颊上,半张的唇角边。 “这是……什么?”惠讷讷,他用手指摸了一下那些白色膏状物,举在眼前细细地看。 宿傩也发愣:“这是你那个批里的东西,感觉像jingye一样。”他面色骤然一黑,“难道是什么野男人留的?” “但是味道要比jingye好闻。” 惠鼻尖耸动,认真地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宿傩被他天真又涩情的模样诱得喉咙干燥,喉结滚动。 宿傩:“应该没事吧。” 他的眼神燃起灼亮的火光,仿佛一条饿了七天的野狗,心里在狺狺狂吠,但面上却不声不响。 ——只等着将猎物叼入怀中吞吃入腹。 惠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探入下身摸了摸,自己先敏感地颤了一下,但勉强忍住了。 他边收回手边警惕地望向宿傩:“已经不漏水了……闪开,让我下去。” 宿傩:“不。” 惠推他:“快……一会儿真尿床上了……” 宿傩兴奋:“没关系,我给老公买新床单。” 惠:“两面宿傩!我没跟你开玩笑!” 宿傩的脸埋在他胸前,叼起一颗红豆,牙齿磋磨,口水湿答答黏在惠身上,声音含含糊糊的:“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 惠的手啪嗒拍在他脸上,又羞又恼:“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想干你啊老公。”他顺口便回答。 惠:? 宿傩:“既然长了批,先让兄弟爽爽呗。” 惠脱口而出:“人!渣!” 宿傩按着对方的身体,离得很近,四目相对鼻息交缠,双方的体温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宿傩身上很热,烧得惠也安静了下来。 窄小的床帘里满是腥甜的气味,惠的骨头也软塌塌地陷进了床铺里,眼睛闪烁不定,一颗心跟长了小翅膀似的扑通扑通地跳。 ——他要说什么。 ——怎么突然安静了。 ——说点什么伏黑惠。 ——啊啊啊啊啊啊。 惠睁大眼睛。 宿傩亲了下来。 就像是第一缕火苗被点燃。 舌尖强硬地抵开本就不堪一击的齿关,触及到了一个人被保护在深处的器官,他唇缝间泄出一丝笑意,旋即紧紧压住了对方的嘴唇。 舌头在强势地进攻,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攫取着本就少得可怜的津液,以一种标记领地的姿态占满了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 ——似乎连喉咙也被侵犯了。 惠双手勉力撑着床,腰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床榻上,眼角被逼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却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 他就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室友……口嗨一下就算了还要……哼。 ——那双清亮的蓝色眼眸里分明都是得意。 然后被按着艹了个爽。 他以为是两情相知,情投意合,话到如此,心里甜蜜,自然而然便想着先下了床再分说别的。 但是,但是。 宿傩像大狗按着小猫一样压在他身上,声音轻飘飘带着冷酷:“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他气势恐怖,说翻脸就翻脸,眼神无比亢奋:“我想看老公尿尿。” 手按着惠压在小腹上的手,逐渐用力。 惠:“……别……宿傩……我……艹……你——!” 他憋得脸颊涨红,肚皮圆滚滚坚硬似秤砣,势要相持下去。 但没想到对面先收了力,粗糙手指滑下,在鼓胀勃发的小蒂子上狠狠一撮,惠一时筋酥骨软,眼皮抖动,颤着身子挤出些黄尿来。 宿傩卷了湿透的床单裹在一旁,又扯了被子垫下,凑到眼神空虚默默神伤好似木偶一般的惠耳边,低低笑道:“这下你不用出去了……我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