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诅咒(三俗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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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刚烈决绝,说走就走,决不回头。 漩涡鸣人刚刚得到他承认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下一秒就要被迫接受同伴冷漠无情的背影。 怎么能接受? 怎么能接受! 无数次,他握着那个被无意间划上痕迹的护额,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去,全部化为修炼的动力。 直到大蛇丸来找他。 一个月明风清天气晴朗的夜晚。 漩涡鸣人穿着大蛇丸基地的服饰,握着拳走进作者的屋子。 佐助白衣敞怀,只听“刷”地一声,未出鞘的剑尖抵在他咽喉,写轮眼中血色汇聚,沉默而凝重,万籁俱寂里只有蝉鸣和少年越来越响的心跳。 漩涡鸣人尚未出声,佐助的声音划破黑暗,音色冷淡,隐匿着guntang的热度:“鸣人。” “佐助,是我!” 剑鞘压在他肩膀,止住了他上前的动作。 佐助道:“别装成他的样子,恶心。” 大蛇丸说,佐助中了诅咒,脾气变得暴躁,只有下诅咒的人和他真正信任的人才可以近身。 大蛇丸说,必须要让佐助……丢掉克制,发泄欲望。 “本来其实打一场就可以的,但是下诅咒的人做了一些奇妙的改动,必须要是情欲才可以。”大蛇丸为难地绕着头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鸣人,“你也不想他因为诅咒而死吧?” 情欲…… 对漩涡鸣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他从小看过一本各种色情杂志甚至rou体,还能自己发明色诱术打败三代火影等强者,陌生是因为他从来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对赤裸的rou体反应那么大。 说出去大概会有人笑死,发明了色诱术后宫术的漩涡鸣人其实是个标准的纯爱党。 他喜欢小樱,就一心一意地大声喊出来。 他想要佐助,就丝毫不羞耻地说出那些rou麻的话。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让朋友发泄情欲。 很别扭,很古怪,但是为了拯救朋友,鸣人抬手结印,变成可爱的双马尾鸣子。 佐助沉默而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据大蛇丸所说,这是他好不容易做出的克隆人,和鸣人一模一样。 刚听到这一消息时他怒火炽热,恨不得把大蛇丸剁碎,但大蛇丸道:“佐助,你难道忘了鼬吗?宁愿就这样承受诅咒死去,宇智波……” “够了。”他坐在屋子里,双手平放,眼底发红,声音艰涩,“送进来。” 于是大蛇丸满意地笑。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盯着对方搔首弄姿的样子,很不耐地“啧”了一声,冷冰冰地命令道:“变回去。” “啊?” “变回你本来的样子。”佐助道,“我只需要鸣人。” 对面的人嘟囔着变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手腕微动,剑尖轻佻地剥开对面人和他同款的衣服,看着“鸣人”隐忍颤抖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他梦中的那样。 鸣人很热情。 克隆人却僵硬着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所谓了。 他抽剑,对面的人身上的衣物皆化作布片,轻飘飘地落下来,触碰到冷空气的温热肌肤正在轻微打颤。一双眼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宇智波佐助道:“大蛇丸教过你该怎么做吗?” 他看着那人,声音没有起伏:“跪下,爬过来,舔。” 宇智波佐助并不钟爱作弄人的玩法。 只是数日累积的无法排解的情欲灼烧着他的神智,让他冷酷地选择了最高效的做法。 一次性使用的克隆人罢了。 鸣人怔了怔,他很清楚这种玩法,不要小看一个遍览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青少年,只是没想到佐助竟然会喜欢这个。 他迈出了第一步。 冰凉的剑鞘压着他脊背,最好的朋友俯视着他前进,看着他刻意地摇屁股。 ……好sao。 佐助刻薄地评判着,看着与他最好的朋友长相身体都一般无二的少年小猫咪一样温顺地凑上来,生疏却极有规矩地用嘴解开他的腰带,从小腹舔起,一直到从未纾解过在这几日涨大得可怕的yinjing。 粉红的舌头伸出来,在空气里颤了颤,才试探性地舔上去。 陌生的触感使得佐助有一瞬间茫然,然后,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骤然射出的jingye。 漩涡鸣人顶着一脸未及时躲开导致溅上的东西,仰着头道:“佐助?” 他的睫毛上都沾着白精,心里嘲笑道,佐助居然早泄……啧啧啧,看来还是他才能给小樱幸福哈哈哈哈哈(叉腰) 宇智波佐助咬了咬牙,一手揪住鸣人头发,恶狠狠望着那双蓝眼睛,暴躁道:“你怎么那么sao!” 鸣人:? 他被粗暴地顶开了嘴唇。 佐助黑着脸道:“舔湿。” 鸣人眨眼应是,极温柔地服侍着朋友的roubang,拿自己平日里用来战斗的敏锐来观察朋友躯体的反应,听着他若隐若现的低沉喘息,并倍加鼓舞地发动了“深喉”技能。 guitou的棱角碾压着喉口,而下意识的反胃压迫着roubang,鸣人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不妨碍他感受朋友瞬间绷直的身体,握紧的拳头,陡然揪紧他头发的手,压抑而充满情欲的闷哼,因过激的爽利而扭曲的表情。 哼哼,佐助可真菜……不过是略施手段,就这么拜倒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了。 鸣人正得意着,一巴掌拍在他高高翘着的臀部上。 狠厉的力道,火辣辣的痛楚,鸣人一僵,牙不客气地就往下咬——佐助掐着他下巴,把他扯出来,气喘吁吁骂道:“白痴吊车尾!” 鸣人毫不客气反唇相讥:“什么?你这个笨蛋!” 宇智波佐助把他抱到床上,拿出手帕一点一点擦干净他脸上快干掉的jingye,眼睛已然恢复成平日里的黑瞳,细腻流畅的骨rou皮相在夜色里竟显得有些温柔。 鸣人望着他。 然后他的好朋友脱掉衣服,和他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