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点回南(温情相见,意外发情,吃奶cao批,小妈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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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折腾,袁绍到后半宿才缓缓入睡。下身撕裂的创伤让他不敢动弹,连衣物都无法覆盖,赤身裸体被二公子强行搂着入眠。清晨他梦魇,儿时的记忆零散勾画出一副美好景象,拉着自己手的人一回头,竟是曹子桓阴郁的脸。袁绍抓着被子,细汗打湿枕侧,低烧头疼欲裂。他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曹丕坐在床侧递给他两粒药丸,半清醒的状态下他无法拒绝,又低声喃喃一句,"阿瞒回来了吗。。"眉弓到眼眶青了一块,袁绍抬手揉到伤处不禁皱眉。年轻人看他对自己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满意,蹲下来在他耳边低语,"没有,趁他没回来,过几天去见袁显甫吧。"说着他把手放在金发上,像爱抚自己侍妾一样轻轻撩开额角的细发,袁绍没有回应他,曹丕也不介意,撩几下就自行离开了。哪怕再痛,病得再厉害,只要一听到袁尚的名字袁绍能打起十分精神。可这次他毫无反应。他不信曹家父子的话,曹阿瞒话里三分真假他都无法拿捏,曹子桓说话他更觉得是天花乱坠。 这几日没人找上门来,袁绍清闲了不少,他也没有听说关于曹军战事的捷报,只说南下行军路远坚苦,丞相短期内无法回朝。曹丕过了几天找上门道歉。白天到访,袁绍看他有模有样,像个做错事对孩子露出腼腆的表情,于是他顺手看了茶。二公子坐下跟他随意聊几句,接着又问他想什么时候见见袁尚。有了上次的教训,袁绍不愿意表现得太急切,他抿口茶,表示先过问曹丕意见。曹子桓心情不错,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说伤好以后随便挑一天,不仅大方让他两相见,还好心安排晚饭。袁绍听闻他的好意突然低头掩面抽泣,眼眶盛不住泪水无声滑落,竟把曹丕看愣住了。 无论日后会不会兑现承诺,金眸垂泪都已经滴到曹丕心口上,二公子顿时感到无比怜惜,甚至愧疚于自己之前的暴行。果真这几天曹丕天天到访问候,来了只是见一面坐一坐,看他精神正常,脸上的瘀伤也逐渐恢复如初。袁本初还时不时提醒二公子避嫌,想着再这么下去,丞相回来了一定会知道。他的"好意"在曹丕看来是种别样关心,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缓解不少。到了约定的日子,曹丕下午提前来访,袁绍精神状态极好,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够二公子开心一阵。曹子桓心里暗喜,恩威并施,他在性事上可以比亲爹更狠毒,完事后也可以加倍奖赏袁绍,无论哪件事都是他爹不会做的。 直到走进别院之前,袁绍都不敢相信曹丕真的会兑现承诺。袁显思瞪大双眼看着死去许久的父亲完好无损站在自己眼前,原来梦里那些触感跟温柔都是真实的。其实袁尚也不是没有思考过丞相为何留自己一命。在他看来,袁氏接连败落,与曹家结盟又开战,如此反复无常,丞相本该对自己除之后快,就像公孙康当时对待自己兄长那样。可偏偏自己活下来了。袁尚经常在想为什么自己活下来并且得到救治和优待,现在他知道答案了。断腿无法完全复原,青年走路一瘸一拐的,看到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瘸子一把扎进袁本初怀里,曹丕心中酸涩,默默走了出去。别院下人备了晚饭,父子二人久违重逢,饭桌上却安静的可怕。不见倒还好,一见面有些事隐瞒不住,袁显甫想问父亲确认自己的想法,又担心冒犯他。在他看来父亲跟丞相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被擒后他就见过丞相一次,那是在医院里,灰发男人走过来确认伤势,而自己因为麻药昏昏沉沉,一句话都说不出。曹家的二公子,他两打小开始就不对付。小时候在袁家的别院玩耍,曹丕总喜欢比一些竞技类的游戏,射箭,投壶,下棋,到后来比马术。他们两就像是别人家的孩子,总是要被父辈比较一争高下。 现在他跟父亲都没了选择,只能寄人篱下过着囚徒般的生活。袁绍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有些话他无法戳破,说到最后也只是劝袁显甫好好活着。虽然丞相不在,但袁绍依旧保持着一天喝三次药的频率,这并不是他的习惯,而是丞相的命令。夜间的药物在饭后端上,小小一碗,他像往常一样喝下,然后坐在榻前跟小儿子聊天。也就坐了一个时辰不到,夜里冰凉的空气开始升温,仿佛周遭环境都变换一样,他突然觉得下腹发热难受不已。酥麻的快感传来,袁绍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见上袁显甫一面,难道拥有片刻温情时光,可这点慰藉转瞬即逝,他努力维持的形象就要崩塌,因此他不得不主动提出离开。 "父亲?" 袁尚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旧病复发,想上前却被他喝声制止。"没事,"袁绍整理好表情,恢复以往的完美笑容,"待得太久,再不走以后可就见不到尚儿了。" 说罢他摸摸那颗金色的脑袋。"下次把头发扎好,嗯,你也快去休息吧。" 袁显甫一脸迷茫,觉得他说得有理,可内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那,那您保重。" 男人走得有些急,袁尚腿伤未愈,只能堪堪走到门口相送。曹丕站在门外,见他神色难堪一言不发上车,还以为是袁尚惹得他不悦。"怎么,见你小儿子不高兴啊?" 袁绍刚坐下就听到曹丕打趣,阴着脸不想搭理他。曹丕看他这样子又来气了,"跟你说话呢袁本初,你怎么回事?" 凑近才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金眸略显媚态。"有意思吗?"袁绍咬咬牙,他擦掉额角细汗,理了几下曹丕扯乱的领子。好热,明明夜里凉风阵阵,二人共处一车居然这么燥热。一向保持优雅的名门氏族此刻因为生理反应乱了神,他解开领口露出脖颈下白皙透红的肌肤。胸口那处肌肤随着加重的呼吸起伏,肌肤下浮现出淡薄的欲望。曹丕刚还在气头上,转眼也跟着愣神,印象里袁绍总是一丝不苟,在自己面前不会故作媚态。"你这是。。吃错药了?" 曹子桓没有动手,拉下车窗让他透气。这回袁绍确实错怪了他。自从被囚以后,袁绍所有的药都是丞相直属医生开发调配的,按照不同周期给他制药。丞相这次出门比以往要久,医生随行,处方送到药房也没有更新过,最后就是这么一碗东西端上来给他。很显然曹丕不知道这事,自然也不会截胡他的药物,看他这副模样,曹丕开始担心起来。袁绍心想,如果这是你爹造的孽,父债子偿理所当然。反正都是孽缘,什么事都不算越界。 "是吃错药了。"袁绍看着他,解开自己上衣,胸前完全敞露出来,不用想他下身早就湿透。曹丕看到他下腹消瘦的曲线,靠近了些。暗光下他第一次看到金眸里映着自己,也是为数不多袁绍对他有反应的时刻。"既然错怪二公子了,给赔个不是——"话音未落曹丕就亲上他,像自己父亲那般,像恋人一样占有他。从前曹丕都是威胁逼迫,每次跟袁本初闹得不愉快,更别说接吻调情。年轻人心急,品尝到自己梦寐多年的吻,想要一个袁本初给予的属于自己的热吻。曹丕一手爱抚他的乳尖,一手探到身下,紧致的女xue已经湿透,yin水流了他一手。之前不愉快的经历让他又些后怕,曹丕感受到他本能在后退,耐心十足承诺道,"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这药效果然明显,真不愧是丞相嘱咐调配的。青年人越来越兴奋,揉着他的xiaoxue给他舒缓欲望。因为催情药物所致,金发美人格外主动,亲得是唇舌缠绵不分,下身还随着指交的频率收缩,不断夹紧曹丕手指。曹丕喜欢他这个样子,伸手拆了他的发髻,金发顺流而下,更像是他记忆里那个在大宅书房端坐的身影。他一路顺着锁骨亲吻到乳尖,舔弄他敏感的乳晕。原来袁本初胸前这么柔软,他真的没有生育过吗?曹丕一边幻想着一边吸吮,大概是因为他肤色极白,乳晕一圈都是粉的,看着实在诱人。前些日子被玩烂的小屄已经愈合,现在又变得柔韧多汁,外加这几日被cao频繁,手指伸进去就是阵阵水声。 "嗯。。另一边。"做梦也没想到这句话会从袁本初嘴里说出来,曹丕抬头看他眼神迷离,示意自己另一边也要照顾到,又开始埋头吸吮他的右乳。期间他能感受到袁绍轻轻环住自己脖子,拥人入怀的感觉,像是得到回应被爱一样。曹丕加快手上的速度,几下就把他发情的xiaoxue指jian到潮吹,看他身子抖动又不断吸舔吃奶。袁绍舒服极了,整个人靠在座椅上仰头低喘,微微流泪的金眸在暗处发光。记忆回到多年前那个阴昏的午后,曹丕心头一紧,恨不得当场占有他。等终于回到高楼时,两人衣冠不整下了车。曹子桓来的次数多,侍女侍从早就知道要回避,毕竟没有人敢摊上丞相家事。他搂着袁本初,正大光明走了进去。顶楼的房间收拾整齐,二人摸进门边,倚在门栏上亲吻。袁绍没什么顾虑,情欲当头,二公子在门边吃他的奶子,他抱着人家娇喘连连。丝毫不在意门外会不会有人,会不会被人知道。 很快他两滚到床上。曹丕看他脱掉下身,露出流水的女xue,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接着他趴下来,放出曹丕那根东西,年轻人硬得快,几下就被袁绍撩得找不到北。不得不说曹丕跟他很像,轮廓里是他年轻的影子,眼神更是有阿瞒独有的阴狠孤戾。不过今天他卸下老成的伪装,终于变回个孩子被袁绍牵着走,半是惊喜半是期待,让袁绍想起在西园那会儿。断壁残垣跟人的感情一样,终究是不可修复,修复了也依旧会有裂痕,不再美满。袁绍吃得用力,那根东西在他嘴里硬起,他顺着青筋舔到根部,用手taonong柱口。抬眼看身下人沉迷其中,一改往日的没耐心,就这么静静等让他伺候。等曹丕要射出来时袁绍依旧没有抽离,任凭那东西在自己嘴里释放,再把jingye吞入腹中。在年轻人震惊的目光下袁绍骑乘上去,那口xiaoxue早就饥渴难耐,湿乎乎的rou瓣蹭过阳物,很快又把他蹭硬。袁绍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前,让他爱抚自己,然后再按着那根东西坐进去。 他跟阿瞒好像,却又好不一样。"嗯。。子桓。。"袁绍被他摸得舒服,奶子被反复摩挲,乳立起。曹丕的手伸进他嘴里,感受到袁本初吸吮自己手指,轻轻咬了一口。cao了他的xue,又cao了他的嘴,没什么比占有他更快乐。"真sao啊。" 曹丕上下其手,狠狠捏他乳尖,手指在他嘴里翻弄搅动,"这么欠cao?嗯?"说着年轻人挺进,狠狠cao进他的宫口,一点点拓开内腔。他的手移到下腹,摸着那处被顶得一颤一颤的皮rou,享受身上人肆意发情sao浪。前几月被不断下药调教,后来又遇上曹丕这么个吃软不吃硬的,袁绍身心紧绷到极点。今天因为见到袁尚他久违的放松下来,逐渐也不抵触媚药,任凭情欲催化放纵其中。曹阿瞒造了这么多孽,还得是曹家人自己来还。"谢过二公子。"袁绍低声道,曹丕不知道他是指袁尚的事,还是现在的事,总之都是好事。"是吧,说了我跟我爹不一样。" 见撑不住他俯下身子,曹丕拍拍他的脸。"夹紧点,一会儿全喂给你。" 说罢还打他打屁股喊他sao货。 窄小的女xue被完全拓开,宫口也变得柔软,年轻人被小屄吸得头皮发麻,又往里顶了几分。"太深了,不要——会,会出事的。" 想起之前自己问过的话,曹丕掐着他的臀往里撞,"出什么事啊sao货?你会怀孕是吗?" 说罢摸了摸二人交合处,又惹得袁绍发颤。"不可以。。" "你都要被cao喷水了,有什么不可以。" 曹丕按住那颗小rou粒,狠狠往里cao弄几下,看着袁绍敞开退剧烈潮吹出来,yin水浇在自己下腹。漫长的高潮像是失禁一样,一股接着一股yin水泄出。而身上人早就没了力气,因为低声快感哭喊,却又因为颜面尽失努力咬唇,试着降低自己的媚叫声,"啊啊。。子桓。。好舒服。。" 他听到男人低吟,下腹一抽一抽水流个不停,再也忍不住架起他的腿,把他按到床上冲刺。袁绍在流泪,这次真的是被cao得舒服哭了,不是因为那些强迫威逼暴力,不是被自己硬生生打哭的。想不到自己还能做这种事,曹子桓心里一下激动起来,原来自己也可以是他的恋人。 "忘了——忘了我爹吧!" 他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吃着袁绍的奶子求爱,一边埋在他体内打桩,"袁本初,我可以给你更好的。" 曹丕都不敢想自己为什么说这些话,好像他真的对年长的美人动了心。"嗯,哈。。。子桓。。" 听到袁绍在喊自己,而不再是一声声意乱情迷的阿瞒,他终于忍不住交待在袁绍zigong里。内射的时候袁绍抱着他,像是安抚,又带着些许爱意,温柔绵绵叫他子桓,跟他说好厉害,自己很舒服。从看向灰蓝眼睛里的自己,如果不是金发人眼角深痕显露,或许袁本初会觉得这是西园的一场梦,醒来他们还能并肩而行。十几二十年了,竟然是这种结果。因果的种子早就埋下,现在只等生根发芽,纠缠横流的血与精汇聚在此,再也分不开。药效还没过去,趁袁绍情欲上头,曹丕又拉着他后入了一次。到底是年轻体力好,第三发cao起来毫不费力,一下下撞在他的屁股上,又捏又打的,本就白皙无暇的肌肤瞬间留红。"嘶——啊。。慢点,慢!嘶——子桓,怎么这么深!!!" 袁绍低声浪叫,肺部初愈后低沉的喘息声更为迷人,暗魅嘶哑。曹丕小时候无数次幻想过他略带杂音的呼吸声,现在男人就在自己身下,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rou体声跟喘气声。